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但是,你觉得我不配陪你开房吗?”她压抑着自己的心情,淡淡的说。
“不,你很漂亮,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会求着你陪我的,但不是今天。”
“为什么?”萧云舟的话让兰欣听不懂。
“因为我不是一个趁火打劫的人。”
兰欣不由得抬起头,用她那很好看的目光看着萧云舟,看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我懂了,不过,既然你要帮我,那就帮人帮到底,可以吗。”
萧云舟扭头:“奥,当然可以,你需要什么帮助。”
“借给我一千元钱。”这时候,萧云舟发现她的眼中有种炙热的火苗。
萧云舟的记忆力是很强的,他记得,刚才在包间的时候,何公子也说过一句什么每天给兰欣一千元的话,莫非这个兰欣有什么难以示人的隐情,所以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讨好何公子,就为那每天的一千元钱。
“我兜里有钱,你自己拿。”
兰欣真的从萧云舟的兜里很快的摸出了一些钱来,萧云舟余光一扫,见兰欣正认真的点着,不多不少,她只拿了一千元。
“好了,谢谢你云元帅,我就在这里下车。”
“那好吧,停车。”
兰欣回头深深的看了萧云舟一眼,放下萧云舟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看着女孩的背影,萧云舟摇摇头,这个女孩到底怎么了?他觉得很难想透……
但这个谜团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在第三天就解开了。
今天萧云舟听说常元帅因为伤情恢复的很好,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转院回到了位于澳门半岛南湾大马路599号的仁德医疗中心继续治疗,萧云舟觉得自己应该过去看一看常元帅,自己进入14k,最初也是常元帅面试,对这个人,萧云舟的感觉还是可以。
所以他给下面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准备车,自己马上要到医院去。
还没走,又接到了赵巧馨的电话:“云舟,昨天的新闻你看了吗?”
“什么新闻啊?”
“啊,你个混蛋,我这几天每天都给你打过电话,让你注意昨天的财经新闻,你丫的倒好,一句都没听进去。”
“昨天?”萧云舟仔细的一想,“哎呀”一声,艹,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巧馨,我昨天太忙了,你们上市敲钟挂牌仪式我没看上,这样,我马上就看。 ”
“哼,你现在真成了脱手掌柜了,连弘丰集团这么重大的事情你都能忘记,真有你的。”
“不是啊,我昨天一直想着那事情的,但后来工作一多,就疏忽了。”
“算了,懒得理你了,挂了。”
“别啊,我们再聊两毛钱的话啊,好久没见你了,我这心里空落落……”
“去去去,少来这套,想我也不来纽约看看我,竟说瞎话,我在机场呢,一会就到登机回国,你那面的事情也办利索一点,早点回来。”
“好好,我会很快回去了,那你路上保重,记得想我啊。”
“想你个屁。”
电话挂断了,萧云舟拿着电话,美滋滋的想着赵巧馨的神情模样,自己傻傻的笑了,他想,这里的事情是要赶快结束,早点回到京城去,想一想把这些女人拥在怀里的感觉,萧云舟自己都觉得幸福的快晕过去了。
不过想是想啊,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做好,他叹口气,站起来,下楼上车,往仁德医疗中心赶去。
看着在慌乱之中生长起来的澳门,这块在1:1000000的中国地图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土地上,充斥着二元悖论:它容纳着五湖四海的移民却无法给他们必要的安全感、归宿感,它一心追求经济发展的成功却难以回避它的经济单一,它在**压城之际又顽强地守护着卑微的理想,它在成就了一些人的雄心壮志之后把更多鲜亮的青春推上了祭台,它在混乱之中开辟着秩序,它兼容着天堂的幸福的和地狱的凄惨,于是,“复杂”就成为适合奥们的又一个形容词。
在这里,东北人与湖南人相遇,邻家小妹与江湖帮会邂逅,大老板与打工仔同屋而住,社会精英与街头摊贩比邻而居,各色人等操着各种风味的普通话,捧着各种口味的快餐盒,追求着各自的人生梦想。
而在这块土地上,萧云舟自己却要充当一个不可替代的角色,这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任重而道远的。
到了仁德医疗中心的住院部,老远就看到了常元帅门口站着好几个14k的保镖,他们是负责前来保护常元帅的。
看到萧云舟过来,这几个保镖赶忙弯腰恭敬的招呼一声:“云元帅好。”
“嗯,各位辛苦了,怎么样,常元帅还好吧?”
“报告云元帅,一切正常。我给你通报一下。”
“奥,不用了,你们在外面守着吧。”说话中,萧云舟就要推门进去。
却听到病房里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是常元帅的,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另一个却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萧云舟就站住了,犹豫着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一会进去。
里面常元帅怎么在骂着什么:“……你给我滚蛋,我没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你让我的老脸都丢尽了,孽障啊。”
“老头子,你少在这里诅咒我,这些年你管过我吗?天天都忙,天天都是14k,到现在你想起来管我了,迟了,快说,给不给钱啊。”
“我没钱,一分钱都没有,你滚,你滚。”
萧云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