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老妪此刻两眼被黑布蒙着,嘴巴也被胶带封住,满脸的惊恐,她就是小泽一郎的母亲。
“妈妈……”小泽一郎狂吃一惊,随后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你们这帮qín_shòu,倒底要干什么?”
“小泽一郎,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孝子,所以,我们也不希望在你妈妈生命中最后的时刻,还要忍受无法想像的酷刑,还要当着你的面,被你亲眼看到。但没有办法,如果,你不跟我们进行配合的话,或许,这些事情稍后就会发生,对此,我们表示十分遗憾。”刘晓明耸耸肩膀说道。
他也会日语,这也是一年多来刻苦学习的结果了。
“qín_shòu,你们这群qín_shòu。”小泽一郎狂吼道,不过现在他也终于知道,这就是一个陷阱,诱他上的陷阱。
不过,让他恐惧的是,这些人倒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量,居然能够查得到他,并且专程为他而来设下了这个陷阱?他做事已经极度小心了,却依旧逃不开他们的魔爪。
“无论我们是什么,现在我需要向你告知我们需要什么,那就是,告诉我们,你抓到的那个日本女孩子,晴子,她现在在哪里?!”刘晓明阴森森地一笑,走到了那个日本老妪的床前,轻轻地抓住了那个日本老妪的病号服。
“晴子?你们居然想找那个女孩子?为什么?”小泽一郎再度狂吃了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是奔着晴子来的,最初他还以为这些人是奔着他来的。
“你只需要给我们答案,不需要提问,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去问你了,一切,就看你的自觉吧。”刘晓明冷冷一笑,一把就扯开了那个日本老妪的病号服,于是,一具干瘪的老女人的躯体就赤罗罗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小泽一郎瞬间双目充血,“八嘎!”他疯狂地骂道,拼命地挣扎着,手铐已经将手腕勒得满是血痕,皮肉向外翻卷,鲜血淋漓而下,可他却毫不自知。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如果你还不给我们应有的答案,这些刑具将会是我们送给你母亲最好的礼物。你放心,它们不会要了你母亲的命,只会让你的母亲痛苦加剧。另外,你的母亲也不会立即死去,至少,因为我们使用了最先进的药物,你的母亲至少还能够活上一段时间,所以,你母亲是否要在这段时间内接受更多的礼物,就全都取决于你了。”刘晓明索性恶人做到底。
尽管他现在也有些心头不忍,但没有办法,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为了救人,他已经顾不得太多了。
而陈豪此刻已经走了出去,尽管这种场景在以前是司空见惯的,可是现在,经历了将近两年正常的俗世生活之后,他已经看不下去了。但同样,为了儿子,为了至亲之人,他也不得不这样去做。
“你们这群畜牲,畜牲!”小泽一郎狂吼骂道。
“看起来,你暂时还是不准备给我们答案啊,真是让人遗憾。”刘晓明一挥手,那边厢,有人就在小泽一郎的脖子上扎了一针,那是一种特殊的药物,这种药物很奇特,可以让人脑在短时间内分泌出一种特殊的物质,让人的情绪瞬间变得极度敏感,哪怕心志再坚定的人,也极易受外界因素干扰,进而对自身的情绪无法控制,外界的刺激性变得更强、更有作用。
果然,就在刘晓明对那个日本老妪施刑十五分钟以后,在那个日本老妪的嘶声痛叫声中,已经陷入了半疯狂状态的小泽一郎心理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你们,求你们,不要再伤害我的母亲,求求你们……”小泽一郎双膝跪地,痛苦地以头支地痛哭道。
其实无论是谁面对着这种情况,就算没有药物的刺激,也同样会发疯的。
“告诉我们,晴子在哪里?你们为什么绑架她?”刘晓明心下兴奋,不过依旧面无表情地问,将一个冷血刽子手的角色扮演到底。
“那个女孩子就在横滨的集装箱码头……”已经心理崩溃的小泽一郎再没有半点抵抗,开始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此刻,陈豪已经回到了屋子里,听着小泽一郎的供述,两个人的面色逐渐严峻了下来,虽然小泽一郎只是奉命行事,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还是从这只言片语中得知,恐怕,这件事情极其复杂,恰恰印证了他们最初的猜测,那就是,日本的邪教,包括华夏的民族分裂主义分子,恐怕都与天煞岛有关系,甚至搞不好就是天煞岛对外发展的分枝余脉!
因为,小泽一郎说,他们的组织背后还有人支持。其实奥真理教和血色圣灵教以前早就被日本政府当局正厉的打压下销声匿迹了,他们只敢在暗处活动而已,但两大邪教早已经整合在了一起,合并行动。
不过,现在他们在发展教徒的同时,还隐蔽地做着其他的一些令他们同样有些不解的事情,有很多事情甚至与他们所信奉的宗教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就比如,去偷取某些国家机密,或者去绑架人质等等。
尤其让他们不解的是,这一次居然绑架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并没有什么价值的女孩子。不过,出于对教义的尊崇,这些邪教的骨干分子们,依旧在卖力地去做这些事情,因为他们相信,只要按照教主的指引,他们必定能够超脱这凡世,到达幸福的彼岸。
两天前,他们就将晴子绑架到了横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