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每个人都在,红木染第一次来大厅,所有人都用惊讶、稀奇的眼神望着她。
“各位早。”
红木染简单打了个招呼,扫了一眼在座的每个人。
“薄雪姑娘,听说宫里出事情了?”
薄雪依旧柔情似水地笑着,“是啊,不知是何方妖孽闯入我天山宫,现在我师兄已经在查了。”想了想,又道:“几位不用担心,我已经加强了防范,相信不会再有此事发生。”
“对了,冒昧问一句,死者状况是如何的?”
红木染此刻就好像一个好奇宝宝,惹得所有人也都开始好奇了。
“对呀,薄雪姑娘,说说看,说不准我跟师兄也能帮上忙,总不能白吃白住吧,好歹做点事情嘛。”
在红木染听来,月铃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者。
薄雪喝上一口清茶,看了看在座每个人,也不好再推辞,“好吧,我就说说。”
在场所有人安静了下来,各自都踹怀着不同的目的。
“今早是我师兄路经后山竹林发现的,尸体是被吸光了精魄所化成了干尸,初步检验,是两具女尸,并且骨头上还有划痕,像是生前发生过激烈搏斗,被利器重伤过。”
“死亡时辰......?”
红木染和龙玄幽异口同声问道,惹得月铃儿和薄雪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光芒。
“由此推断的话,这两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吧。”
“木染姑娘说的没错。”
“宫主,裴掌事找您。”
薄雪看了一眼门外传话的丫头,立即起身,一脸抱歉道:“各位,薄雪就先写告辞了,你们随意。”
“薄雪姑娘有事就先忙吧。”
红木染看了看一脸殷勤的月铃儿,真不知道她葫芦里一天到晚卖的什么药。
“黑亚,我有些不舒服,陪我回房吧。”
红木染也紧跟其后离去,刚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走向龙玄幽,
龙玄幽阴郁的脸上浮现一抹喜色,眼睛放光地直视着红木染,就要像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垂怜的小狗。
红木染停步,无奈摇摇头,朝他伸出手。
“喂喂喂,红木染你干嘛呢!”
月铃儿在一旁跳脚警告,正准备伸手去拍她的手......
可谁知道,红木染却是为了那只躺在龙玄幽肩头上睡觉的酱宝。
提起酱宝,她一脸严肃道:“以后不准躺在别人身上睡觉,多没礼貌!”
酱宝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嘟着嘴巴,心里委屈,“他又不是外人。”
红木染眼神一凝,看着酱宝,你还说,还说信不信我把你卖了!
然而一脸期待的龙玄幽,听见红木染这一番话,心下不知道有多痛,好看的脸上一下子晦暗了,整个人都在散发幽怨的气息。
红木染却给了他一个凉薄的背影。
回到房间,红木染靠在太师椅上,伸手,一抹流光从指间溢出,光芒缓慢上升,瞬间在房间内形成了一个保护屏障。
黑亚虽然不明所以为何少主会使用出隔音屏障,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有机密。
“薄雪姑娘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从她身上我总能恍惚间看见两种影子。”
“那少主的意思是?”
红木染手指放在一旁的茶桌上,时有时无地敲打着,“酱宝你去监视她师兄裴闺,黑亚你去监视薄雪姑娘。”
看着一切安排,黑亚开始匪夷所思了,“少主,你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吗?”
“第一是尸体,第二是天山宫。”
“咦?”
黑亚坐在一旁,一头雾水。
荷花露水的茶一饮入喉,红木染感觉整个人精神多了,“这茶果然好。”妙赞了一句后,接着说道:“记得之前在华山因为紫蝎王毒,姑姑查过天山宫的事情,天山宫莫名的宫变,早已经人间蒸发,消失不见,现在重现,你不觉得奇怪?而且恰巧薄雪姑娘竟然这么年轻就执掌整个天山宫,你不觉得可疑?”
听红木染这么一分析,黑亚连点头,“少主说的极是。”
“更神秘的还有她的师兄裴闺,他为何这么甘心辅佐薄雪?你不觉得这种关系很奇怪吗?”
“少主这么一说,这里,包括这里的人还真是疑点重重。”
自己少主永远都是这样,不动一点都不动,动起来那还真叫一个猛字。
“而且我觉得在去往华山路上,遭到袭击,也跟他们二人有关,尤其那个背影,跟她师兄裴闺很像。”
“可恶!”
黑亚愤愤不平,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歹毒。
“主人,我觉得那薄雪姑娘不对劲,她一身上下总散发一种死亡气息,感觉像个死人。”
这时睡醒的酱宝突然开口,一开口就点重点,这让红木染给它一百个赞。
“酱宝说的没错。”谈论起薄雪,红木染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她的身上的谜团太多太多。”
屋外的动静让红木染目光一收,“你们俩去准备准备,一切小心。”
“是。”
黑亚提着酱宝离去。
红木染将隔音屏障收回,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无暇顾及屋外那人,红木染又开始细细分析:既然这些矛头已经指向了天山宫,以及薄雪和裴闺二人,但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我们轻而易举到这天山宫呢?难道真不怕我们发现什么吗?
站在窗棂前,红木染正准备喝手中端着的茶水,却扑了个空。
脸上顿时浮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