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带着如意出去,二房的出来送别,却发现年玉娇并不是朝着门口离去的方向。
而是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间里,示意二婶进去。
“玉娇这是……”
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以前他们经历了什么,又暗度陈仓了多久,从现在开始,就本本分分的守在将军府。
“二婶,你我都是聪明人,此事玉娇是直接找到你的,若是老祖宗知道了……”
“丫头,饭可以乱吃,可是话不能乱说,你有何凭据说……”
年玉娇一笑,随手把一叠书信放在桌子上,而那二房的婶子见着,信封上的字迹,瞬间跌坐在凳子上。
眼睛里都是惊恐,他们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人看见了,而这个人偏偏是将军府的大姑娘。
“求求你,求求你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老祖宗,雪儿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安身之地,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让她带上那顶脏帽子。”
二婶跪在地上,死死地抓住年玉娇的裙摆,这件事如果年玉娇不说,谁都不会知道了。
她在二叔那儿已经受够了委屈,只有在表哥面前才能倾诉,开始两个人只是惺惺相惜。
却不想最后磨出了火花,才导致今日之事,被人看了去。
年玉娇低头看着那个满脸都是泪水的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纸里终究包不住火。
“二婶你先起来,大姑娘此次前来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就证明大姑娘,不想让此事被别人抓了把柄。”
如意搀扶着已经浑身颤抖的二婶,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旁边。
年玉娇不知她是真心悔过,还是想要借着这次机会,逃过一劫。
“二婶,这么多年,父亲大人可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们,纵使三房的叔叔婶婶,表面上一直帮衬着将军府,而暗地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勾当?自然都是清楚的很。”
将军府是一棵大树,若是这一棵大树倒了,谁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更何况二叔二婶现在根本没有能出去,自力更生。
如是想着不管将军府的死活,因为有了本家的庇护,就可以任意妄为。
那这个如意算盘一定是打错了,不说年玉雪在本家如何,就是能明媒正娶成了轩辕城的夫人,在本家一时半会能不能抬起头,眼前的人自然清楚。
轩辕家的金奶奶之所以会答应她留下,不过是给了老祖宗一个薄面而已。
年玉雪还要屈居人下,更何况他们去了,能不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还另说。
“二婶子,玉娇可是说的明白?”
年玉娇看着在那儿哆哆嗦嗦的人,警告的话说到这就可以了,伸手敲敲桌上的书信。
带着如意转身离开,而那二婶子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急忙拿着火盆把所有的书信焚烧殆尽。
这才擦擦脸上的泪痕,整理下衣裳回到自己的房间。
咔嚓一声,二叔的手里飞过来一个茶杯,如果不是二婶躲得及时,那茶杯已经打在脑袋上了。
“真是没想到,一个小辈竟然敢这么教训我,就是看着我一个残废的身子罢了,当年为了将军府,做过很多事情,怎么没有人提及呢!”
那二叔见着二婶半天都没有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她唯唯诺诺的在地上收拾玻璃,随手又是一个花瓶砸过去。
怕是今日这别院又不消停了,而那二婶只是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
“大姑娘,你说刚才二婶是什么意思?”
如意看着二婶是好害怕,可是她之后会怎么做呢?会不会与那人联合起来直接私奔了呢!
年玉娇不是没想过这个后果,只是那二房的婶子还没有这个胆量。
他们俩之所以在将军府明目张胆的苟且,就是因为知道了,出去之后两个人并不能生存。
二婶到底还是贪图将军府的荣华富贵,毕竟是一个能安身立命之所,就算将军府的人再不待见,也会吃穿不愁。
就是因为这样,年玉娇刚才的那番话才不会隐瞒什么。
“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才是,明日应该是个大日子呢!”
而此时的宫中却没有宫外的那份宁静,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正朝着皇后的寝宫走过去。
皇后本来已经打算休息,却听着人说刘贵嫔前来觐见。和衣躺在床上,见着前来的人跪在地上。
“不知刘贵嫔有何事竟然,这个时辰过来找本宫。”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有一事相求,万望皇后娘娘一定要答应。”
“你莫不是在命令本宫。”
刘贵嫔急忙跪在地上叩头,“臣妾万万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想着此事非同小可,涉及皇后娘娘的后宫之位。”
“放肆,这话可是容你能说。”
那刘贵嫔低头不再言语,良久之后才听着皇后的声音缓和些。
“宫外之事,想必皇后都已经有所耳闻,此事处理不得当,真的让清王娶了年玉娇。
怕是太子之位不保,而太子之位不保,自然会危及到皇后的,位子。
如此以来,不知皇后娘娘还能否安然无恙的坐在这?”
那皇后本想要发怒,却见跪在地上的那个人,“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刘贵嫔缓慢地抬起头,眼里不言而喻的狡黠。
她听说的可不仅仅是清王要娶年玉娇,有好几个王爷都对她垂爱的很。
不过若是这个消息铺天盖地的宣传开来,别说是王爷,就是普通的百姓也会想想吧!
至于京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