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来人正是我那超爱装笔却绝对有那实力的兄弟土木八班的王豪东。
王豪东也不跟楚义辉打招呼,听了我的话后,只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轻声问道:“又被狗咬了?吃亏了没?”
“你看我这样子,能不吃亏?”我自嘲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宿舍里的衣物行礼都被狗撕碎,若不是辉哥出手相助,现在恐怕你得给二哥戴花了”
王豪东的态度有些冷,经历了一个假期后,他好像已经褪去了一大半的热血听了我的话后也没有想像中的那般激动,只是前后左右地环视了一圈,然后淡淡地又问道:“狗牙打掉了没?”
也许是看王豪东瞻前顾后的样子,楚义辉插嘴道:“回去再讲,还有条领头的疯狗窜进去藏着了呢”
按说听了这话,王豪东应该是比较兴奋,至少也得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吧可他没有,仍旧是有些不太自然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才跟着我们慢慢往宿舍楼走。
我不知道王豪东在想些什么,反正看他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楚义辉应该也不知道我我在想什么,只顾问道:“打算怎么处置高宗强?”
“我要跟辉哥你学不拔他的毛,而是要剥他的皮割他的内把他的骨头拿来喂他的同类”我也不去看王豪东的反应,咬着牙齿恨恨回答。
楚义辉不说话了,一直进到我们宿舍门口他才冒出一句:“刚才你不该去为那两个保安说情有时太爱当滥好人是会出事的。”
他不知道昨天我逃过一劫是因为豺狼出手相救的缘故,刚才应该是看见了豺狼阻拦我的一幕,所以有些误会豺狼。但听我把前后的事说了后,他却仍旧一点也不意外,这让我再次对这老大刮目相看,做个学生哥看来不仅是在打架时的热血,更多的应该是平常的一种内涵,或者说是遇事处变不惊的那种表现,我忽然想起那个李教官说的男人的气质,看来说的就是楚义辉的这种吧。
两人跟着我进了宿舍后,王豪东看着我那被砍得乱七八糟的行礼和铺盖,终于回复了正常一些,冷冷地低骂了一句什么后,问出了刚才楚义辉的那个问题:“二哥,你打算怎么做?”
“我刚才说过了”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没吃过猪肉,也要学着点猪跑我觉得自己应该跟楚义辉学习,学会淡定。
王豪东向后轻轻撸了撸他的头发,一个假期未见,那头发更长了,看来过年也没修剪过。把双眼露出后,他才回应道:“我觉得也没必要那么复杂,数数昨晚他们在这**上砍了几刀,不多不少还回去加在他的身上就是了。”
我感觉这个兄弟开始变得正常了,因为他的话已经变得血味甚浓,不过也仅是那一瞬间。说完了那句话之后,他却又像有点泄气了一样,轻轻说了句:“二哥,我先上宿舍收拾一下,下午我请你吃饭,有些话我们也一起聊聊。”说完后自顾拉门走了。
“听说你的兄弟都比较有个性,看来不是传言。”见王豪东走后,楚义辉笑了一句,但随即把话题移回今天的事情上,接着问我:“刚才警察喊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蹲下?还有,你不是已经去追高宗强了吗,怎么突然又回去了?”
我也不说自己回去其实是拉心为我出头的他,只玩笑似地回答:“我生来喜欢看热闹,所以听见警笛后就顾不上追高宗强了。至于没有蹲下,是因为被吓懵了”这话半真半假,反正我觉得楚义辉也是明知故问而已。
楚义辉听了我的话后笑了,将就着坐在我的**上,他开始直入主题:“虽然现在我算彻底明白你小子有那么多人支持的原因了,但有些东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交流一下。”
他说得谦虚,但我却有些激动,虽然这学期一开学我便跟他并肩大战了一场,但从上学期的经验来看,此人可是很难见到的,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主动促膝长谈了,反正也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
“我之前说的要用疯狗尾巴打狗,可能你没理解,但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所有的人就好比是一条疯狗,而高宗强则是那条尾巴,你能理解了吧”楚义辉提示道。
见我有点似懂非懂,他接着说道:“今天就算把他们全部修理得沿街跪地求饶,那又有何意义呢,难道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赢了?他们难道明天或者下个星期下个月甚至明年,总之就是某一天又打回来,加倍偿还给我们?”
楚义辉不仅长得像个文化人,我认为他真的就是,一句话就让我陷入了沉思,也让我找到了这半年来随时都在心里隐隐觉得不安的原因过去我一直觉得那种若隐若现的不安是因为怕那几个死对头来找麻烦,但把李正良庄潜贵等收拾过一番后,我仍然没有感觉到过真正的安宁,反而越发担心了担心他们抓住机会报复我,报复我的兄弟或者我爱的人。
“但是在刚才,我逼狗把自己的夹着的尾巴咬掉了,并且是用尾巴本身来作为条件相逼的,而这条尾巴似乎也很愤怒,放言要反打回狗。虽然因为豺狼他们两人的原因,让这场狗身子与狗尾巴的好戏没有演得下去,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楚义辉说完后,向我笑问:“你觉得现在还怕高宗强报复吗?他也就是有一众社会上的兄弟撑着腰,单独行动的话,三个他你也不会怕吧”
我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从心里头来感受,我一直以来对高宗强这个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