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留了晚饭,女眷们直接到一更天的时候方才回来。贾环真的是很好奇这些人到底聊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如同沈彧说的那样,就只聊那些就行了吗?
于是他很好奇的问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赵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伸出食指点了点,“能聊的可多了,比如京城如今流行什么样的衣裳,哪一家的胭脂水粉比较好用,比如……”
贾环黑线,还真的是……“那衣裳和胭脂,最好的肯定是咱们大兴商行开的店吧!”当初他为了多赚点钱,可没少拿出一些配方让大兴商行的人去捣鼓,加上现在基本都是天然的东西,效果能差了就怪了。
赵夫人一脸与有荣焉的抬着优美的下巴,得意的说道:“那是,我们家环儿弄出来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如今生活如意,赵夫人仿佛又年轻了,今日大长公主见了她,都有些不相信她居然就是贾环的生母呢,最后直说要让贾环专门给她配一些美容的产品才算完。
贾环挺高兴,“你能和大长公主聊到一处,我便放心了,日后多多去其他官夫人举办的赏花会上走走,就更好了。”
赵夫人白了他一眼:“你娘我如今可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
贾环有些惊奇:“您老居然还知道这么个典故?立冬,替爷记着,回京后给太太的那两个教养嬷嬷赏,要大赏!”
立冬上前笑着应了“是”。
他们一行人来得巧,第二日便是这檀香寺的佛诞日。这里说的佛诞日当然不是释迦摩尼的佛诞日,而是这座檀香寺建寺的那位住持的生日。檀香寺已经流传了几百年,几经战火,为了纪念那位住持,后人们便将那位高僧的生日订为檀香寺的佛诞日。
子时一过,便有不少虔诚的信徒来到檀香寺抢头柱香。每到各种节日,或者是佛家的什么特殊的日子里,到寺庙烧头炷香是许多佛教信众每年必修的功课。因为他们深信:这一柱香可保来年全家平安富贵荣华。
在这样的日子里,想睡得好那是不可能的了,贾环等人十分无奈,不过当他们知道承平大长公主早在子时三刻的时候,便带着同来的女眷抢到了那头柱香后,全都无语。
不得已,几个身为子侄后辈的少年们,只得舍命陪君子了。从暖暖的被窝中爬起来,贾环的眼睛还睁不开呢,“困……”到底是只有十岁的身体,不能像上辈子似的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做手术,就这么早起一点,就睁不开眼了,贾环表示,回京后一定要多练练。说不定还能压倒某个人啥的。贾环心中意银着。不过,贾环的这个愿望嘛……妥妥的实现不了啊!摸摸,可怜的环哥儿。
终于上完了香,可以回去补眠了,贾环一见到那张大床,也不脱衣服和鞋子,就这么直接扑了上去,可怜见儿的。
司徒远无法,只得认命的代劳了。第二天,贾环幸运的起得迟了。若不是来的信徒人数实在太多了,贾环表示,他还能接着睡!
吃了特地给他留着的寺里的素餐,司徒远便将人拉出去了。
贾环实在搞不懂,这人挤人的地方,有什么好逛的!像昨天那样,只有他们几家人,可以烧烤,还可以随便逛的,多好啊。哎哟,这人怎么搞的,都撞上他了!他这么个小身板儿,hold不住啊,亲(づ ̄3 ̄)づ╭?~
司徒远腿长脚长的,看得远,直接拉着贾环往他看中的地方走去。可怜的贾环,那无限短小的身板儿,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四周人们的腿!
好容易等到司徒远终于肯停下来了,已经灰头土脸的贾环看头被挤皱了的衣裳,还有乱七八遭的头发,第一次冲着司徒远发火了:“你赶着投胎啊!没见那么多人呢,这要万一把小爷给弄丢了,看你去哪儿再找一个!哼!”
司徒远抱歉的看着贾环,也不说话,只任由他发火,等到贾环累了,方才冲着他抱拳作揖:“好环儿,是我的不对,这不是有个事情十万火急嘛。因此便没想到这一遭儿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贾环瞪着大眼睛,看司徒远这么个表情,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贾环原就生得七分像赵夫人。那赵夫人别管是年轻时还是现在,都是属于美女那一类的。要不然,贾政那位“假正经”能宠着她那么多年?还平安的生下了一儿一女,还全都养大了。
而长得如此像赵夫人的贾环,本就生得眉目精致,这一笑起来,更是让周围的桂花都失了颜色。不止司徒远看呆了,就是周围的人也都看呆了。
贾环笑了一会儿,看到四周极为安静,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发现司徒远这傻子正呆呆的看着他呢。顿时脸红了,不客气的抬脚踢了过去,“看什么看!没看过是不是,个傻子!”
司徒远终于回神了,一回神,便看到四周还在发呆的众人,如何能不明白?立即恶狠狠的一一瞪了回去。
“行了,你也不怕把眼睛瞪出来罗!快点说,你带我到这儿来是干嘛?我可不信你真的想在这么个时节里看风景!”贾环有些不耐了,主要是被众人看的,他现在是知道了历史上那些美男子中,被“看死”确有其事了。就他这么个小破孩儿,被人这么围观一回,那小心脏也被吓得扑通扑通的好伐!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司徒远也顾不得别的了,赶紧拉着贾环,往一处围观之人比较多的地方走去。贾环实在不解,这位平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