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突然问我有没有捐精的经历,当场我就不会了,这啥意思?
我狐疑的看向她,同时也感觉脸皮有点发烫,毕竟和一个大美女谈这样的话题,还是让人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苗苗她倒是冷淡,就像是在谈论着一个稀松平常的话题。
不过既然苗苗刻意不在监控镜头下说这话,那么事情应该还蛮严重隐秘的,于是我就控制好情绪,问她:“苗苗,什么意思啊?什么捐精,我没有过啊。”
然后苗苗立刻继续说道:“陈木,这事很严重,甚至会左右案件的方向,所以你得如实告诉我,目前有些事我还没给方组长汇报,一旦我汇报了,将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见苗苗这么说,我越发的就觉得奇怪了。苗苗今天有点反常,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但我还是很认真的对她道:“苗苗,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捐精过,好端端我去捐精干啥啊,我哪有那闲工夫。”
听了我的话,苗苗的脸色划过一丝疑惑,很快她就直接对我说:“陈木,那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从这女尸的隐秘部位提取到了体液,而我也化验过了,是人的精业,更诡异的是通过dna比对,和你是一致的。”
听了苗苗的话,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在这一刻就感觉有一根铁棍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似得。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
沉默了数秒,我才慢慢缓了过来,我忙对苗苗说:“苗苗,真的假的啊,你可别吓唬我啊,这可是大事,不能乱开玩笑啊。”
苗苗也没跟我啰嗦什么,她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然后递给了我。
我拿起一看,确实是一张鉴定报告,报告结果也确实如苗苗所说,于是我脑袋轰的就炸了。如果说带有指纹的凶器剃毛器对我不利的话,还有可能说是嫁祸,但如果在死者的体内提取了我的jīng_yè。那我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从办案角度上来说,从某种意义就可以对我实施抓捕了。
但苗苗的问题确实是给了我一丝生机,假如说我捐精过。有人拿我的jīng_yè塞进了死者的体内,这种情况确实是有可能的。
于是我忙对苗苗说:“啊,苗苗,那我刚才的回答可能得改一改了。虽然在我的记忆中确实没有捐精经历,但不排除我忘掉了这段记忆,毕竟我是有过一段失忆经历的。而且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杀手陈木或者黄权,他们的dna和我也是一样的。不排除是他们以前捐精过。对了,也不一定是捐精,也可能是私人收藏储存了我们当中某个人的jīng_yè。”
苗苗微微点头,说:“道理是这样,但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你已经是最大的嫌疑犯了。”
我理解苗苗的意思,所以我心中害怕,但我心中同样也很好奇,苗苗为何要帮我隐瞒这件事,她为何不告诉方青河?
难不成是看上我了?还是对我有所求,想以此来要挟我?
于是我就继续问苗苗:“苗苗,这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你为什么帮我瞒着方组长?”
苗苗倒是很干脆,她直接就对我道:“没有其他人了,目前只有我知道,怎么,陈木,你怕了?”
我忙解释道:“不是怕,只是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事我会和方组长交代的。”
见我这么说,苗苗抬眉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倒是很自信。”
我直接说:“那肯定,身正不怕影子歪,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帮我隐瞒呢,你想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还是说我上次救了你,你要还我这个人情,跟我当真心的朋友?”
苗苗直接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对我说:“陈木,你还真会想,我们只是同事,不是朋友。没错,我马苗苗确实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尤其是男人的人情,所以我也确实有要还你人情的意思。但我之所以暂时帮你隐瞒下来,还人情只是其次,我可不想破坏法律,包庇罪犯,我之所以隐瞒下来这件事,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见苗苗这么说,我心中倒是异常的好奇,她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一口吃准了我不是凶手?
于是我忍不住问她:“苗苗,你就这么相信我?因为什么?”
苗苗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人还真贱,被人信任也要给你理由?”
我心中一阵尴尬,不过很快苗苗就继续说:“直觉,凭我对被害人尸检的经验,得出来的直觉。凶手作案他都是依靠器具对死者进行凌辱,这就说明他应该是没有性能力的,甚至可能没有性器官。既然如此,这一次又怎么可能留下jīng_yè?所以我怀疑jīng_yè是他故意塞进去,干扰我们警方办案的,这一起案件应该是针对你的。”
听了苗苗的分析,我忙点了点头说她分析的好,看来苗苗不仅是法医,刑侦能力也很强,只是一直低调而已。
而这个时候苗苗突然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因素也让我对你很信任。你是一个gay,你怎么可能干得出qiáng_jiān凌辱女性的案件。”
见苗苗这么说,我立刻没好气的反驳道:“屁,你瞎说啥,你听谁说的?”
苗苗冷淡道:“不是吗?那你和金队走那么近,好像那个叫白夜的杀手对你也情有独钟?”
我说:“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你懂个啥,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要是不信,小心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