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被丑闻缠身时,他第一时间替她弄到了相关的资料,却没有插手替她解决。

所以,她被绑架,他第一时间赶过来,救她于危难之间。

她的介绍晚宴,他不顾危险,也要见证她的蜕变。

因为他清楚她需要的是凭自己的实力去取得想要的东西,哪所是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所以他远远的看着她,不袖手旁观,也不冒然帮忙!却总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司熠焱对与她相处的尺度把握的分毫不差,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这一刻,温伯馨雅恍然意识到,原来司亦焱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替她做了这么多。

原来,不知不觉之中,司熠焱已经这样好了!

司熠焱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不由想到在南通时,她对镜落泪的神情,她的泪晶莹剔透,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美丽的东西,所以他悄悄的接住了那滴泪,当那滴泪滴落在他的掌心时,那灼烫的温度一下子就灼烫了他的心。

此时……他再看着她的泪,除了不舍便再无其他:“所以,温伯馨雅,你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温伯馨雅一边流泪一边笑:“司熠焱,你可以理解成,我是在向你解释。”

司熠焱眉间瞬间绽放出开至荼蘼的风华来,低低的在她的耳边道:“温伯馨雅,你不要后悔!”

温伯馨雅还没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见他取出一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串白链黑珠的链子!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耳际的长式耳环,是司熠焱送给她的,此时见到这窜链子,材质竟是完全相同。

“这串链子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它叫……”司熠焱半跪在她的脚下,佝偻着腰身,似匍匐一般臣服在她的脚下,像虔诚的信徒一般忠诚着他的主,取出链子微微掀开她的裙子,将链子套进了她的右边脚踝骨上:“爱|奴!”

温伯馨雅混身巨震,这个名字给她无端的怪异,而司熠焱的举动更让她不知所措到了极点,他本应该是高贵的人啊,却匍匐在她的脚边,向她臣服,表达自己的忠诚,她该相信吗?

“爱|奴的坚硬度,比钻石高达百倍,可以堪称这个世界上最坚硬之物,一物只认一主,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取下来,除非……”司熠焱后面的话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但是温伯馨雅知道,除非断肢取物,但是就算取下来又如何,链子便再也戴不到别人的身上,怪不得他说一物只认一主,她的心无端的慌乱了起来:“你干嘛给我戴这个,你快帮我取下来!”

司熠焱缓缓站起来,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不仅要盖印,而且还要在你的身上铬印下我的印记,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本来想缓一些时候,等他们关系再进一步再亲手为她戴上的,但是当发现有别的男人窥觊着他的女孩,他乱了方寸,替她亲手戴上了爱|奴,宣告所有权。

她的心倏然紧缩了起来,掀开自己的长裙,看着自己右腿脚踝骨间那串他以匍匐臣服的姿态戴进她腿间的爱奴。

细白的链子用lucifeexs9的字母组成圈在她的踝骨间,勾勒着她踝骨完美极致的纤美线条,圣洁的颜色几乎和她腿间如玉般的洁白融为一体,一朵黑色的琼花镶嵌在链子间,小小的花儿呈现出巧夺天工的雕刻技艺,一花一瓣,栩栩如生,近看似团蝶戏珠,远看似蝴蝶纷舞,缠绵秀美到了极致。 花心间丝白的蕊长长的垂下,黑色的珠子点缀丝蕊的顶端,随着她一静一动,丝丝颤然,摇曳生姿,散发出璀璨如星子的光芒。

“很漂亮!”她颤着唇,抖着声音道,心里紧窒着,血液奔流着,某种热烈疯狂的情绪一点一点的滋生。

她的耳边听着他清冽的声音带着缠绵的味道:“你喜欢就好,这是一整块黑白伴生矿,十分奇特,只可惜矿石太少了,不然我会替你打造全套手饰。”

“我很喜欢!”她强调,奔流的血液冲向大脑,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尽是他匍匐臣服在她脚边的情形。

“之前我先将耳环送给了你,便希望你能睹物思人,果然……你一直戴着,我很高兴,而这串爱奴,他会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忠诚。”司熠焱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唇,没有缠绵的悱恻,也没有极致的深情,有的只是宠溺。

“忠诚?”温伯馨雅声音呢喃。

司熠焱专注的看着她:“我以我父母之名向你发誓,我是你爱的奴隶,就像你腿间的爱奴,一物一主,一生一主,此生唯爱!”

清冽的声音,铿锵的力道,犹如一记重锤一般狠狠击打在她的心间,一下子就驱尽了她满心迷茫,她不由想到了南通墓园那对至死相随的夫妻,司熠焱以父母之名向她发誓无非是想告诉她,他的心同殉情的父亲一般坚定。

她没有办法不相信,因为以父母之名的誓言实在太过沉重,沉重的让她无法呼吸,她认真的看着司熠焱道:“司亦焱我不想骗你,我对你确实动了心,但是并没有你对我那样的深刻,而且……我心里其实是抗拒爱情的,但是我会试着去接受,这样,你会觉得我对你不公平吗?”

上一世,她全心爱着冷淮璟,那时候的她,虽然自暴自弃,但是却的谨守着底线,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只是冷淮璟利用的棋子,她真正的悲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她经历了太多的男人,有的是因为被算计,有的是因为空虚寂寞,有的是因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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