风卷云残的吃完东西,卿以寻挑剔道:“没皎园的鸡腿好吃。(..)”
“……”程琛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好了,我想说的话很简单,是穆少要我转告给你的。”
“穆思行?”卿以寻皱眉:“你说。”
“他让你硬气一点,把自己的姿态摆高一点,那些人就不敢太为难你。”
卿以寻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萧将军的孙媳妇,骆委员长的外孙媳妇,你有资本对那些人摆谱,懂吗?”
卿以寻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懂了,谢谢。”
程琛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我先回去了,晚点他们会再带你做一次研究,不要怕。”
卿以寻诧异的看着他,本来想问点什么的,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住了,点点头:“好。”
程琛刚走没多久,那个女科学家就带了人过来,见卿以寻悠闲的坐在**上撑着下巴发呆,她命令道:“起来,去研究室。”
话音刚落,她身后那两个持的军人立刻上前要拉卿以寻,卿以寻一下子窜起来,厉声道:“别碰我!”
两个军人微微一怔。
女科学家更是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这话我来问你才对吧?我又没说不去,你动手动脚的干嘛?当心回头我跟爷爷告状,弄死你们!”
“……”女科学家目光闪了闪,居然没有接话。
于是卿以寻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他们走了。
程琛的话还真有用。
到了研究中心,一进门里面七八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严阵以待的人就目光犀利的看着她,好像一群饥饿的人看到了食物,那狼性的目光看得卿以寻心里阵阵发毛。
咳嗽了一声,卿以寻冷冷的问:“今天又需要我做什么?”
“抽血,测心率。”
“早上不是做过了吗?”
“……数据太薄弱,我们需要再次采集。”
“哦……”卿以寻自动自发躺到手术**上,舒展了一下四肢,眯起眼睛惬意的说:“你们小心点,弄疼我跟你们没完。”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不懂早上面对他们的数据采集还吓得跟惊弓之鸟一样的女人为什么睡一觉起来就变得如此盛气凌人。
但数据采集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一群人开始紧张的准备,当针头刺进血管里采血时,卿以寻一顿,紧接着大哭起来:“疼疼疼,啊啊啊啊……你们轻点,好疼……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呜……爷爷救命,你们虐待我……”
采血的男人吓得一下子把针头拔了出来,看着疼得在手术**上打滚的卿以寻面面相觑。
不就采个血吗,有没有这么夸张。
卿以寻泪眼汪汪的坐起来,声泪俱下的指控道:“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诉爷爷和外公你们虐待我!”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卿以寻干脆抱着膝盖大哭起来。
最后数据采集暂停,卿以寻被送走,理由是“情绪不稳定”。
只是这回却不是送到那个坐牢一样的小牢房里,而是送到一间条件相对较好的房间里,虽然窗户还是很小,但通风情况显然要比之前的好多了。
躺在**上,卿以寻眯起眼睛,果然是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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