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玻璃杯摔在墙上,碎了一地玻璃片。/
“你们怎么办事的!”
苍毅陡的脸色狰狞起来,“死了,自杀,怎么可以让他死了,我的儿女,还不知道下落呢,他怎么能死。”
不行,安远雄怎么可以死,那个老东西,还没说出,当年楚晴生的女人的下落,那可是苍家的血脉。
想安远雄死的人,不是一个,东方维是一个,苍毅也是一个。
东维迟迟不动他,主要是想知道楚晴的下落,而苍毅则是要从他的口中,知道当年到底东方维对楚晴做了什么,而楚晴生下的那个孩子的下落。
曾经多少次,他在梦中看到一个小女孩,长得很漂亮,绑着可爱的鞭子,高兴的扑进他的怀抱,喊他爹地,然后对他说,她是他的女儿,这些年很想他。
可是每次醒来都是一场虚空,只有冰冷的空气,不见小女孩的踪影,他几乎是寻遍了世界各地,都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而另一方面,他忙着筹谋,筹谋夺权、复仇,所以也没再亲自去寻找,而是派出了阎门不少人在世界各地,留意二十一岁的女孩,尤其是六月出生的。
东方维,都是你,都是你!
苍毅恨的几乎捏碎了手里的文件,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安远雄这一死,恐怕女儿的线索又要断了。
“还有一件事,门主……”
科恩看了眼满脸杀气的门主,声音压得很低,接着把一本拍卖会的宣传画册放在桌子上,翻开到第三页,上面赫然印着一块黑色的玉牌,文字部分是简单的介绍。
“这是……”
苍毅瞪大了眼睛,激动的抓起画册,仿佛怕这是个幻觉,几乎贪婪的望着上面的一组照片。
上面总共有三张照片,一张是玉牌的正面照,一张是背面照,还有一张是侧面照,但是这三张就足够证明了,这是当年楚晴的那块玉牌,对的没错,自己手上有一块,楚晴手上有一块,不仔细的看的话,几乎是看不出任何区别的,但是知道的人,就会看得区别,就是中间的“卍”,一个是凸起的,一个凹陷的,前段时间自己在地下拍卖会拍卖的是一块,没想到这么快,第二块就出现了。
“门主,这是卓华公司即将在a市的拍卖会的宣传册,不过我这边打听过了,委托拍卖的只是一个中年妇人,后来就神秘消失了看来也只有等到拍卖会开始,才能顺着线索查下去。”
科恩顿了下,停下来看着门主盯着上面的照片,出神的样子,淡淡的挑了下眉,多久没看到门主这种表情了,原本他还以为门主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看来也是有的。
多余的存在东方大厦,总裁办公室,近一段时间,东方国际的股股票被人恶意打压,整个公司一片压抑的气氛,到现在也没查出来,究竟是何人所为。
东方涵有些挫败的坐在椅子上,定定的听着方旭的报告,思绪飘的很远。
叩叩……
秘书推门进来,“总裁,老董事长来了!”
“爹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东方涵站了起来,望着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一脸的阴沉,跟着一起进来的是他所谓的继母,徐珍珍。
“哼,我不来,怕是这东方国际就要易主了吧,你做的好事!”
东方维狠狠的看了眼方旭,“方特住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总裁要谈。”
“老爷,什么事慢慢说,你的血压。”
徐珍珍一把搀住了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四十来岁的年纪,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体微微发福,头发一丝不苟的盘成精致的发髻,肩上披着一个光泽很好的白色皮草,标准的一个豪门贵妇,只是故作贤惠的眼里,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精光的寒芒。
“爹地,到底什么事?”
东方涵定了定情绪,用稍微和气点的语气耐心的问道,只是眼底暗暗闪过一丝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国际这个月的业务流失量,怎么会这么大,还有晴天城的项目,你打算什么时候动工,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就认为我不能奈何你了是不是。”
东方维气愤的把一沓东西摔在桌子上,老辣的双眼射出狠厉的光,气的心口起伏不定。
“这是……”
东方涵冷笑的拿了起来,那是一份东方国际这个月的业务报表和财务报表,还有一份,安远雄的死亡照片,他倐地瞳孔收缩,定定的落在照片上,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哼,不过,也好反正也瞒不了多久,他正有点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报告安远雄的事情呢。
“如果这个报表没错的话,我记得,这是东方哲接手东方国际的业务部,以来的报表。”
他话一落,一阵面带微笑的徐珍珍,陡的脸色沉了下来,“东方涵,你什么意思,你弟弟他年纪小,刚到公司来,这怎么能怪他,分明是你没带好他。”
“逆子,你这是在怪我了。”
东方维冷喝一声,拍的桌子上的水杯震了震一震。
“不管,我怎么怪你,你是我爹地,你的决定一定是英明的,我没意见,只是你选定的人,没做好工作,怎么亲爱的父亲大人你问起我来了。”东方涵讽刺的说道。
“混账,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东方维气愤的站了起来,徐珍珍忙一把扶住,笑着打圆场道,“哲,对公司业务不熟悉,也是在国外呆时间长的缘故,我有个提议,让兰儿进公司帮你吧,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