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病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怕是会耽误了最佳的时候呢!”
弘文一听,抬头看着年玉娇,她怎么知道自己母亲病重了,知道自己没有钱治病呢!
“这有点儿银子,你先把母亲的病看好了,然后再去将军找我,我想要求你帮忙。”
“将军府什么人没有?为何要要找我帮忙。”看着那银子,却依旧嘴硬。
“此事除了你,怕是天下在没有第二个人能完成这个任务了。”
说完便不再理那人,拉着如意就离开了。
“大姑娘,你不怕那人拿了钱财,就销声匿迹了。”
“你个丫头,整日都想些什么呀!”
两个人还没有到将军府,就听见将军府里面人声嘈杂,仿佛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两个人互视一眼,朝着将军府就跑过去,刚到门口,年玉娇拉着小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好了大姑娘,大夫人怕是要生了,现在接生婆都到了呢,你赶快去看看吧。”
要生了,算算还没有到日子呢!拉着如意急忙跑过去。
见着别院里都站满了人,年玉宣在外面更是急得火烧眉毛了一样。
“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呀,产婆已经进去了,可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是没有动静,只是白氏的嘴,死死地咬着一条毛巾,额头上大汗淋漓,青筋毕露,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产婆看着她,现在羊水还没有破,还要忍上一段时间。
那白氏本就身子弱,刚才折腾了这么半天,并没有多少了力气了。
可是忽然阵痛起来,牙齿都要被咬碎了,双眼瞪得大大的。
“老祖宗你怎么来了。”年玉娇回头看看,颤颤巍巍的人。
“这是我们年家的第一个曾孙子,我怎么能不来呢?里面怎么样了?”
老祖宗的话音刚落,忽然一声惨叫,白氏仿佛是被撕裂了一样,听得都揪心的很。
“哎呀,可是苦了白是那孩子了。”
老祖宗心疼地看着里面,只是羊水还没有破,孩子也没有办法生啊。
“哎呀哎呀现在里面怎么样了?不是日子还没有到吗?怎么现在就要生了。”
楼氏听到消息忙不迭的就跑过来,看着外面已经站着不少人,已经挤到了门口。
踮着脚朝着里面看看,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了。
“不知道呢!估计得折腾一阵子。”
老祖宗劝中人安静一点儿,不要吵着里面的人,然后就听着里面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年玉娇都没有生过孩子,并不知道生孩子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听着白氏这么痛苦的喊叫,心中更是心疼的,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所有人都被白氏的声音牵动人心,可是除了白氏的声音之外,其他的声音了。
“老祖宗,你们先去吃些东西吧,看样子还得要等一会儿。”
小一辈们倒是没有什么,可是老祖宗年事已高,若是再继续这么等下去,怕是会累着。
老祖宗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可是终究经不住众人劝说,告诉年玉娇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派人告诉她。
后来陆陆续续已经走了不少人,最后就只有年玉娇留在这儿了。
“哥哥你放心吧,嫂嫂一定会没事儿的。”
看着那个同样辛苦的年玉轩,玉娇忽然感觉,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尤其是在这样的深宫大院里面,能这样的幸福,这样的伉俪情深,似乎很难得呢!
终于知道为什么,府里很多人,嫉妒白氏,并不是因为她的家世,而是因为她有这么一个爱护她的相公。
年玉宣点点头,“谢谢你,这是我们的福星,如果没有你,当初就不知道她已经怀有身孕,我知道她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母子平安的,知道你在这儿。”
年玉宣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感谢的话,这一刻,玉娇想着所有的事情都值得了。
静静地看着夜幕降临,静静的看着繁星满空,一直折腾到黎明,房间里才有了一些动静。
“大少爷不好了,夫人可能要难产,大出血了。”
产婆双手都是血,跑出来看着年玉宣说,声音中都带着一些颤抖。
“什么?夫人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玉宣死死地抓住那产婆,似乎要吃了他一样。
“大少爷你不能进去,里面太晦气。”
“滚开,我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有什么晦气的,他们现在有性命之危,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刚要朝着房子里迈进去,却被年玉娇一把拉住。
“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进去,本来嫂嫂就虚弱,若是看到你,会更着急的,我进去就是。”
年玉娇拉着产婆,重新进入到房间里面,看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
嘴唇已经铁青,可是肚子依旧高高隆起,满屋子都是血腥味儿,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去。
“嫂嫂我来了,你要坚持住呀!”
年玉娇拉着白石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力量,却发现那手已经有些没有力气了。
千万可不要出什么事情?年玉娇看着这样的白氏,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床上。
而白氏似乎听到了年玉娇的声音,缓慢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玉娇,我怕是不行了,要保住孩子。”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自己心爱的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