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果然又从高桥的嘴里抠来了财
冲口而出高桥,一下子吞进嘴里了李连璧的钓鱼的钩。
李连璧,等得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这样的一问!
马上,行动!
李连璧,把他的弯腰,倏地,挺得笔直,高声朗朗,“有个办法,让金乡城里的皇协军,还有那些县衙门里的,整天围着皇军转的湖西人,让他们带路!”
说着,老弯腰,倏地瞪圆他的秫秸眯缝的眼珠子,显得那样的庄重、神圣,大大的忠心的耿耿。
“啊?他们,知道路?!”
高桥显然的意外,迷茫和猪脑子的一时转不过弯来。
李连璧怕高桥怀疑眼前的馅饼有砒霜,马上的把所有的缝儿全堵严实,“咱身边的这些人,他们知道路,他们来自湖西的各个乡各个村,知道湖西的角角落落,即使没到过的,也一定的走过,听说过,他们带路,一定能起到马到成功的作用,起用这帮子人,省事,省力,放心,还一定能征收今年的秋粮,一定能消灭那些抵抗皇军的一切的人,毕竟,他们,也熟悉、知道,听说过,谁谁是八路,通八路。”
高桥一下子张开了嘴巴子,他那愚笨的脑瓜儿,有点儿进光了,“那,他们不坑咱?”
高桥,笨到猪圈里去了,对他,真的无语了。
这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怕挨坑?看来,上次,确实把他给坑的不轻,到现在,仍然怕的成这样。
李连璧是谁?李连璧要的就是高桥进猪圈。
马上的信誓旦旦,“太君放心,他们整天的在金乡城,整天的沐浴皇恩,对皇军,充满着感激之情,就像三国里的诸葛亮,感激涕零,欲报之陛下矣,再说,他们,不就是给皇军带个路,抓几个八路?他们一定的愿意干,也一定的能干好,放心放心。”
李连璧一面的海誓山盟,愿与皇军山可烂,海可枯,共枕一个枕头,一个被窝的不分手,一面的端起茶碗来,好像在自己的家里了,对着自己的小老婆,敞亮着架势,慢慢地喝上一大口,还吸出来好大的声响儿。
在李连璧的意识里,高桥,已经是咙骗到被窝里的那个黄毛小丫头了,该露出原型了,所以,放松。
好像刚从李连璧被窝里爬出来的高桥,已经激动了,这老先生,真是卧龙岗,真是诸葛亮,关键时候,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给自己一个好枕头。
心里面感激不已的高桥,正想满口答应,突然地,看见李连璧喝茶的龌龊,还有行为的放荡,倏地一个惊悸,马上想起来了,他,高桥,以前,上的好多次的,这个老弯腰的当。
那些次数的当,也一件件的像今天,都是懵懂着,被李连璧哄进被窝里去,然后的,满心里喜欢,没了头魂,叫东的不上西,打狗的不骂鸡,就像吸了一鼻子的mí_hún香。
可是,转过头来,被他坑的寻死觅活,上吊,找不到绳,喝药,找不到瓶。
而他,这个负心郎,这个没心肝的,装满了腰包,肥了自己,充足了大能。
尤其可恨的,得了大便宜的他,还明打明地骂自己是蠢猪、笨蛋,王八的孙子。
高桥想到这里,赶紧地,紧紧地,闭上他那老娘们的破裤裆的嘴,怕那些美好的字眼,从自己的猪嘴巴子里冒出来。
李连璧正想听高桥的满口答应,抬头见,高桥脸色一沉,嘴巴子,就像吞了猪粪,怕猪粪儿的味儿,跑出来的,浪费,那样地紧紧地闭,知道,刚才的,高桥咬钩,高兴地有点沉不住气,狗吃猪屎的兴奋的过了头。
那个后悔呀。
李连璧借着蚊子咬自己的腮帮子的机会,朝着自己的老脸,狠狠地,就是一巴掌,那响声,就像高桥办公室里的墙上,挂的那个自鸣钟,“啪”的声,掉在地上,摔个稀烂。
——你他娘的,破嘴!
——要是高桥脱了钩子,我把你,这个破嘴巴子,用刀,非剁碎了不可!
扇自己嘴巴子的带来的瞬间的疼,促进了他的脑袋瓜的超长速度的转悠。
紧接着的,李连璧亡羊补牢,“太君放心,让他们带路,对他们来说,这是多么的好的巴结太君的机会?他们一定会尽心尽力,义不容辞,死而后已,已报皇恩。”
他先承上的奉承,然后,在启下的说出来用上来的妙计,“再说?嗯——”
老小子,故意的拖出来唱腔,显然他在认真的思考,实际上,他在观察高桥的反应。
高桥这会儿,在心理上,还是处在劣势的位置上,毕竟,他在求助于这个老弯腰,老坏种。
高桥,一听见李连璧所拉的唱腔,无意识地朝前弯下腰,伸长脖子,想听听他的计策好还是坏。
高桥,一见这个家伙儿,又游回来了,又要用嘴唇儿碰鱼钩了,“马上的义正辞严,“太君,凡是,预则立,不易则废,为了保证,这个城里的皇协军,为皇军贴身服务的,不出任何岔子,我认为,还要给他们扎上一个紧箍咒,就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他本事再大,一有闪失,懈怠或者违抗命令,皇军就学唐僧,念紧箍咒,保准的,把他们弄的服服的,那样,皇军,完成今年的秋粮征收,就双保险了。”
高桥喜出望外,他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双保险,“你说你说,怎么的双保险。”
李连璧像是胸有成竹了,干脆利索,“这些中国人的家眷,全在城里,这样,让他们下去前,把他们的家眷全关到县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