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芝草及肖雨楚紧张的望着院中激斗的两人,肖雨楚用心观瞧两人的身法、步法、急骤攻守中的出招拆招及转化变幻,而两女则急欲辨别两人的胜势劣势,握着奇形短剑的手心中尽是紧张之下泌出的汗水。
两人皆是以快打快,出招及身法愈来愈快捷,肖雨楚一会儿摇头叫可惜,一会儿啧啧赞叹大喊妙极,侧头歪脑的一刻不停歇,口中更是连连惊叹叫喊,惹得白桦及芝草两女心烦意乱,不由纷纷侧望眼现嗔怪之色。
忽听一声闷哼声中两人倏然分开,观瞧的肖雨楚及两女清晰的见到紫莺的身躯微不可察的一次颤栗,显然落败一招吃了暗亏。
白桦及芝草一扬手中短剑便即踏上两步,却被紫莺向后摆手阻止。
只听九幽天王神色自若的负手而立,微微点头道:“姑娘可是三莺教中排行第三的三教主紫莺?武功果然不同凡响,想必那日的白衣女子便是排行二位的二教主白莺了?却不知为何你们三莺教的武功及心法招数似是天山一路?”
紫莺暗自平息紊乱的气息说道:“这却不用你来管,你闯入我三莺教杀害我教的门人,便是与我教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说罢向后伸出手掌道:“剑来!”
裹中取出一把与两女相同样式的奇形短剑,上前将剑柄交到紫莺的手中。
紫莺“嗖!”的一声将短剑挥至身前道:“九幽天王?哼,‘九幽至尊’人神共愤的恶迹本莺亦有所闻,阁下既是与他们出自同门,必是邪异败类无疑,亮兵刃吧!”
原来黑山“九幽天皇”曾经收有一男一女两名徒弟,日久生情之下两人互生情愫,待两名徒弟武功习得大半后疑心师父“九幽天皇”藏得有私不愿倾囊相授,于是有一日两人准备酒菜大献殷勤,敬得师父喝了许多酒入睡后暴起发难,举刀向师父下手腰斩,待其师“九幽天皇”醒觉之时为时已晚,虽强行朝床头窜移将床栏撞烂后双腿被齐膝斩断,“九幽天皇”奋起神威双手劈空击出将两人击得重伤,两人见无法击杀得手,于是欺师父双腿血如喷泉不得追击追杀,急忙将床底藏有秘籍的盒子抱起急急逃遁而去。
待两人觅得一处地底密室后便依照秘籍修炼“九幽功法”,再无指点之下走火入魔,面目变得奇丑无比,更将秘籍中“吸食人之肉血”中的“吸食活人之血”之意误解为“吃食人肉”之意,又因修炼秘籍误入歧途每隔一年便全身长满红斑,只要受到外界风吹或遭日月星光照射便奇痒奇痛整整三日,其难过程度残忍无比。
“九幽天皇”极其痛恨两个孽徒,在机缘巧合之下收了一个男童为徒,将武功倾囊相授后便吩咐徒弟下山找寻两个孽徒的踪迹,若寻到两人便将其斩杀清理门户,徒弟“九幽天王”在久经打探之后寻到被火焚烧、被巨石压住而成墓穴之处,进行挖掘后发现两个钢环,于是将两个钢环携带交于师父“九幽天皇”,“九幽天皇”出身西域,知晓此物乃劫轮教的兵刃,便委派“九幽天王”前去查探。
功夫不负有心人,“九幽天王”到得西域后施计之下终于与德坤的其中一徒结为好友,并探明了当年的全盘经过,而后称仰慕德坤大师相求引见,在德坤毫无防备之时骤下杀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了愕然呆住的德坤之徒,其后又将德坤另一徒杀却,随后将三人的首级带上并交到了师父面前。在随后找寻鹰啸剑肖翊之时,忽闻鹰啸剑一家人遭遇海难而葬身海中,后得知鹰啸剑肖翊留有一子,经过详加打探才知晓肖雨楚的踪迹而辗转追踪至此。
但听九幽天王冷笑一声道:“对付你何须用兵刃?尽管出招吧,本天王徒手便将你三莺教教主之一生擒活捉饱饮鲜血!”
紫莺怒喝一声“狂妄”便挥剑疾攻,三莺教之教主之一一旦使用兵刃其攻势犀利自是非同小可,九幽天王凝目观察谨慎拆招闪避,转眼间两人再次斗至数十回合。
肖雨楚观瞧当中不由皱起了眉头,因已然瞧出紫莺内力所耗甚多,步法已全不如交斗伊始时的轻捷灵便,出剑之势仍然犀利但失去些许严谨,额上更是汗珠淋漓,流至眼目导致混淆视线。
两女眼见教主处于下风干自焦急,却忽听紫莺道:“快些带楚公子逃!”但两人岂会舍下教主离去,方欲上前助战却听紫莺叫道:“你们两个上来徒添性命!快些带楚公子逃!”
白桦及芝草敬爱紫莺如家中长者,紫莺亦对两女爱护有加,三人犹如亲姐妹,此时此刻知晓助战无益且命令难违,但如何肯舍下亲姐姐一般之人甘心离去?
紫莺知晓两女的心思,但在出声言语之时真气已浊,本落在下风之时开口讲话更令自己节节败退凶险屡屡,此时已无暇再开口命令两人。
肖雨楚虽心焦不已却在急思对策,紫莺被九幽天王击败乃迟早之事,届时紫莺不但会身负重伤,性命更是堪忧,如此下去将凶多吉少。但若要两人停止相斗又有何良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此人乃为我而来,如若我突然逃走,此人会否舍下娘子追赶自己?即使未曾追赶自己亦可凭此扰乱此人的心神,如此娘子有无乘机反败为胜的可能也说不定,当下瞧准自己这边破败坍塌一半的矮墙,默思司空涧所教的轻功之法,蓄势便欲猝然奔逃。
此时紫莺气势已馁的奇形短剑被九幽天王拍中剑身朝外荡开,九幽天王的另一掌乘机疾推而出,紫莺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