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执墨直视着柳汉琛,鄙弃地说道:“柳汉琛,映初还没有嫁给你,她是她自己的,不是你谈条件的筹码!”
柳汉琛冷笑:“邢执墨,你是想白睡了是不是?”
柳汉琛说的话如此难听,梁映初感到很对不起奚晓白和邢执墨,她流着泪说道:“汉琛,求求你别说了,不关邢执墨的事!我只跟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在欧罗酒店你向我求婚的那晚,我同意了,你说你在酒店上面开了房间,我也同意了……
“那晚我们在楼下的餐厅喝了一点酒,我觉得身体不舒服,你说你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让我先到楼上的房间休息,我自己一个人上去了。我在房间里等,后来有人进来了,我以为那个人是你,他抱住我,我没有反对……”
“根本不是‘他’……”柳汉琛满腔怒火瞪着梁映初,然而他愤怒的话却戛然而止,顿了一下,才又气势汹汹地质问道,“我发信息给你说我有急事要走,你竟然就在酒店里跟别的男人鬼混!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柳汉琛抓住梁映初的肩,愤怒得像是要捏碎她似的!
邢执墨挡开柳汉琛的双手,严正地说道:“柳汉琛,你没听清楚吗?是映初遭到了侵犯,她已经很痛苦了,如果你爱她,你应该安慰她,而不是再伤害她!是你约映初去酒店的,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你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连看她都不看,直接走掉了?如果你关心一下她,给她打个电话,或者到楼上看看她,映初都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这是你做为男朋友的失职,你有什么理由把罪责加到映初身上?”
“邢执墨,你很维护我的未婚妻嘛?”柳汉琛阴阳怪调,别有寓意地望过邢执墨,又望过梁映初,逼问道,“梁映初,我不信你这么多年,分不出来是我还是别的男人!你要跟别的男人做就做了,说什么以为是我这种借口!如果那晚的男人不是邢执墨,你说是谁?”
梁映初很痛苦,她只是摇头,却不说话!柳汉琛不放过她,依然逼问,奚晓白挡在梁映初的身前,试图劝说道:“汉琛师兄,映初师姐说了,她……她当时不舒服,她自己也……身不由己,请你谅解她好吗?让映初师姐从伤痛中走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啊!”
柳汉琛阴冷地笑:“我没觉得她有多伤痛,指不定当时她有多兴奋呢!梁映初,你明说了吧,你是不是早就有相好的了,趁我疏忽,竟然在我开的房间里,跟你的相好厮混!”
柳汉琛话音刚落,突然惨叫一声,邢执墨的一拳重重地击在他的脸上,柳汉琛本来就措手不及,邢执墨又是狠命地挥拳,柳汉琛身体一歪,倒在地上!等他抬起头时,他的嘴角有血流出来!
柳汉琛两眼血红,直瞪着邢执墨,他气极,反倒骂不出话!
邢执墨冷冰冰地鄙视柳汉琛,说道:“欧罗酒店是吧,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的!麻烦你在此之前,收起你令人厌恶的嘴脸!我从来就不认为你这种心机深重的男人,配得上梁映初!”
奚晓白和梁映初看到邢执墨突然打了柳汉琛,都震惊住了,继而,梁映初反应过来,她自己颤颤巍巍的都难以站稳,却想去扶柳汉琛。
邢执望过来说道:“晓白,扶映初上车吧,我们带她回去!”
“哦!”奚晓白挽着梁映初的手臂,说道,“映初师姐,我们先回去吧。”
邢执墨已经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奚晓白拉着梁映初走,梁映初脚步踟蹰,她往后看了看跌倒在地上,愤恨地瞪着她的柳汉琛,一狠心,听邢执墨和奚晓白的话,上车了!
邢执墨开着车子绝尘而去,柳汉琛挣扎着站起来,冲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大吼:“邢执墨,你打我?你敢说你不是梁映初的姘-头!”
邢执墨扫了一眼右后视镜,看到柳汉琛气得直跳脚,他鄙夷地轻“嘁”一声。
梁映初上车后,一直泪流不止,奚晓白揽着她的肩,用纸巾给她擦眼泪,轻声地安慰她。
等梁映初的情绪稍稍稳定之后,奚晓白看了看驾驶座上的邢执墨,车子里光线灰暗,从她的角度,只看到邢执墨侧脸的轮廓。
奚晓白当然相信邢执墨,绝不可能做出柳汉琛所猜测的事情,可是奚晓白很气馁,她一直羡慕汉琛师兄和映初师姐这一对学生恋人,直至今日,汉琛师兄不惧学校处分,向映初师姐表白的故事,仍是学校里一段令人称颂的传奇!
奚晓白不想把柳汉琛想象成坏人,她只觉得是不是有些意外事情来得太突然,让他焦躁了,才会说出伤害映初师姐的话!她以为汉琛师兄和映初师姐还有回旋的余地的,可是邢执墨的态度却坚决,甚至挥拳打了柳汉琛!
奚晓白了解,邢执墨不是太把别人对他的中伤放在心上的人,可他刚才沉不住气,打人了,这会不会给汉琛师兄和映初师姐造成更大的隔阂呢?邢执墨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躁了呢?
邢执墨开着车,因为心绪的波动,令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分外的紧,他原本对柳汉琛并无多少好感,看到他刚才对梁映初的表现,更是鄙夷他这种人!
邢执墨的心里,不由想到为梁映初心动的余振廷,他直替余振廷叫不值!余振廷表面嘻嘻哈哈的样子,然而他对感情是非常执着,甚至钻牛角尖的!爱一个人爱到错了,都不愿回头!如果是余振廷先遇到梁映初,他绝对不会让梁映初受到一而再的伤害!
邢执墨从最初在念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