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新这话一出口,萧云舟等人的目光都向陈大星的脸上看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这时候,陈大星自然也是一脸惊诧的表情!只停了片刻,赵德新就继续讲,“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场劫案了吗?”
“二十年前?赵家主,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的那起案子是你做下的?”陈大星听了赵德新的话后,心里虽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当这块儿石头落地时,他还是有些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儿!那件事情是我、老毒物、裘家兄弟,以及江道宗一起做下的。”
除去老毒物之外,萧云舟并不知道其他几个人的身份。不过,他看陈大星和乔九峰变颜变色的模样,心里便知道这都是些不好惹的人物。
“赵家主,那我的父亲被你杀死又是怎么回儿事?”
“我们当初商量着抢夺了朝廷的军饷,当然不能留下活口。至于令尊的死嘛,那完全是杀人灭口的无奈之举。”赵德新显然不想多讲当时的情况。因此,他便含混着说了这么一句。随着话音,他的头颈还略略地摇摆了起来。
“杀人灭口的无奈之举?”
再怎么说,赵德新想当年杀死的也是陈大星的爹。当陈大星听他把话说得这么轻松时,脸上当即就换成了恼怒的表情。非但如此,陈大星的手还向着他的脖颈上面抓去。要不是萧云舟和乔九峰在一旁拦着,只怕他就要被陈大星给抓死了。
“唉!多说无用,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我再说些什么呢?”
陈大星并非性情粗暴之人。他在萧云舟等人的拦阻下,再听赵德新这样讲,便将掐死他的想法收敛了起来。赵德新看到他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便又继续低喃,“如今我也要去找令尊了。等到了那边,我再向他赎罪吧。”
萧云舟看出陈大星并没有多说那件事的意思,便默默地点了点头。此刻,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沮丧。毕竟赵德新交代出来的事情跟段布纯的案子并没有直接的联系。这样一来,他依然需要再去寻找新的线索才成。
就在萧云舟这样想时,乔九峰却在一旁低声地询问,“赵家主,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的?”
“呵呵,当我听说六扇门的人干预了赵家的事情,就想到你们不仅仅是为了救我而来。/我跟你们六扇门素无往来,若是你们没有事情想要追问,又何必跑到这里来呢?方才我躺在这里的时候,已经想到了问题定然处在钱箱上。”
说到这里,赵德新的目光便向萧云舟的脸上瞟去。当他看到萧云舟还在沉思,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时,方才又继续低语,“萧掌门,我赵德新虽不干净,可我的女儿却是清白无辜的。待我伏法之后,你便帮我照顾她,如何?”
“赵家主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敏儿的。”萧云舟冷冷地回应。
“哦,这就好!这样,我也就可以放心得去死了。”赵德新边说边把双眼微闭了起来。可只是片刻,他却又睁开眼睛说,“不过,我给你的灵石并非是由我等当年抢夺来的。它们的来源嘛,呵呵……”
赵德新说到关键处,竟然怪笑了起来。
萧云舟等人听到这里,当然想到箱子里面的灵石一定跟段布纯的劫案有关。非但如此,这些灵石的来源很有可能就是作案的人。不过,赵德新或许并没有参与这次的事件,他只是事情的一个知情人而已。
“赵家主,这灵石的来源怎样?”
不等乔九峰把话问话,鲜血就从赵德新的嘴边冒溢了出来。
萧云舟等人看到赵德新如今的模样,连忙就把身形向着他的面前靠去。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也忙不迭得去捏赵德新的下巴。可当他们将赵德新的嘴巴捏开时,半截舌头却从里面掉落了出来。显然赵德新自觉罪孽深重,已经咬舌而亡了。
“爹!”当萧云舟等人颇感失落地起身时,赵敏方才哭喊着扑了过去。
萧云舟看到赵敏伏在赵德新的身上痛苦的模样时,心里也满是不爽的感觉。只片刻,他就低声地叱骂了起来,“娘了个辣子的!这算什么事?”
“咳咳,萧掌门,或许我能够帮到你们。这也就算是我们、咳咳,赵家的一点儿赎罪之心吧。”就在这时,赵剑东却在一旁剧烈地咳嗽着开了口。
“哦?你能够帮到我们?”萧云舟听了这话,目光不由得转动了过去。此刻,他甚至想到,赵德新方才自尽并非只是自感罪孽深重的原因,只怕他还有为赵家的存亡铺垫后路的想法。毕竟他这么一做,赵敏和赵剑东的性命肯定能够保全下来。
“是啊!我爹曾有不远处的祭坛带我去过一处地方。据说,那里是进入一处重要地界的谷口。不仅如此,他还说六扇门的人为了找到这处谷口,可是费尽了心思。只是,他们却始终被他们布下的谜局所困,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去路。”
“谜局、谷口?”萧云舟略一迟疑,便用手指着赵剑东紧张地问,“赵大少,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去往恶人谷的路?”
“嗯!可我爹他们把那处地方叫做桃花源。”
“咳咳!”萧云舟听完这话,不等赵剑东咳嗽,他就率先咳嗽了起来。对于他而言,桃花源绝对不是个陌生的名字。此刻,他甚至在想,自己总不至于在恶人谷中还能找到陶渊明的后代吧?
赵剑东听到萧云舟的咳声,面色变得有些窘迫了起来。可只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