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乔玫的样子,中校反而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怕把衣服弄湿了,一会儿没的换,就……”
“男人还那么害羞,你的体型真棒!”乔玫站起来,用双手接过衬衣和衬裤,抱在怀里,顺势用中校肩头的毛巾给他又擦了擦水珠,随后将脸颊贴在了中校的胸口。{}
“一会儿能抱抱我吗?”女人说完,脸红得像晚霞。中校用手抚摩了一下乔玫的秀发,感受着姑娘的乳峰因为紧张而剧烈地起伏。“嗯……”
“我先帮你把衣服洗了。”她的手从中校的手指中滑过,抱着中校的衬衣和衬裤,低着头走进卫生间,那股奇特的香气留在中校的肌肤上,让这位曾经两次荣立个人二等功的年轻军官恍然如梦,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自己。他望着女人的倩影,像欣赏美人图一样,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中校特别注意女人的步伐,她的动作,还有关门时的声音,一切都很轻很轻,仿佛两个人曾经默契了一百年,他们在这个值得纪念的夜晚相识。他再也沉静不下来,望着身边那张简朴的席梦思床,还有床上的两床被褥,内心掀起巨大的波澜。他轻轻走过去,对着两个并排挨在一起的枕头陷入沉思。突然,他见乔玫一直挎在身上的小皮包拉开拉链放在床头,心底就涌起了一种清醒的警惕。
她今天的温柔有诡计吗?中校毕竟有军人的警惕,为安全起见,他还是想要看一看,也许皮包里就有寻找的答案。想到这里,他的心猛地跳起来,其实他这样做以及无法说服自己,也无法解释,确实有些不妥,作为一个军人,偷偷摸摸看女人的皮包,成何体统,要是被乔玫发现了,自己的脸面难堪不说,岂不让她误以为是坏人了吗?
可是,不看的话,自己心里还是不很踏实,中校轻轻走到床头柜前,探出了手。一种急于想了解陌生女人的焦灼感,折磨着他的心,同时,那个皮包又是一种诱惑,令人难捺地撩拨着他的心房。中校在最后拎起皮包的刹那,停下手,谛听了一会儿,他判断着开皮包需要的时间,只需要三分钟就可能看清楚全部了,看样子乔玫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他鼓起勇气,终于开皮包,然后轻轻拿出一件件东西,再仔细察看。
里面装了一些女人的卫生巾、身份证、几份复印的资料,还有一个钱包。里面是一叠数额不小的钞票,还有一个某军区宣传部记者证,一块瑞士手表、一本英文字典和一部新式手机。身份证上的照片与名字都与乔玫身份相符,而且看这些东西,和她给自己说的也很般配,皮包的夹层里还有一张彩色照片,照片背jing是中校挺熟悉的某集团军司令部大门,乔玫身穿一身军服,一脸亲怩神态,撒娇地伏在一个多少有些白鬓角的少将肩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从照片看,这位军衔为少将的五十七八岁的人看起来比较熟悉,在中校的记忆深处,应该是某集团军的参谋长,他聆听过他的“暴风”演习动员报告。他想起来了,参谋长姓乔,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难道乔玫和他是父女俩?
中校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同时,对乔玫的身份他尽然有点敬畏起来,一种胆怯和复杂的心情交织在心房,他多少有些退缩,急忙把东西放进去,将皮包重新放在床头柜上。不知是因为刚知道乔玫的真实身份,还是因为偷看别人秘密产生的紧张,中校站在那里努力让自己潇洒起来,可是他做不到,双眉紧锁起来,现在他想的已不是电脑的安全,而是如何面对这个将军的女儿了。
乔玫从卫生间出来,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浴衣,暧昧的灯光下,她的乳因为出浴后遇到了冷空气而坚挺,像两个龙眼一样贴在高耸的乳峰上,她一头油亮的秀发湿漉漉地披散肩头两侧,裸露的脖颈像削开的芦笋一样,泛着乳白色的光辉,尤其是好看的小腹和浑圆的臀部,在淋湿薄裙下,隐隐焕发着窈窕的性感。中校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呼吸急促粗重,可是他还是在深情的凝视之后僵直了身体,在他看来,乔玫的美丽与自己无关,他没有那个福分能拥抱一下这美丽的尤物。
“没见过女人出浴?”乔玫轻轻地走过来,坐在床上,然后从皮包里掏出面小镜子照了又照娇嫩红润的脸,然后摸出牛角梳子,梳理着不时滴着水珠的秀发,当她注意到中校怔怔地看着她时,微笑着仰起头。“我好看吗?”
“好看,你太漂亮了!”乔玫笑着,脸儿慢慢的变红了,她一步步的走向了中校,把自己有些微凉的身躯缓缓的投入到了他温暖而战栗的怀抱中
这一晚,事情来的太突然,王天成中校睡得很死,当结束鼾声从梦中醒来,已是晨曦初照的第二天早晨。他用胳膊抱了一下身边,突然觉得空空的,身旁的乔玫已不在床上。“乔玫!”,中校猛然坐了起来,连声急喊,可是房间内外都没有人回答。
他会给服务台去了个电话,对方说,在昨天凌晨点左右,那个漂亮的女军官就离开了,她还付清了房费。中校的头皮瞬间一凉,蓦然醒悟到了什么,急忙开床头柜,那个电脑包已经渺无踪迹,中校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他无力地坐在床上,整个世界都一下子奔溃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面对现在的一切。
自己可能已经为国家和名族带来了难以估量的损失了,中校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