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贤帝咬紧了牙,她在逼他,拿着她的生命在逼他。百度或者好搜“”可是,偏偏他不敢再用强,生怕她的烈性害死了她,最后叫他跟着抱憾终生。
扬贤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走,马上”
雪兰连礼也不施,转身离开了。
扬贤帝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袖中的拳缓缓握了紧。
坐拥天下又如何得不到一个他最爱的女人,便也枉然。
南月和洛璃见雪兰下了来,忙迎了上去。雪兰只淡淡着道,“我们回将军府。”
洛璃向上望了一眼站在海氏坟前的叶建彰,“三爷”
雪兰的脚步未留半分,冷冷的打断了洛璃的话,“不必等他”
洛璃跟了雪兰这么久,听到雪兰的重话都极少。而今日,雪兰的态度已经说明她对叶建彰失望至极。
上了将军府的马车,南月直接叫车夫驱车回京城,路上没做任何停留。
回到将军府,雪兰几乎是一口气回到了正房。
盛信廷正在正房的书案后看书,他听到声音,抬头见雪兰走来,不由得浅笑,“回来得倒快”
话还未说完,雪兰就已经投进他的怀里,不管不顾的拥紧了盛信廷的腰身。
盛信廷长眉一挑,手上的书斜在一旁,用手去扳雪兰的脸。可是雪兰并不抬头,只将脸紧紧的贴在了盛信廷的胸口。
“别动就让我好好抱住你,可好”
盛信廷扳着雪兰脸的手微顿,转为温柔的抚过了她的面颊,声音低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雪兰合上了眼睛,双手反倒拥得更紧,“我就是想你了”
盛信廷抬起了雪兰的下巴,雪兰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如一张白纸,而她长长的睫毛上,已经盈盈闪着水光。 盛信廷的眉头皱得更紧,“到底出了什么事”
雪兰双眸流连于男人紧张的眼光里,忽然,她的声音就是一高,“我就是想你,很想很想你”
雪兰的话未完,就已经踮着脚吻住了盛信廷的唇。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她一下主动,他反而被动。男人的欲火到底被女人勾了起来,盛信廷横抱起雪兰,走进内室
缠绵过后,已过了日中,雪兰懒懒的趴在床上,身边的盛信廷的手滑过了她的脊背,手臂一转,便把女人拥入自己的怀里。
耳鬓厮磨间,男人的声音徐徐哑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伴着双唇滑过雪兰的耳畔,像哄着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雪兰倚在盛信廷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极淡的清凉,声音浅而淡的讲了今日的事。有好一会儿,盛信廷没有说话。
雪兰抬头来,沿着男人如雕刻过的下巴向上看去,他的双唇紧抿着,辩不出一丝情绪来。夫妻这么久,雪兰却极清楚,盛信廷是动怒了。
雪兰的手拉紧了盛信廷的手,“我原不该和你说,毕竟,牵扯到三弟,我也怕你”
盛信廷低头吻住了雪兰,堵住了雪兰一嘴的话。待盛信廷松开雪兰时,他才温声道,“你三弟此事有病,我也知晓你是担心我怪了他。你们姐弟间的事,我并不想插手,可是,你是我的妻,他这样诓骗了我的妻,我若是不和他说说,岂不是真以为我就好欺负了”
雪兰的脸色一紧,“你想怎样”
盛信廷的手指拂过雪兰额前的头发,“我至少要和他谈谈或是”盛信廷低头看了一眼雪兰,“给他个教训。”见雪兰要开口,盛信廷又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你三弟就是个被你宠坏了的孩子,你不能护着他一世,也该给他些苦头吃了。”
雪兰咬了咬唇,转头在盛信廷的肩头轻咬了一口,换来男人低低的笑。
“你别太难为了他。”
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弟弟。盛信廷心中暗叹,可是,她的弟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诓骗了自己的姐姐。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做法,都着实过分了。
果然在第二日,盛信廷就把去庶吉士馆路上的叶建彰给拦了住。坐在沐恩侯府马车里的叶建彰见是盛信廷,脸上有几分不屑,他掸了掸自己的袖口,“有什么事尽管说来,我还要去听先生讲课。”
盛信廷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那就请三弟上马车来一叙罢。”
叶建彰也猜出盛信廷的意思来了,他叫小厮把车帘放了下,高声吩咐车夫,“绕开马车就走”
不等沐恩侯府的马车调转头来,将军府的马车那边已经飞出一人,那人正是盛信廷的护卫,他一跃起身,正坐在沐恩侯府马车上的领头马身上。
沐恩侯府的车夫吓了一跳,他的一声“哎”还没唤完,护卫已经按住马鞍,两腿猛夹马腹。头马吃疼,扬起四蹄跳了起来。随着头马一跑,马车里的叶建彰被晃了倒,重重的撞在了马车厢上。
“救救命”
叶建彰有些害怕了,自己这个二姐夫是武将出身,往日里最厌他孔武无学问,可是今日他不会因为自己骗二姐去见皇上而要杀了自己罢
护卫也不管叫喊着的叶建彰直接把马车往城西赶,坐在马车里的叶建彰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只能紧紧的抓住马车里的横木,一面呼救,一面猜想着盛信廷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个护卫狡猾得很,只捡人稀少且刚能过一辆马车的街走。这一路里叶建彰喊得喉咙沙哑,也没引起谁的注意。
叶建彰彻底慌了
马车到了城西的破庙前忽然停了下来,叶建彰惊魂未定时,马车车帘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