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会是一个意外,其实这是一个害人匪浅的道理,也正是因为这种侥幸心理,让人忘了自己到底该怎么活,以至于虚度着光阴。
对对这个时代而言,或许真的会有这些所谓的意外,有些人拼了命想要成为这个意外,但最后却仍然落下一个一无所有,而有些人出生则就成了这个意外的佼佼者,现在一个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高度。
刘晟则属于后者,而且是后者中的幸运儿,风雨无阻的二十几年,见识了不少的世面,同样有一个大好的未来,似乎一切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好像刘晟本应该比人高一等一般,即便是刘晟也是认为本该如此。
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少出现在了红星闪闪,齐东海直接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活来招待这位不小的祖宗,要可知道,在京城吃刘家一口饭的,可数都数不过来,更别所谓的势力,对这种级别的家族来说都算俗的了。
对一类人,癞子是打心眼里不感冒,其实想讨好刘晟的手段癞子不是没有,也不是不屑于刘晟所在的高度,只是单纯的不像跟这不知道干了多少丧尽天良事的大少同流合污罢了。
但作为红星闪闪最后的一位坐镇的大将,刘晟这个冷屁股癞子是不得不贴,也必须得贴。
好在姗姗来迟的齐东海拯救了坐立不安的癞子,否则癞子真敢活活的尴尬死。
“齐哥,我不过是来随便转转,哪里还让你亲自待见。”刘晟连忙站起,率先把手伸了出去,算是给足了齐东海面子,毕竟这是齐东海的场子,再说这附近可有不少人注意着,这点脑子刘晟还是有的。
癞子不令人注意的撇了撇嘴,刘晟来的目他当然看的清清楚楚,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干等,摆明了是要见齐东海。但这一切癞子不过是干想想罢了,刘晟的脸可不是说打就能打的。
“刘少,看你说的,不知刘少今天来有什么事?”齐东海微微弯起腰,握住刘晟的手,也仅仅是握住了几秒,两人就很有默契的松开,他们比谁都明白,他们不是一路人,同样走着一条不会成为朋友,但会成为敌人的路。
刘晟看了看周围,意识齐东海坐下,自己也坐下,声音不大道:“今天我来是想打听一个人,那个人你一定会认识。”
齐东海皱了皱眉,想不出谁能跟这刘晟有什么交集。
癞子同样竖起耳朵听着,不过自从齐东海坐下后,他就识趣的站在齐东海的身后,不过刘晟所带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却不为所动的坐着,让人有些难以揣摩这个打扮极其老气男人的身份,看刘晟的模样似乎也很尊敬这个男人。
男人从进酒吧起,就没有开过口,没有做太多惹人注意的动作,最多就是望了望四周,这个无论长相,身材,气质都平庸的男人很难惹人注意,像是空气一般,但这也是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
“赵匡乱,齐哥,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刘晟掏出一盒特供中华,自己抽出一根点燃,剩下的放在桌上,没有给齐东海递烟。
齐东海愣了愣,似乎想不出赵匡乱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了这么个家伙,眉头紧紧的皱到了一起点了点头,不关结局好坏,跟这刘晟搀和到一起,准没有什么好事。
“他现在在不在北京?”刘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了烟灰,问的风轻云淡,但齐东海能感觉到刘晟声音中的不善。
齐东海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很就没有他的消息了,刘少,你找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不过是一个老朋友的问候罢了,他离开北京有多久了?”刘晟轻笑道,但脸上的不善更加浓厚了,甚至有股掩盖着的杀意。
“不到一年。”齐东海额头上微微冒出冷汗,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显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刘晟点了点头,按灭烟头,起身道:“齐哥,我劝你不要揣摩什么,不妨告诉你,我跟这赵匡乱的确有点过节,虽然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也差不多,所以以后站队伍,你可要明眼点,你那点破事抖过来抖过去我还真没上心过,说到这份上了,这个赵匡乱,必须得死,不是我刘晟心胸狭窄,是这些天我听过太多这家伙的故事了,多到我耳朵都长茧子了,你说这样一个人,我该不该留?”
齐东海愣愣的坐着,没有表态,但已经表态。
“这赵匡乱是怎么惹到了这么一个大恶人,看来在北京他是别想舒服了。”癞子看着桌子上按灭的烟头,那剩下的大半盒烟,一脸无奈道。
“谁知道这刘晟是怎么盯上的赵匡乱,就怕这刘晟会查到易萤火跟赵匡乱的关系,凭这刘晟一惯的手段,那时候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齐东海紧紧的皱着眉头,按着太阳穴,一脸的惆怅。
癞子点了根烟,没敢动桌上所留下的大半盒特供中华,像是怕沾到上面的晦气一般,吐出一个烟圈道:“国辉在徐州不打算回来了,说是要给那唐家做牛做马,来报答曾经欠唐家老爷子的情,”
“脑子不开窍的家伙,终将会死在这做牛做马上。”齐东海喃喃道,但声音却有一丝的惋惜,要可知道,唐国辉可是在红星闪闪能够媲美癞子的猛人。
一辆肆无忌禅无视各种交通灯的牧马人上。
“这齐东海有东西瞒着我。”刘晟坐在后座翘着二郎腿道。
“要不要回去全部都撬出来?”开车的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道,这话完全跟他这平庸到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