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爷也不过就是路过,上次欠了郡主一个人情,时刻都想着要还了呢。”
萧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舞倾城,似乎想要通过他的眼睛看穿此事是真是假。
只是那双眸子里面波澜不惊,哈哈哈大笑起来,“没事,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人情而已,本王不在乎那么多的。”
“王爷说笑,是与郡主的人情,王爷介意与不介意,似乎并非是倾城应该考虑的想法。”
萧王但笑不语,更加让舞倾城摸不着头脑了,转瞬就明白了,萧王到将军府是另有居心的,而这居心就和年玉娇有关系。
“本侯爷还有事,萧王慢走不送。”
急匆匆的朝着年玉娇的别院飞身而去,连将军都没有过去打招呼。
年玉娇这刚安静一下,在门口的如意哎呀一声,顿时手里的茶杯全都落在地上。
外面风一样的男人进来脚都没有触碰到地上的碎片,门已经关上了。
如果不是地上还残存着碎片,谁也想不到刚才横冲直撞进来的那个人,现在正怒气冲冲的站在年玉娇的面前呢。
“侯爷为何如此愤怒?”
明显看着舞倾城身上带着的情绪很复杂,伤感,愤恨,遗憾,不解。
而其中的愤恨充斥着整个眼睛,看得年玉娇都以为与眼前的这个小侯爷,有了什么杀父之仇的深仇大恨呢。
“如果你想要出阁,这普天之下男人比比皆是,为何会选那个人,我以为放弃了你,你就会和清王携手到老,可是没想到,你竟然……”
一时之间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了,反倒是更让年玉娇云里雾里的了,小侯爷现在是怎么了?
“小侯爷~”
“让开,本侯爷哪里不如他了,竟然选他而不选我。”
蹲在地上,像是一个被人夺走了心爱的东西的孩子。
“舞倾城,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了,刚才说的都是什么啊。”
年玉娇可不会认为舞倾城在这无中生有,说这么一大堆的烂话,可是他现在的样子,想要解释什么也不太可能了。
舞倾城现在懊悔,伤心,愤怒,不解,以为年玉娇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不会专注在权利上面。
萧王,哈哈,原来做的这一切目的都是萧王,所以留王府的那些事情,名曰是为了清王,可是实际上打着的是萧王的名号。
原来都是真的,目的就是为了萧王,而他和清王都这么被蒙在鼓里了。
如果今天不是萧王在那说出事实,恐怕他们这一辈子都会专心的为年玉娇卖命。
“你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我们也信了,所有做的事情我都不遗余力,是不是如果有一天你嫁给他的时候,也会说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计划?”
舞倾城一步步后退,仿佛前面的年玉娇是洪荒猛兽一样,果然还是他们太天真了。
年玉娇,现在脸上还是一副什么都没有的神情,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在这装无辜。
所以是要帮着萧王坐上太子的位置,然后坐拥天下?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舞倾城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这么颓废,失落到心灰意冷。
“舞倾城……”
不等年玉娇开口说话,舞倾城竟然一阵风又离开了,留下还在那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年玉娇,还有门口一地的碎片。
“郡主,小侯爷这是……”
“不知道,收拾东西吧,明日还要去祈福呢。”
舞倾城从将军府出来之后,想去找清王,忽然想想,清王用情之深比他大多了。
还是慢慢的叙述这个事情,否则刺激过大了,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
“哎,终究还是放不下她。”
是,舍不得年玉娇受到伤害,纵使这样被人利用,也是一样的想法。
“舞倾城,你这个花蝴蝶要去哪。”
赵紫灵在街道上逡巡的功夫,见着舞倾城低着头,好像是谁欠了他银子一样。
“走,喝酒去。”
一把搂住赵紫灵,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依旧顺着他直接去了酒楼。
辞别老祖宗,便在将军府的门口等着阮姨娘,貂绒的披风毛茸茸的衬托的年玉娇的披风更加白皙。
迎风而立,竟然有种于世脱俗的感觉,虽然单薄,可是站在那就会让人心中坚强的很。
“一路上你们小心,我从军营中挑出来一对身手不错的人,路上会保护你们安全的。”
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不管是谁都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的。
“将军,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几日的功夫就回来了。”
阮姨娘把将军的衣服整理好,转身出去,看着玉娇冻得小脸白里透红,甚是惹人喜爱的很。
“为何不在车中等着,我的别院远了一些,走了许久竟然也没有到呢。”
阮姨娘拉着年玉娇的手,竟然这么冰冷,却瞬间被年玉娇抽开了。
“怕是阮姨娘不想与父亲分开吧,这你侬我侬的,玉娇的手冰冷,等到暖和过来之后,姨娘再碰了。”
年玉娇的懂事让阮氏看着心疼啊,撩开帘子对着外面挥挥手,马车就已经吱呀吱呀的上路了。
寒山寺离京城也不远,出了城门,走上一日就能到了。
这队伍刚从城门口出来,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萧王,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的看着缓步过来的车队。
年玉娇和阮氏正在马车里说说笑笑的,如意把炭火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