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她的手,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上,眸子深处潜藏着浓烈霸道的占有欲。

直到他吻够了,才撑起身子,专注的看着虚软的摊在他身下,剧烈喘息的女人:“你跟他,在聊什么?”

“他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我和乔乔,问了些乔乔的身体状况。”

她清冷的眉眼透着几分淡漠。

“就这些?”

慕锦年蹙眉,显然是不满意。

乔默看着他,眼神平淡而犀利,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那你想听哪些?他正在跟我表白?亦或者,我们正在商量私定终身。”

“乔默。”

慕锦年瞳眸重重一缩,几乎是拧着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提起来坐直,“以后,不准说这些没轻没重的话,闹脾气,也该适合而止。”

“我闹脾气?”乔默委屈的瞪着他,“你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怀疑我,难不成,我连耍些脾气的权力都没有?”

“离他远点,”慕锦年沉冷着五官稍稍缓和了一些,“我不喜欢。”

他确实不喜欢她和季景初相谈甚欢的场面,尤其是,已经欢快到连他熄火停车的声音都没听到。

乔默别过脸不看他,“你这几天在夏云病房里,也呆的挺欢快的啊,我也只是跟景初聊聊,你犯得着这样吗?”

一个刀伤,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还连端水吃饭这种事都不能自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一刀切断了神经,半身不遂了呢。

“吃醋了?”慕锦年勾唇,手指轻轻的把玩着她衬衫上的纽扣,“要不,从今天起,你去照顾她?估计两天后,就能健步如飞了。”

“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正享受美人在怀的幸福感,没发现呢。”

夏云的伤外面已经愈合了,只要不提重物,基本生活是没问题了!

“知道,还知道有个人最近几天心情不佳,每天都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这些天,迫于母亲河爷爷的压力,他基本住在医院。

“我......”

前胸一凉,乔默才发现,慕锦年居然趁机将她衬衫的纽扣解开了。

他俯身,亲吻她纤细的脖颈,“我想你了。”

乔默惊慌失措的往后退,这几天,慕锦年虽然每天都住在医院,但总会抽时间回来和她温纯一番再走。

“你昨天才......”

她的话被慕锦年柔软的唇堵着,沙哑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那你就快点怀上孩子。”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要孩子?”

乔默仰着头,慕锦年的唇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这么高频率的做,分明不是寻常的身体冲动,而是有目的的,想要个孩子。

“爷爷很心急,小默,我想娶你。”

所以,是要奉子成婚?

乔默无法从他深邃的眼睛里辨别出真假,只觉得,他瞳孔里炙热急切的光芒快将她所有的意志摧毁了。

经过几番折腾,乔默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的,很难受!

她拿开慕锦年搭在她腰上的手,起身。

“去哪?”

慕锦年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他半阖着眸子,将乔默硬压了回去,“睡觉,累。”

“我去洗个澡,出了汗,难受。”

“再躺一会儿。”

慕锦年强势的按着她,理过被子将她裹住。

“锦年,很难受,你闻闻,全是汗味。”

说着,将白玉般的手臂搁在了慕锦年的鼻子下,慕锦年顺势吻了一下,“挺香的。”

乔默气恼的瞪他:“那是你嗅觉独特。”

“真的想洗?”

慕锦年撑起身子,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的沉沉的暗光,一动不动的瞧着她。

“嗯。”

乔默点头。

“那亲一下。”

她很少主动亲他。

乔默任命的凑上去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他一下,快速离开,但显然,这种程度的吻完全满足不了慕锦年。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颚,结结实实的吻了两分钟,才气息不稳松开她。

“躺好,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擦一下。”

“锦年,我想泡澡,要不然淋浴也行。”

在这种琐事上,她很少这么执拗,慕锦年回头看着她,那目光犀利的几乎要透过她的一切伪装看透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乔默不敢跟他对视太久,索性闭着眼睛睡觉,“随你。”

慕锦年用湿毛巾将她身上细细的擦拭了一遍,乔默原本要自己来,被他强势镇、压了。

整整擦拭了二十分钟,他才起身去浴室随意冲洗了一下,躺回她身边。

手强势的扣着她的腰!

窝在他怀里,乔默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几天,她一直睡眠不好,开了暖气还是手脚冰凉,总是半夜里被冻醒。

......

醒来的时候,慕锦年已经不在了,身边的位置冷冷的,看来已经走了不少时间了。

乔默起身,跑到二楼卧室,从梳妆台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一盒未开封的药,撕开锡箔纸,就着桌上的冷水吃了一颗。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化开,乔默连喝了几口水,才冲淡了那股苦涩。

这种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她要找个时间跟锦年谈谈,现在乔乔这种情况,他们并不适合要孩子。

等以后——

她拿着杯子的手顿在半空,心里涌起一阵空落茫然的疼痛。

这个以后是多久?

她也不知道。

难不成,乔乔的病一直这么拖着,锦年就一直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这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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