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城南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慕锦年吩咐聂华岳,“你送她上去,我自己开车去那边。”
乔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睡了一觉,酒意清醒了不少。她皱着眉坐直身子,聂华岳适时的递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谢谢,”喝了水,头痛也减轻了不少,“我没事,自己上去就行。”
刚刚迷迷糊糊中,听见慕锦年让聂华岳送她上去。
聂华岳解开安全带,“乔小姐,我送您上去吧,城南公寓虽然治安好,但您一个人,又喝多了,总裁是担心您。”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她下了车,虽然走路还不是很稳,但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
聂华岳还要说什么,慕锦年已经收回了落在乔默身上的视线,“开车吧。”
车门关上,车子疾驰着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乔默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踉跄着朝电梯间走去,今天张太太戴的是套黑钻首饰,配大红色的修身礼服,举手投足间都是成shú_nǚ人才有的优雅从容。
手机在包里震动。
乔默费了很大的劲才掏出来,看到上面熟悉的电话号码,她厌恶的纠紧了眉。
电话接通,她还没来及说话,听筒里就传来女人尖锐的嗓音:“乔默,你这个贱人,我儿子要死了,你这个贱人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啊......”
***
省人民医院,住院部顶楼。
乔默刚出电梯,就听见王翠华哭爹喊娘的大嚷大叫:“你们不能走,我儿子还有呼吸,你们不能这样见死不救。乔默那个贱人怎么还没来,你们告诉她,我儿子要是死了,她也别想活的舒坦。”
乔默仰着头,平复着这一刻内心的种种情绪。
又开始了,那种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每天都被内疚和抱歉包裹着,任由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
“乔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乔默眨了眨眼睛,笑着看向面前的人:“杨医生。”
“关于蒋禄的病情,我想跟你谈一谈。”
杨医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脑科教授,从四年半前就一直替蒋碌治疗。
医生办公室。
杨医生替乔默倒了杯水,将这段时间蒋碌的检查报告一一讲解了一番,“乔小姐,蒋禄的各项器官都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衰竭情况,我个人认为,可以采取保守治疗,没必要再用那些昂贵的进口药了。”
这些年,他亲眼看到乔默是如何挺过来的,她的百折不挠让经历半生风雨的他都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他,还能再醒过来吗?”
“几率微乎其微,而且就算醒过来,估计也是终身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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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是补昨天欠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