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边端坐着一男二女。坐在左首的秀美如花女子叫陈馨悦,是陈府的大小姐、陈馨同的姐姐。中间坐着充满灵气的绝美少女正是陈馨同。右首边坐着一个年纪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相貌略显奸猾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眼神不时瞟向身侧的两个貌美姐妹花。
场中交手的白衣男子身材修长相貌俊朗,动作飘逸洒脱,正是陈馨悦的夫君柯落尘。另一锦衣男子身材中等相貌较好,剑法飘零稳中带狠锐气十足,是鲍家大少爷鲍月堂。
那右首边的青年男子手指场中对身边的陈馨同道:“我表哥深得我舅父的‘虎盘剑法’精髓,近年来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真是可喜可贺呀。”
此人是鲍月堂的表弟郝运成,说话时眼珠乱转不停描扫陈馨同的身体上下,眼神时而越过陈馨同眯向陈馨悦。
陈馨同无精打采的应一声,看向提着茶壶自膳堂走出来的肖翊。
郝运成讨了个没趣儿,顺着陈馨同的眼光斜看了眼肖翊面显鄙夷,鼻中哼了一声。
肖翊走过来为客人和府上小姐斟茶。
陈馨悦突然说:“尘哥,鲍大少爷剑法高超,你若不小心应付恐怕要被打败呢!”
柯落尘道:“悦妹不必担心,岳父大人让我们切磋,旨在互相印证武学兼且相互学习提高剑法,胜败毫无关系不足计较,你说呢鲍兄。”
鲍月堂笑道:“柯兄言之有理,只是小弟武学浅薄,还望柯兄手下留情呢!”
柯落尘大笑道:“鲍兄如此谦虚,单凭这一点,便教弟台首先要学习的呢!”
两人欢声笑语中剑法毫无停滞,依然打得酣畅淋漓,令人看得赏心悦目。
肖翊走到郝运成身前沏茶,听到陈馨悦的话晓得场中的锦衣男子正是鲍月堂,扭头看过去,眼神隐含悲戚怨恨。
忽听“哎呦”一声再听“啪!”一声脆响,肖翊趔趄两步跌倒在地,茶壶翻倒在肖翊的身边,滚烫的茶水泼了肖翊右腿一大片。肖翊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用手去拭发觉手掌带着几丝鲜血,显是嘴内流血,顺着嘴角流出粘在手掌之上,兼之右腿烫得着实厉害,禁不住轻吟一声。
“瞎了眼的狗奴才!活腻味了?”郝运成恨声道。
肖翊刚一抬头眼见靴底,“噗!”一声脸部挨了重重一脚仰天跌倒在地。
陈馨同尖叫一声横身掠到肖翊身前伸出两手欲扶,不想肖翊腾然站起,若不是陈馨同会武功闪得快,定要两个脑门对撞!
肖翊怒瞪郝运成,双眼犹似喷火。
幸亏郝运成未将真气注入足部,否则肖翊鼻梁断塌牙齿崩跌破相毁容是轻的,重则甚至有可能小命不保。
郝运成拍拭着被溢出的茶水顺桌流淌而淋湿的衣摆,抬头刚要再骂,却见肖翊已然站起怒视自己,不由“吔”了一声道:“臭奴才作死吗?”
陈馨同怒道:“你凭什么打人?”
郝运成“哦”一声看看陈馨同又瞧瞧肖翊,洒然失笑道;“原来陈府的人这么爱护奴才?”手指着肖翊道:“看在二小姐的份上就此作罢,不追究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奴才!”
“你再骂一句!”肖翊怒欲上前被陈馨同死死拉住衣袖。
这时场中的两人早已停止了交手,愕然望向这边。
“畜生!”周伯奔跑过来用力一扯肖翊,口中道:“没上没下的混账东西,还不快向郝少爷赔罪?”
肖翊依然怒目瞪向郝运成,使劲摆动胳臂欲摆脱周伯的束缚。
周伯用力将肖翊扯到身后,躬身笑脸向郝运成道:“小畜生不知好歹不懂礼数,郝少爷大人大量请多包涵,小老儿代他向您赔罪了。”说着躬身一鞠,随后向肖翊怒哼一声拉扯着离去。
郝运成一愕,即觉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立于当地。
陈馨同怒视一眼郝运成,扭头望向被拉着离去的肖翊,眼神中充满了疼惜。
“表弟!”鲍月堂边走过来边说道:“下人不小心倒多了水,又何必斤斤计较?”
“是啊!”陈馨悦笑着打圆场道:“肖翊可能第一次看到象尘哥和鲍少爷这样级别的高手较量,看得目瞪口呆之下不小心将茶水倒满溢出来了吧。”
柯落尘笑道:“悦妹,哪儿有自赞自己的夫君是高手的?”
几人俱笑,郝运成只好跟着陪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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