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隐约证实了一件事:大华哥不计成本地超前培养我、罩着我,看来还真的不是全无目的。
大华哥把我弄的这“伤口”还有一个周全考虑,那就是我的生活基本还算能自理:没“受伤”的左手刚好可以撑拐、缩着“受伤”的左脚后走路还行,吃饭不用人喂不说,撒尿也不用人扶……
宿舍里同时有几个伤病员在学校不奇怪,但一个宿舍同时有两个兄弟拄着拐杖绝对是件稀奇事,为此兄弟们还戏称我和木代是“铁拐双雄”,两人都是伤的左脚,看来真是上天注定的患难兄弟。
其实我那些兄弟起初对大华哥是有意见的,那宋波和秦立还怂恿田小龙,说守在小楼房那条路上,等大华哥落单的时候为我出一口气,不过田小龙没同意,他觉得就算是王豪东亲自出手,也很难真正把大华哥拿下,而且一旦让大华哥察觉是我们,那不用他出手,我们的下场恐怕就只有横着出学校、永远别想再回来了!
我也是当即就劝阻了,并且严厉警告他们不能对大华哥有任何想法,情急之下都差点告诉兄弟们真相了,最后虽然忍住没说,但仍旧好言相劝了半天,并且编了一大堆理由来让他们从心里相信,大华哥“修理”我是为了我好,这才打消了他们对大华哥的怨恨。
在那段“受伤”的日子里,我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兄弟们的照顾就不说了,吴晶对我的关怀也还是令我很感动的,那段时日我们宿舍的兄弟没少沾我的光,吃着吴晶给我送来的水果,喝着她亲手为我煲的鸡汤……连他们都对吴晶增加了许多好感!
还有刘允诺几乎每天都来宿舍的问候,这个大姐大总是认为我走到今天,是因为配合她想扳倒陈校长的那个理想,所以心里对我那是满满愧疚。她还曾悄悄告诉我,说以后别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她今年早些时候已经把来学校三年以来搜集到有用的东西全部整理,并由她家老头子亲自亲送到公安机关进行了举报,但最终却如石沉大海,所以她感觉陈校长和学校都没当初想像的简单。
刘紫琪也在周末的时候来看我,不过都是在鹿嘉嘉和花姐的陪同下来的。这个校花也和刘允诺一样,总把我的“惨状”原因往自己身上归结。我想起陈校长的话,心里对她的感觉就有些复杂,知道她心地善良,只能暗自祈祷陈校长别把魔爪伸向这个小师妹。
那是在三个星期多以后,时间都快进入十二月了,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都准备去医院拆了石膏和夹板的时候,事情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