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轩帮着二堂哥拖,每次都找了借口将他喊了出来,但这都不是长久之计,是不能完善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也是帮着想,但他到底经历的少,心思又正,歪点子是没有一个在脑子里生出。

冯轩想不到,但孙尹却不然,他为此提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当时这事情孙尹听了后,他想也没想的就道:“这有何难的,往人家里没有儿子的去做赘婿不就行了,这样可就永远的管不着了。”做了赘婿,可比女儿家做人媳妇还要的不关父母的事,只有这样,他爹娘才不能管得了他,欺负了他去。

孙尹不知道,他这句玩笑话,却是二堂哥真实的打算。他不准备再继续待在家里,哪怕因此成为地位极其低下的赘婿也在所不惜。

“说什么混话,办法总是能够想到的。”孙惠瞪了弟弟一眼,这馊主意可不能被人听见,不然传到二堂哥耳朵里,他该生气了。瞧着太阳起来,打发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的走吧,镇上铺子也该去去了,不然娘又该发脾气了。”

见姐姐赶他,孙尹赶忙的收起了笑:“不说了,不说了!快别赶我,让我待这儿坐坐,也逗逗我外甥。”他还有事情要和姐夫说呢,这会子可不能走。也不知道姐夫还要多久回来,早知道今天就早点出门了,也不至于没遇到。

瞧出了弟弟是有事,孙惠一边晃悠着摇篮,逗着儿子,一边问道:“可是有什么事,说来听听,要紧的话我去找了你姐夫回来。”弟弟和相公是前后脚,相公刚出门,弟弟就到了。

相公今天出门,为的还是二堂哥的事,拖了三五天,这样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当了说客,去见了冯大伯,看看能不能让他松口,这事也不能族长出面,不然冯大伯这么要面子的人,非认为是羞辱,对二堂哥不好。

孙尹拦住了姐姐,示意自己没什么着急的事,跟她道:“我不急的,还是让姐夫把手头的事情做完了再说,在这儿等等就是了。”正好趁这机会,孙尹也就把事情和姐姐说了下:“我之前不是运了蚕茧往山扬县去了吗,这次还是和吴二哥他们。而且有了去年的经验,我们准备再开拓些,不单是运了绸缎,还往染坊去了趟,渲染了卖成色的绸缎。姐夫同窗里不是有个家里开绸缎庄子的吗,想引荐了我们认识一番。”

前面几天,孙尹是刚往山扬县去了一趟,也是回来不久。今年他们三个可谓是更大的投了本,总合资约二百两,换了不少绸缎,想着单卖不上色的白绸,到底赚取不多,所以又挪了一批银子出来,往染坊去了。这批绸缎大概要一个多月就能上染成,到时候就得考虑了出售了,现在趁着还有时间,要打听了价格。

“这个啊,等你姐夫回来的时候你问他就是了,不过也不知道他和你姐夫关系好不好,能不能帮了你这个忙。”这可谓是大事,积压了那么多的本钱,虽不至于亏本,但如果到头来价格卖不上,可就白忙活这么多天了。“也别抱多大的期望,还是要继续的找其他的绸缎庄子,多个路子总是好的。”俗话说,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而人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多寻些绸缎庄子,价格上也好谈,毕竟这儿谈不拢,还有别的地,不是非你卖不了。

“不仅是我,吴二哥他们也在寻绸缎庄子,我这次过来找姐夫,不过是想多知道一家绸缎庄子,并不是只有卖给他。”孙尹道,他从来不会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多寻几处才符合他的利益。笑了笑道:“实在是不满意这些丝绸庄子开的价格,我们把手里的货物运了京城那边更有赚头。”如果不是路途远,这点子货物又不算多,走一趟不太划算的话,他可是会做的。

“想都别想,除非你真准备被娘把腿打断了!”孙惠瞪着弟弟,还真怕他手里的货卖不上价格,会往京城去,这可是千里的路程,不是那么的安全的!“我会让你姐夫帮着打听的,价格上也别放那么高,能够多赚些银子就成,可别太贪心了。”为了弟弟,孙惠想着还是让相公帮着一把,看看能不能找着一家绸缎庄子。

看了一眼明显被姐刚刚大声吓到的外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柔软头发,孙尹道:“姐,你小声点,瞧把子儿给吓得。”这两三个月,外甥是一天一个样,早没了刚生下来的皱巴巴、红彤彤样,现在是白白胖胖的,很是招人爱。

“还不是你,说什么往京城去运货,一时急了可不就声音大了。”孙惠道,看儿子没被惊着,看着弟弟警告他道:“可给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别说娘了,我也不饶你的。”

等,一直到了中午,冯轩才回来,而且脸色不好。

“怎么样,谈的什么结果?”孙惠见相公表情就猜到可能结果不如人意,但还抱着一丝奢望,到底二堂哥再怎么说也是大伯家亲儿子,不会那么的无情吧。一时不能分家,那么找了媳妇后总不会还挤在一处住吧?

冯轩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事情没得谈,大伯现在是死活都不同意,说是只要他还有口气,就绝不可能,或是让二堂哥不认他这个爹!我从旁劝了不少,也说不是立刻的就搬了出去,就先打下宅基地,建了屋子再说。分家的话,还是等二堂哥大婚后再说。”说的口都干了,也没个用,他大伯反正就是不同意,还推脱什么哪有长辈在就分家的道理。不过是二堂哥惹火了他,第一次的没听了他话,所以才这么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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