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魏彦自然乐意。于是吴耀祖便一路领着几个人往西边花园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这个时候其实最没看头,上个月的话能看到梨花,再过一个月又能看到荷花,如今却只有月季了!”
黄鹂笑道:“就是要看月季嘛!”说着促狭地看月季,月季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吴耀祖便问:“怎么月季有什么说法?”
黄鹂指着月季笑道:“月季姐的名字啊!”
吴耀祖慌忙告罪:“哎呀,是我失礼了!竟把姑娘的名字挂在嘴边。”魏彦也跟着道歉。月季本来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见两人都道歉,顿时脸都涨红了:“没啥,就是个名字罢了,我本就是因着有月季花才被起了这个名字的,叫叫没什么。”
几个人就这个话题又客气一番,黄鹂想起方才问魏彦的话题来:“魏五郎,刚才说了半截,你今年童试完了,明年就去参加秋闱么?”
魏彦轻轻点头:“虽然沂州离开封不算远,但总是跑来跑去也耽误功课,我父亲的意思是,明年三月份再过来一趟,参加科考,然后直接待到秋闱下场,中了举之后就可以回去安心读书了,后年的春闱是不参加的,再积蓄几年,一鼓作气考个好名次!”
吴耀祖笑道:“不愧是沂州案首,我还在担心能不能考上秀才呢,你已经想到进士上头了!”
正说笑着,忽然旁边传来了一声冷笑:“好大的口气!连秀才还不是呢,便扯上进士了!且你沂州的案首,跑到我们章丘显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