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往外走了,杜小鱼去厨房把一个叫刘启的杂工呷出来,他们馆子共请了两个杂工,刘启的年纪轻 三藏中文}~
她掏出一串铜钱交给他,指指那人的背影,“你今天好好跟着他,看看都去干什么了,见了什么人,小心别被发现。”
刘启得了钱,看着能抵他几日的劳作,忙兴奋地应一声,小心谨慎得跟了上去
杜显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吩咐完杂工,上前问道,“刚才你说詛lml诳他的吧?,,
“爹都看出来是诳他的,那当然是骗人的了。”
“那也只能拖延两天时间,他以后还得过来闹。”杜显说着摇摇头,“指不定他一会儿就觉察出束,又跑回来呢。”
“我看他贪钱的很,脑子也不太聪明,要不是有人提点他,他可能真以为我会给他一百两锒子,不然正常一点的,谁会傻到相信我愿意出那么多钱?所以,他这次来馆子闹,我看是别人在后面指使的。”
杜显挠挠头,“说的也是,他颠来倒去就那两句话,什么新鲜的说辞也讲不出来,真这样,那倒是好办了。”
杜小鱼笑了笑,“等晚上就晓得怎么回事了。”
杜显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回头去厨房帮着黄云一起忙活。
那人没有在门口吵,午时就有几桌客人上门了,有热心的就问那事有没有解决,又说他们也是相信馆子之类的话云云。
黄云便出来感谢几句,说了些客套话。
到了傍晚刘启才回来。
“那人原来是个赌徒,一上午都在赌坊赌钱,名字好像叫张辉,我听别人是这么喊的。”刘启抹了把汗,那赌坊真是不能去看的,他差点也跟着把铜钱押了,幸好张辉后来被人叫出去·他继续说道,“他就见了一个人,我远远听见,好像是喊什么二爷,哦,是姓杜的·杜二爷。两人讲了几句话后·杜二爷就骂他是笨蛋,这句声音高,我是听见的,别的不敢靠很近,听得不大清楚,好像是跟来馆子里闹的事有关,后来两人还去赌坊玩了几把才分开走了。”
他说得很详细,杜小鱼注意到这个杜二爷·拧眉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大概这么高,很瘦,留着须······”
刘启一描述,杜显就黑了脸·“果真是他,真真是个畜生!竟然合着外人来讹诈咱们馆子的钱!”
杜小鱼叫刘启去厨房后,才说道,“爹莫生气,他反正没法得逞的。”她还真没想到会是杜堂,听说李氏派他去南洞村了·不知道怎么又会在县里出现。
难道是去偷偷赌钱输了锒子,想到这种馊主意弄点钱还债?
“不行·我得去找他!”杜显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他要不承认·还让那人来闹怎么办?爹,这次总得给他些教训!”杜小鱼目中闪过丝厉色·这杜堂实在太可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事,当年还差点把她淹死,现在是逼着她把仇给报了吗?
杜显心里头郁闷,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弟弟?
别说顾念什么亲情了,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丝毫没有!
“这事交给我办吧,爹,保管叫这两人后悔死!”杜小鱼胸有成竹。
果然张辉还是听杜堂的话的,没有相信杜小鱼说的一百两,到第二日就接着来闹了,比上次还要凶,举着个大横幅躺在他家馆子门口,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杜小鱼也不含糊,直接请了上回来他们家送信的两个衙役过来。
张辉没料到她竟会这么做,本以为说给一百两银子是示弱的表现,但最后妥协,至少几十两银子总会有的,哪儿晓得就要拉着他上衙门。~
这下他可慌了,“你们害我吃坏肚子,竟然还敢告我?差大哥,明明是他们馆子的错啊!怎么却要来拷我?”
衙役哼了声,“这馆子开了那么久,我们也在这里吃过饭,从来没有听说谁吃坏肚子,就你的金贵,一吃就拉?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不就是想骗点儿钱?我看你骗顿板子吃还差不多!”
张辉吓得身子一抖,“差大哥,这,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我有大夫作证的啊。”
话到这里,杜小鱼走上前去,笑道,“差大哥,我有几句话想同他说一下,劳烦给些时间,好不好?”说罢当着张辉的面掏出银子塞给两个衙役。
衙役笑眯眯地退到门外去了,“慢慢说·不急。”
张辉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寒气。
那杜二爷只说这馆子里的人老实好欺负,只要闹几天就会乖乖拿出银子来,这样的好事他岂会不做,可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像,连衙.对他们都好声好气的呢!
“看到没有?你还想告我们馆子?一百两?真是好大的口气!”杜小鱼转过身,冷笑一声道,“我有这钱干什么要送给你啊?送给差大哥岂不是更好?到时候要打死你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张辉瞪着她,不曾想到这小姑娘这么狠,“你,你,你买通衙役!”
“你有钱也可以去买啊,你不是要告我们馆子吗?现在衙役都来了,你一会儿就乖乖跟着去吧。”杜小鱼慢悠悠道,“对了,那个大夫么,他今儿身体不舒服,给你作证是不可能的了。”
“什,什么?”张辉吼道,“你,你把大夫怎么了?”
“大夫不也是你们买通的吗?难道我就不能买通呀?”杜小鱼嘻嘻笑,“你的那个杜二爷有没有告诉你·这县主大人其实跟我们家也是有些交情的呀。你放心好了,这次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