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庸才,如何是你的对手?豪哥,你浪费时间在这些人的身上,岂不是多余?”乔五爷一怔,皱起了眉头道。
“是否多余,要看他们是否真的有能力。如果我输了,那就远走春明,不再回来。如果他们输了,那就侥幸承让,我与各位同心同德,携起手来去开创春明社团新的辉煌!”陈豪哈哈一笑道。
“豪哥,你这样做,徒然是浪费时间,况且,也太便宜他们了,终究,还会留下隐患的。”乔五爷苦笑摇头道,好像还是不同意,这也听得外面回廊上的大飞和元宝心惊肉跳,而铁哥依旧咬牙切齿、腮肉怒突地望着陈豪,半点也不领陈豪的这个情。
“五爷,如果您真的想推我上位,那就给我一次真正服众的机会吧,否则,如果您执意要杀这三人,那我,也恕不能从命了。因为,杀了他们,才是为日后埋下祸根,纵然我上位,这春明道儿上几万帮众,想必也是不会服气的。”陈豪摇了摇头道。
“豪哥,你可真是……”乔五爷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长叹了一声,一挥手,“也罢,也罢,就先饶了这几个小子的狗命再说,都滚过来,向豪哥道歉示谢!”
只不过,三个人站了起来,却是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铁哥怒哼了一声,指着陈豪,“陈豪,别以为你假惺惺地替我们求饶,我们就领了你的情,这种怀柔手段的雕虫小技,我见得多了。如果你真有种,那就到生死擂台上去一决高低,只要你赢了,我们就奉你为尊,挺你坐上春明暗秩序的大宝之座。如果你输了,那你就依照自己的诺言,滚出春明去吧。”
“放肆,真是给脸不要脸!”乔五爷脸上挂不住了,“豪哥,这一次,你不必管我,如果不懂规矩的小子,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饶!拖下去,五十鞭子!”
这一次,乔五爷看样子是动了真怒了,手下人呼喝了一声,直接就将铁哥拉了出去,就吊在了长廊之上,有人拿起了皮鞭子,“啪啪啪啪”就开始抽了起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抽打,每一鞭子都是实打实地打在了铁哥的身上,那鞭子是绞合了牛筋与钢丝在里面的,鞭子沉甸甸的,每一鞭子下去,都能从身上剐下一道肉丝儿来,几鞭子下去,鲜血就已经糊满了铁哥的上身,可想而知,倒底有多疼。
可是铁哥倒真是硬气,居然一声不吭,硬是咬牙挺着,在那里死盯着陈豪。
“这小子,倒真是条硬汉子。”宗宇看得眉毛激跳,低声在陈豪耳畔说道。陈豪并未说话,只是望着铁哥,眼里也露出了颇为欣赏的神色来。
五十鞭子打过,铁哥已经被打得像是血人一般,后背上纵横交错,血肉模糊,这可绝对不是演戏了,如果再抽上几鞭子,恐怕都要将他直接抽死了。其他的三大金刚看在眼里,禁不住眼里就有着兔死狐悲的神色来,只不过,乔五爷积威甚重,况且还有铁哥受刑在先,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几竿狭私来,往地上一扔,铁哥勉强跪在那里,可是腰板依旧拔得笔直,满眼都是不屈的神色。
“铁子,你服是不服?”乔五爷怒视着铁子道,不过眼里倒是掠过了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来。
“陈豪如果敢跟我们打一场生死擂台*,只要他赢了,我们就服。如果他不敢,那他也不配统领我们,开创春明暗秩序的未来。”铁哥倒是真不枉名字里带着一个“铁”字,确实铁骨铮铮的一条好汉。
“什么狗屁的生死擂台*?你要真不服,现在跟我打,我绑着一只手一条腿,照样把你打回你姥姥家去,你信也不信?”宗宇鼓起了眼珠子,一听打架,简直从嗓子眼儿里伸出一个小巴掌来,那叫一个兴奋。
“宇哥,如果真想打,你可以替豪哥出战,去生死擂台上打一场,可不是现在在这里跟铁子较劲儿。”旁边的元宝忍不住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生死擂台,那是什么意思?”陈豪伸手虚压,不再让宗宇说话,转头望着乔五爷,征询式地问道。
乔五爷沉吟了一下,才皱眉缓缓说道,“其实这一直以来,也是江湖上文斗以决定江湖秩序的一种办法。简单地说,就是在大家确实不愿意发动全面战争而内耗的情况下,经过协商,一致同意采用的一种比较温和的抢占新秩序至高点的一种办法。说穿了,就是我现在推豪哥你上位,如果谁不服,大家就可以在一起公平竞争,或是亲自上阵,或是派上自己的高手,上生死擂台,没有规则限制,除非一方认输,否则,最后的胜者,就是当之无愧的新秩序统领者。只不过,豪哥,你不必理会,只不过就是一群小子利用古老的江湖规矩的痴心妄想而已,你手下人才济济,他们如何是你的对手?徒然在他们身上浪费这些精力,没有必要。”
“五爷此话差矣,想真正带领大伙走向光明的未来,就必须要拿出真本事来以服众。既然如此,这个擂台我就接下了,五爷不必多劝,我意已决!”陈豪微微一笑,伸手微压,也让乔五爷欲言又止。
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晌,乔五爷才轻声一叹,“豪哥,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也不多说了,好,那就让这帮小子真正地见识见识,你豪哥的威风!”
这句话出口,大飞几个人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满眼都是期待的神色,陈豪眼角余光掠去,将所有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