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玉娇根本就没有资格跟你抢留王。”
楼氏摸摸年玉琴的脑袋,她自然是不会让那个年玉娇踩到她们母子的头上的。
年玉琴听着自己母亲的话,那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既然母亲这么说,就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年玉娇若是此时见着这两个母子,倒是会无奈的摇摇头,如何那孙尚书的夫人提亲,倒是与那留王扯上关系了。
那楼氏虽然表面上狠厉的很,实际上那耍心机的手段,还不如柳姨娘,看着自己女儿如此郁郁不安,心中更是怜惜的很。
“母亲,那个年玉娇若是再不知好歹,便连那孙家,也休想要进去了。”
年玉琴柔荑死死的抓着手里的杯子,父亲若不是见着那女人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定然不会如此的。
想着自己与那留王的婚事迟迟不能定下来,心中就是更加的郁结。
近日这府中也是安静的很,那三房的人并未在府中,年玉朗被禁足了,外面的宅子也被将军一并给处置了。
不过那银钱依旧没有凑足,用柳姨娘的话就是说,都是自家人,何必要算的如此精细,差一不二也就可以了。
那初兰对这母子早就已经死心了,一定扬言就是差上一枚铜钱都不行。
柳姨娘本无奈,心中愤恨的想着初兰不知好歹,可谁让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哭哭啼啼的求着将军,说是初兰不依不饶。
想着若是将军发火起来,将那初兰责罚了,她也算是出出气。
却不想着那将军竟然让她去账房,拨了银两全部还给初兰,就是柳姨娘也不好再发作。
“大姑娘,您这帽子是给老祖宗做的?样式倒是新鲜的很。”
如意手里拿着年玉娇刚收线的帽子,从未见过这样的样式,想着与那老祖宗的头上,也是搭衬的很。
“若是与那老祖宗做了大街上都能看到的,老祖宗可是能开心的起来?”
年玉娇拿着帽子看看,这样式还是后来才风靡起来的,这一世她就先拿出来了。
“大姑娘、大姑娘,听竹轩又吵起来了。”
如梦一路小跑回来,脸上红扑扑的,把手里的汤水放下,气喘吁吁的就和年玉娇说路上发生的事情。
“是柳姨娘与二嫂吧。”
“大姑娘,你真是神机妙算,那声音大的都能传到皇宫里了。”
如梦夸张的手舞足蹈,从那日之后,听雨轩就从来都没有安生过。
“不是我神机妙算,那柳姨娘自然是不能咽下这口气了。”
自己的儿子现在被禁足不说,连将军近日都不怎么与她同房,还有初兰那一文不差的嫁妆,柳姨娘自然是把所有的愤恨全都算在初兰的身上了。
不过也是,虽然听雨轩与听竹轩不过就是一墙之隔,柳姨娘整日的去作,也着实是精力旺盛的很。
是日又是十五,府中的人聚在卧佛轩,楼氏见着其他的姨娘还有孩子,心中的骄傲又在作祟。
若是说她的容颜不如其他的姨娘,可是自己将军府主母的位置,却是丝毫不能动摇的,还有自己的这两个孩子。
玉宣身为重臣不说,连玉琴将来也是王妃的身份,可是看看那柳姨娘家的,儿子那么不争气,女儿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只是看着年玉娇的时候,眼神中的狠厉不言而喻,不成想最大的阻碍竟然是这个丫头。
年玉娇低着头,白氏与年玉宣并未过来,老祖宗特意交代过,白氏身子本来就虚,还是安生的养胎再说。
而那二房与年玉雪虽然也是安生的坐在那,心思确实让人猜不透。
那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柳姨娘与初兰了,两人安安分分的坐在那,脸上都带着母慈子孝的笑容。
倒是看不出前几日那么大吵大闹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人呢。
按例吃完饭,等着老祖宗离去众人才能自行离去,不知怎的,今日老祖宗吃罢之后,坐在桌前良久。
“玉娇丫头,前些日子许了老祖宗的帽子,可是有些模样了?”
老祖宗忽然对着身边的年玉娇,这丫头越发的让她喜欢,自然也是多宠爱上一分。
“回老祖宗的话,玉娇昨日刚刚做好。”
转身接过如意手里的帽子,“老祖宗,瞧瞧是否能上眼。”
老祖宗接过年玉娇手里的帽子,刚见着就喜欢的紧呢,眼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玉娇这女红真是越来越好了,还有这样式,倒是新颖的很。”
接过李妈妈手里的铜镜,这颜色与样式,一丝僭越都没有。
那楼氏本就想着如何编排年玉娇呢,听着老祖宗夸赞她,心里与嘴上都不饶人的性子,顿时就发作了。
“老祖宗,您若是喜欢,知会一声,媳妇就做给你了,再说玉琴的女红也不错,还是您的亲嫡孙女。”
年玉琴听着自己母亲的话,也急忙点点头,“是呢,老祖宗,玉琴的女红……”
“若是论起嫡孙女,玉娇才是那个实至名归的吧。”
老祖宗这一番话,硬生生的把楼氏与年玉琴的话被噎回去了,脸色甚是难看。
“老祖宗,您这话倒是让媳妇不知如何是好了。”
楼氏还想要辩解,却发现老祖宗压根就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悻悻的坐在一边,对那年玉娇更是恨之入骨。
“玉娇丫头真是心灵手巧,二婶也是喜欢的紧,不如得空与二婶也做上一顶?”
二房瞧着老祖宗头上的帽子,不想到年玉娇竟然能做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