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山口戳到了王子玉的疼处现在,天平,已经在向王子玉那里倾斜了。山口只好以退为进,夸张地叹一口气,“其他,原本的,王先生,是不该受这一身伤疼的,在你们国民党的里面,也有很多的才子俊才,本不该的吃官饭,走仕途,而应该的向徐志摩学习,你看,徐志摩,与你好友,现在,记住他的人,该是多少,我小时候,就非常的崇拜徐志摩,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这么多年了,我张口就来,每每咀嚼,芳香依旧,脍炙人口,而王先生你,走官场这样的路子,知道您的,又该有几个人?你,就像国民党的一个闲子冷棋,在湖西苟且生存,现在,恐怕,就是国民党、共产党,也跟你过不去,也想着怎么的置你于死地吧?尤其是皇军马上要实施的杆子会、红枪会,一下子点中了湖西的命穴,操了八路军的后路,他们,能轻易地放过你?”山口一边说着,眼神里,一边放着欲说而休的光。王子玉不傻,一边听着山口说话,一边品着山口的话音儿。山口,虽然说得都是真话,实话,但是,话音儿里,却是另一套路,是想吓唬他,他,王子玉,只有靠皇军,靠她山口,才能活下去,才能在湖西,有立锥之地。山口,说的实在的不错,只可惜了,山口的话音儿,有点直白,毕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没有城府,只有想把目的打到,让他乖乖地钻笼头,像没戴上紧箍咒的孙悟空,本事再大,也只好俯首听命地护送她唐僧,到达目的地,西天了。王子玉还没看到她的袄里,还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于是,越发的沉住气,假装着听到心里,没有了退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沮丧和无尽的无奈,“唉,人的命,天注定,老天,该吃什么饭,是谁也不能改变的,我呀,生不逢时,哪能有人家徐志摩的命好?”山口,见王子玉就在鱼钩面前徘徊,拱食,就是不吞钩子,就有点发急了,“现在,你的面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怎么的把杆子会、红枪会操作出去,发挥作用,这一点,你即使不干,邓司令的也会越过你,把它干好,甚至,干的更好,所以,你要干好,只有依靠大日本皇军,有皇军给你物资和人员、权利方面的支持,你才能在湖西,有立锥之地,才能活下去,否则,即使皇军放过你,八路军、邓司令的,没有一个能放过你的,你的明白?”王子玉当然明白了。山口,把话,调的这么明,就是要他,表明态度,跟她山口,而山口看中他的唯一的优势,就是国民党,要不然,反复地吓唬他,八路军和四老虎,不会饶了他,而单独地,把国民党踢出去?这个女人,看来,一定知道了,他和重庆的国民党,又破镜重圆的事了。这时候,再绕弯子,就显得画蛇添足了。王子玉一抬头,迎着山口热热的眼光,“山口太君,恕我直言,你可能觉得,杆子会、红枪会,使用的再好,也是回光返照,昙花一现,对于目前的战局,不会起到再大的作用。但是,山口太君,现在,杆子会,红枪会,就是我们掐住的八路军的命门,八路军过往湖西的干部,事如雨前蚂蚁,我们是没有力气,把他们掐住,只有杆子会、红枪会,能行,在这个对于八路军最重要的时刻,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山口冷冷一笑,“可是,在湖西,皇军、邓的,八路军,我的,都能掌握得到杆子会,红枪会,唯有你,掌握不到,因为,你没有根基,单枪匹马,只能给邓司令的出出点子,仅此而已!”山口已经把王子玉逼到墙角里了。王子玉的脸,臊地通红,他喃喃地解嘲,“山口太君,教诲的极是,诸葛亮骂死王朗,靠的绝非仅仅是他的那张嘴巴子,还有他身后的万千雄兵,还有诸葛亮的威名,王朗与其说是被骂死,还不如说是吓死。”山口还是逼他,“有时候,打仗并不是靠雄兵多少,威名几何,而在用,关键时候,怎么启用在前布置的闲子冷棋,而布置好那些闲子冷棋,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布置好的,尤其在谋大局方面,要依靠可以依靠的力量。”看来,山口,是要他王子玉亲口说出来了。王子玉的脑袋上,开始冒汗了,他知道,这个女魔头,之所以,能有这样好的性子,让他王子玉这样的泡,还是出于她的越来越明显的,想把他刚刚开始的为再嫁国民党所准备的嫁妆,一抬手的全都拿过去。这可是他的身家性命,要是被山口拿过去,那么,就要到来的抗战胜利后,他就光着身子要饭,实在是啥也没有了,而啥都没有,国民党能接受自己吗?她女魔头再掐盖喝血,也就充能这些天的,她的日子,可是要掰着手指头数了,等抗战的胜利到来,她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跟她殉葬,实在实的不划算。但是,山口,要是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一旦翻脸,他王子玉,可就是眼吧前的死不葬身之地了。王子玉的头上的汗珠子,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了。山口见王子玉越发的不答应,更加的生气,但是,山口,她现在,还是巴结他,将来要用他,仍然地,耐着性子的开导他。山口,把手里的书,展给他看,“你看,你们的先人,司马迁,写的《资治通鉴》,里面的《昆阳之战》,多么的精彩呀,42万政府军,对1万草莽流寇,训练有素的42万政府军呀,对的可是1万,农民,草莽、流寇、农民,竟然胜利了。当然了,这里面的原因,很多,今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