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云瑶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寒气袭来。
她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回头看看假山,自语道:“哎……,妈呀!太背阴了,难怪坐在这儿寒浸浸的,还是赶紧走吧。”
云瑶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回了内院。
“怎么回事?”梅夫人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是已经用清水洗了好几遍吗?怎么还是这么红?湄儿还是浑身发痒?啊啊啊,简直要疯了。”
云湄儿呜呜哭道:“痒啊!痒死啦。”
虽然已经打水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但她身上还是奇痒难耐。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忍不住想要不停的抓挠,有的地方都挠破了。
梅夫人死死抓住她的手,劝道:“别抓!把脸抓破相就不好了。”
“放开我!”云湄儿放声大哭,拼命挣扎,眼泪简直一泡一泡的,“我不管,痒啊,我要难受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梅夫人急得团团转。
云蔚然看着也很心疼,思量了下,“不行!看来湄儿对羊奶过敏的厉害,光是水洗还不够,估计得用药才行。”
梅夫人当即吩咐,“来人!赶紧去宫里找个太医过来。”
云湄儿被丫头们死死按住,在**上打滚,“放开我!难受,好难受……”
云瑶悄悄站到门口,不言语。
没多会儿,太医被请了过来。
太医先看了看云湄儿的情形,见她脸上花花的,红一道,白一道,吓得不轻。赶紧开了止痒的药,说道:“让云二小姐脱了衣服,全身都抹一遍吧。”
梅夫人赶紧拿着止痒药膏,扶着云湄儿,去了里屋。
谁知道,脱了衣服,刚把止痒药膏一抹上去,云湄儿就杀猪般惨叫,“啊!痛、痛!我的身上好像被火烧了,痛死我了。”
吓得梅夫人,赶紧扔了药膏,“哪儿痛?哪儿?”
云湄儿长这么大,一向养尊处优娇滴滴的,从没受过这等折磨。她难受极了,再也顾不上娇滴滴的形象,大声发火,“痛就是痛!你别吵了,行不行?真是烦死人了。”
梅夫人吓得不轻,忙道:“好,好好好,娘不吵你。”
她现在也不敢再给女儿药膏了,抓起药膏,就冲了出去,狠狠摔在太医脸上,“你是吃草长大的猪脑子吗?开得什么药?不仅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让湄儿痛得不行!”
太医脸上糊满了药膏,绿绿的,狼狈不堪。
不敢抹去,也不敢生气,反而连连赔罪,“对不住,对不住!下官、下官……,下官也知道怎么回事啊?这种药膏,平时解痒很有用的。”
梅夫人气急败坏,爆粗口,“有用个屁!”
云瑶在旁边听得忍不住想笑。
这梅夫人,平时总是装作一派贵妇的样子,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都怪我。”梅夫人坐在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淌眼抹泪的哭道:“早知道湄儿会对羊奶过敏,真不该让她洗脸的。”
云蔚然眉头深锁,不悦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现在连太医都看不了这病,要怎么办?哎,连个法子都没有。”
云瑶忽然咳了咳,“老爷,我有一个土办法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