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起踏着墙面,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半眯着眼睛看镜头,那不经意流露出的风华比如今当红的几位巨星更加倾国倾城。

她在下面留了条言,“你要是去做明星,偶像派的一哥绝对非你莫属。”

几分钟后,有信息,苏桃打开一看,是余塍的:“我怕之后没人能刷新这个高度,偶像派以后只有二哥了。”

苏桃:“......”

现在的余塍,离记忆中那个优雅的少年越来越远了。

怎么就长的这么接地气了呢?

几分钟后,又有一条信息进来,“阿姨挺想你的,今天早上还在跟我念叨,你已经三天没给她打过电话了。”

苏桃仔细看了两遍,又返回去看照片,这个地方停熟悉的。

“你回去了?”

“嗯,已经两天了,明天一早打算桐城。”

“我妈还好吗?”

这几天忙,她都没时间给妈妈打电话,再加上心情不好,怕她担心。

“感冒了,这两天都在医院里打点滴,阿姨没跟你说?”

没有。

妈妈每次打电话都是报喜不报忧,都说她身体好好的,让她不要老往家里打钱,自己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买什么,千万别省着。

苏桃的眼眶微微滚烫,恨不得能立刻跑回家看看!

房间门发出轻微的响声,顾予苼从外面推门进来,苏桃抱着被子正准备给余塍回信息,看到是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拥着被子坐起来,“顾总?”

他一脸不耐的坐到床边上,“头发很脏,难受。”

苏桃愣了几秒,“头上有伤,不能洗,容易感染。”

顾予苼递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所以让你帮我洗,有血,脏。”

“你就不能忍两天?”

苏桃的语气也很冲,只想快点把他打发了,给妈妈打个电话。

“忍不了。”

平时身上有汗味他都无法忍受,更别说头发都被血糊住了。

苏桃皱眉,“我又不是叮当猫会法术,你头上有伤,我给你洗就沾不了水了?”

她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伤口上。

顾予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难受。”

苏桃:“......”

她知道顾予苼的性子,倔强起来,能跟你一直耗下去。

他的神色虽然寡淡,但那种势在必行却表现的相当明显!

苏桃从床上下来,往盥洗池里注满了水,试了试温度,正好,“过来。”

顾予苼走过去,听话的埋下头,苏桃小心翼翼的用杯子装了水替他打湿头发。

怕伤口沾水,她还特意拿了张叠起的毛巾压住,虽然她心里更想直接将他的脑袋一起按进去,但也分的清轻重。

稀释的血水滴在白色的盥洗池里,一池的水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苏桃洗的很认真,大大的眼睛一丝不苟的看着,丝毫不敢分心。

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短发间穿插,指腹轻柔的摩挲着他的头皮,无端的生出了几分令人心悸的暧昧。

顾予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线沙哑暗沉,“洗快点。”

苏桃急忙缩回按住他伤口的手,“弄痛了?”

毛巾从他头上滚下来,落在了盥洗台上。

“没有,埋久了,头晕。”

他随便寻了个理由,语气挺不耐烦的。

“哦。”

苏桃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洗了头,插上吹风,准备给他吹干。

“我自己来。”

顾予苼接过吹风,他从来没用过这东西,头发短,每次洗完都是等自然干。

苏桃急忙将吹风交到他手上,那谄媚狗腿的模样让他想笑,却故作严肃的板起脸,“什么事?”

“我想请假。”

顾予苼吹干头发,又踱步走到客厅,从烟盒里捏出一支烟点上,眸子半眯,“多久?”

苏桃有些气虚,“半个月。”

顾予苼抽了口烟,回头倾身,贴近苏桃的脸轻轻吐出,“不准。”

苏桃皱眉,往后面避了几步,她不排斥烟味,但这般近距离又带着轻佻的动作,她不习惯。

“我妈妈生病了。”

“国家规定,婚假三天,丧假1-3天,半个月,那是请辞职假期。”

苏桃吸了口气,想发火又忍住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武氏那边的新工作她已经落实好了,顾氏要求,辞职必须提前半个月提。

这几天忙,把这茬给忘了!

“那我......”

‘辞职’还没说出口,顾予苼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晶莹透亮的耳垂,“不过,你如果肯主动吻我,我就准了。”

苏桃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事情跨度太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顾予苼将燃了不到三分之二的烟搁在烟灰盒上,吻住她厚薄适中的唇瓣,唇齿交缠,能尝到浓郁的烟草味。

男人清俊的眉眼间染着妖艳的邪气,在肆意泛滥。

他吻她的姿势很慵懒,半垂的眸子里光影交错,力度不温柔、不凶猛,唇瓣麻麻的有些痛有些痒,痛是因为他突然发了疯一样重重的咬了她一口,痒是因为咬过了,他又用舌尖仔细的描摹安抚。

苏桃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人格分裂就是个虐待狂!

她僵直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手横在身前,挡住他进进一步的侵犯。脑子迅速转动,试图摆脱眼下这种窘迫的困境。

她不能挣扎,男人都喜欢挑战,也许顾予苼本来对她没什么念想,但如果她反抗,估计就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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