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死台上等你,敢来否!!
萧让这话不大,但响在傅柔指和林夜行耳中,却不啻于一声惊雷。
一个杂役,竟然要挑战外门第一,还是生死之战!
“他只是一个杂役啊,居然要和外门第一生死决战,他的胆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傅柔指看向萧让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便是连樱唇也微张起来,心头对萧让那一点点不满立即烟消云散。
她刚刚还认为萧让懦弱,不敢接受挑战,哪知萧让接下来立即就提出生死战,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自己的胆色。
“废物,你、你说什么?”
林夜行一时之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蝼蚁一样的杂役,居然要和自己生死战,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一月之后,你、我,生死台上分生死!”
萧让冷峻的面容不带一丝表情,沉声说道。
“生死台?竟有杀我之心,岂有此理,你这废物,当真该死!”
萧让再次开口,林夜行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的脸色当即就阴沉的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且不说萧让的修为在林夜行心中是如何的狗屁不如,但萧让上生死台,便说明了萧让对他有杀意,一个废物蝼蚁敢对他外门第一生出杀意,这让林夜行暴怒不已,恨不得将萧让当场击杀。
“你刚刚直接对我下了杀手,出手出得是那么的天经地义,我还没出手,只是有了那念头,便该死了?林夜行,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萧让撇嘴说道。
“笑话,你这废物也能和我林夜行比?我乃外门第一,宗门天才。而你,只是一个杂役,蝼蚁一般的废物!”
林夜行满脸鄙夷。
“单就废话的本事,你的确是外门第一,我已经见识过了,就是不知你在生死台有几分本事。/”
“好,既然你诚心找死,我便成全你,让你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在众人眼前,用你的鲜血浇灌我的尊严。这仅剩的一月生命,你好好珍惜。”
林夜行大袖一拂,卷起一地枯草,消失在原地。
“萧让,你、你也太鲁莽了,居然要和林夜行上生死台。他虽然狂放霸道,但一身修为着实非同小可,外门第一乃是他一把铁剑杀出来的,又岂是浪得虚名!”
林夜行一消失,傅柔指便皱着秀眉埋怨起来。
“傅师姐,我并非鲁莽之人,林夜行两次对我出手,我虽然知道自己不敌他,但相差亦是不多,给我一月时间,我杀他如屠狗!”
萧让望向天边,话语之中透出一股强大无比的自信来。
“你虽有越级挑战之能,但林夜行又岂是锦绣山那等废物可比,以他之能,早就可以升入内门,之所以还屈身外门,实是为了以第一的身份升入内门,好获得那丰厚无比的奖励。”
虽然萧让极为自信,但是傅柔指仍然忧心不减。
巨阙宗内,外门弟子在胎息四重时便有资格参加内门考核,而在这考核中获得第一名的,宗门会给予丰厚无匹的奖励。
所以很多惊才艳艳之辈即便是有了参加考核的资格也不参加,而是继续潜心修炼,过几年再参加,就是为了第一的奖励。
而林夜行就是这其中的一员,他在两年前便有了胎息四重修为,而前两次的考核,均有逆天之人参加,他没把握取得第一,便硬生生拖到现在,拖到自己外门无敌再参加。
“他两年前便胎息四重,现在我已经无法看透其修为了。而你,我没看错的话,你才胎息二重,面对他,你毫无胜算。你天赋远胜于他,给你时间,有朝一日他定非你敌手,但你现在毕竟修为太低!”
傅柔指越说越担心,也越说越气愤。
她亲眼目睹这杂役如何越级杀人,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知道这个杂役天纵奇才,假日时日,必成大器。
但这么一个气,竟然在还弱小的时候挑战不可战胜的敌人,简直愚昧至极!
“两年前胎息四重,那两年后,他最可能是胎息五重,不会突破至命泉境。如果他是命泉境的话,那以他心高气傲的性子,断然不会看上傅师姐,而且傅师姐也断不可能一掌击破他的剑光。”
听完傅柔指的解释,萧让反而更加放心,一月时间,他绝对能够突破至胎息三重,自己诡异石头僧在身,只要林夜行还在胎息,就绝对不是自己敌手。
“傅师姐,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谅···”
萧让情知让傅柔指短时间相信自己太难,便岔开话题,将话锋转向自己闯入女修府邸一事上,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也太过孟浪,必须道歉。
“有件事情,我要先告诉你。”
傅柔指却是抿嘴一笑,挥手打断了萧让,“其实我从未出任务,是鱼跃阁弄错了牌子,那日你偷偷摸摸翻入我府邸,我就在一旁看着。”
“啊?”
萧让如遭雷击,一张嘴张得老大,他自认为自己做的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哪知竟被正主一开始便发现了。
“那傅师姐,你为何、为何还任我胡作非为?”
萧让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傅柔指并无交情,为何傅柔指对自己如此宽恕?
“很简单,因为你。”
傅柔指微微一笑,却是没多解释。
从第一次偶然见到萧让雷霆杀人,到后来的鱼跃阁和内门弟子针锋相对,再到萧让竟然想到潜入自己府邸中闭关,萧让所表现出的胆色、天赋、机智,都让傅柔指大为佩服。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