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男女之间表面上说是朋友,其实就是说明两人有很亲密的关系,或者就是情人关系。韩江林虽然对陌生人怀有戒备心里,想到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情人,这时也禁不住心里一动,再次打量了女人一眼,心想:“凭着女人漂亮的脸蛋和丰腴的身子,足以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
女人似乎担心同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嗔怒地白了同伴一眼,又朝韩江林笑笑,说:“哪里是什么好朋友,也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没事时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她这样遮遮掩掩、欲说还休,让人觉得更加神秘。
韩江林问:“能请问芳名吗?”
女人笑着反问:“你是搞检察工作的吗?”
韩江林一愣。同伴对韩江林说:“我叫小芳,她姓兰,叫兰可,她特别有人缘,尤其是有男人缘,朋友们都亲切地称呼她兰可儿。”
韩江林想起自己的妻子,老老实实地说:“我家那位也姓兰。”
兰可儿像他乡遇故知一般,一脸的惊讶:“真的吗?姓兰的非常少,看来我们是亲戚呢,我今天算是遇到姐夫哥了。”
兰可儿随即向韩江林伸出纤纤玉手:“来,姨妹和姐夫哥握个握手。”
韩江林握着她暖润的手,肉乎乎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神情很是尴尬。兰可儿显得很善解人意,说:“姐夫真是一位规矩人,平常老老实实地呆在姐姐身边,很少接触陌生女人,更没有和陌生女人手牵手吧。”
“哪能呆在她身边,她在深圳那边打拼呢。”
兰可儿听了这话,哎哟哟叫了起来:“这位姐姐也真是,敢把这么英俊的帅哥丢在一边,也不怕到时候被人钓了去?”
不待韩江林反应过来,兰可儿把身子凑上前,悄声说:“这么说来,姐夫哥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今天到森林温泉,是不是想解决一下问题?”
韩江林碰了一下兰可儿赤裸裸的目光,耳热心跳,赶紧假装掏出手机看时间。
小芳趁机插话起哄:“姐夫哥的事,就是姨妹的事。”
兰可儿说:“当然,只要姐夫哥愿意,等会儿我去洗发屋帮姐夫哥挑一个最漂亮的妹妹。”
小芳啧啧了几声:“看来这个姨妹不称职耶。”
“这是什么话?这么替姐夫哥着想,还不称职?”
“听说过一句顺口溜吗?”小芳歪着脸笑问。
“什么顺口溜?”
“这年头老婆私有制,小姐公有制,姨妹股份制。”小芳看了韩江林一眼,“你身上有姐夫哥的股份呢,反正最近也没人跟你,资源空置不是闲置吗?没事谈谈情,说说爱,你今晚好好陪一陪姐夫哥,颠鸾倒凤,好好地做做爱,帮姐夫解决问题。”
兰可儿听了这话,抽手狠狠地在同伴的手臂上拧了一把,两个女人搅得了一团。一番打闹过后,兰可儿脸蛋儿红红的,显得更加可人,她丹凤眼悄悄一抬,暗暗地观察了一下韩江林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姐夫哥眼光高,哪里看得上我这种粗鄙的女子?”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一番吵闹,把韩江林弄的耳热心躁,用一种男人的目光观察着兰可儿,在打闹间,她坚挺的丰胸像藏着两只小兔子,弹弹跳跳呼之欲出。韩江林心想:“在温泉这样的地方,能够与这样风韵的女人发生yī_yè_qíng,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情,难怪森林温泉这么有名,秘密原来在这里。”
吊足了韩江林的胃口以后,兰可儿敛起脸上的笑容,伸出手捉住韩江林的手,说:“让我看一看,姐夫有没有足够的女人缘?”
兰可儿在手上用了劲,一股电流传导过来。看手相往往是相识不久的男女彼此亲近的一种方式。韩江林从女人的动作里联想到了她的企图,喉头像梗着什么东西,喑哑地说:“手相还能看出女人缘?我从未有听说过。”
兰可儿听了,丢了韩江林的手,说:“罢罢罢,手相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姐夫不相信手相,也没有看的必要了。”她双手衬在桌面上,纤巧的手指轻轻绞着,表现出一副淑女般自怜自艾的表情。
小芳说:“姐夫哥怎么搞的,把妹妹惹生气了,妹妹怎么代姐相夫呀?晚上的还是想办法好好哄妹妹开心,美人妹妹才会为你投怀送抱、玉体横陈。”
兰可儿恼了:“再唠叨,看我撕了你的破锣嘴。”说完,给了韩江林一个媚眼儿,“我和姐夫之间什么事也没有,无需外人多嘴。”
小芳赶紧道歉。兰可儿灵巧地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副扑克,拿在手上玩着:“姐夫,说话等人不是个办法,我们三个玩一玩斗地主?”
小芳看着韩江林说:“你知道姐夫会斗地主?”
兰可儿眨着眼睛看着韩江林,说:“姐夫不会斗地主?有一个外国记者问总书记,中国的载人飞船为什么开始只上去一个人?总书记回答说,这是由中国国情决定的,你不知道这帮小子,派两个上去,他们会玩拱猪,派三个人上去,他们就会斗地主,派四个人上去,他们就会打麻将,为了不耽误正事,最后每一次只派一个人上去。”
韩江林嘿嘿一笑。小芳说:“玩干的还是还带水的?”
“不带水谁玩啊,你看水干了的老太婆,还有几个玩情人的?水流滋润玩起来才有滋有味,玩点小的,五十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