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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舟摆摆手:“行了,行了,算我没说,你现在过来想说什么?”
“我想问问你和韵环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说起来有点复杂了,算朋友吧。 ”
“你们没有谈恋爱?”
“我想谈呢,她不同意,昨晚上我差点就给她求爱了。”萧云舟总能这样恬不知耻的,理直气壮的说一些别人说不出口的话。
“奥,这样啊,她昨天还说想让我给你帮点忙,说你要在大沪市找一个人?是这样吗?”
萧云舟放下筷子,沉吟片刻,说:“是的,我是要找个人,你愿意帮忙吗?”
杨仲良的眼光闪动了几下,才冷冷的说:“可以帮忙,不过有一个条件,你昨天对我青帮的侮辱太多,你和韵环真要是男女朋友,我还可以退一步,但既然你们不是,你就必须要给个说法。”
萧云舟眼中也有了微微的寒意,他冷笑一声,说:“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当着我青帮的弟子,给我们道歉,!”
“哈哈,哈哈,你太高看你青帮了,让我道歉?只怕你们无福消受!
杨仲良一下站了起来,狠狠的看着萧云舟。
“小子,我知道你功夫好,也知道单独斗我青帮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但你不要忘记,我青帮有的是人,这事情要没有一个交代,不要说帮你找人,就是你能不能走出沪市只怕都成问题了。”
萧云舟摇摇头,很有些感叹的说:“你也实在高估你们的实力了,你还记得当初你们的祖师爷黄金荣被抓,被,差点送命的事情吗,那时候黄金荣和青帮正在鼎盛时期,你合计合计,你比得上当时的他吗”
杨仲良一怔,不错,当年是有这样一会事情,那是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黄金荣他们在租界内倚靠洋人保护,包庇烟赌、盗匪、娼妓,无恶不作。以上海租界为巢穴,青、红两帮流氓的势力简直笼罩长江中下游的所有码头,商民旅客畏之如蛇蝎。
一天卢筱嘉进租界看戏,见一女戏子色艺均佳,便大声喝彩。卢筱嘉是护军使的大少爷,老爹卢永祥时任陆军上将,也是手握兵权的实力派人物。
这大少爷卢筱嘉向一个女戏子喝彩声方息,身边便走来一矮胖的中年人,指着卢筱嘉厉声骂道:‘你是什么人,敢在此放肆!’原来这个矮胖子便是青帮龙头黄金荣,这女戏子就是他包起来的姘妇。
未等卢筱嘉回话,他便劈劈啪啪了筱嘉几个耳光。卢筱嘉正待发作,招呼便衣卫士回,他的随员连忙上前小声说:‘大少爷,算了,算了,这是青帮黄金荣。’
卢筱嘉这才知道对方是黄金荣,他见势不妙,乃忍气吞声地离开了。
事过不久,黄金荣因朋友请酒,到了闸北,这出了租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卢筱嘉得到了消息,派持枪卫士十余人,将黄金荣押至护军使署,卢大公子自设法庭,验明正身,令健壮卫士将黄金荣按倒在地,棍杠交加,一顿毒,把黄金荣得皮开肉绽,伏地惨号乞怜,后来还是杜月笙等人化了不少钱,好说歹说才救下了黄金荣,让他幸免于死。
最后黄金荣也是没有办法,白挨了一顿毒,毕竟对方是军阀,手中有枪有人。
只是萧云舟现在提起这个事情来,让杨仲良有点不解,他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的一股冷气从脚底串到了后脑,莫非莫非萧云舟说这个典故有更深的含义?难道他也有深厚的背jing?难道他不是陕北煤老板的公子?
他是在警告自己,他和当年的卢公子一样,具有绝对的势力?
杨仲良冷汗就冒了出来,这事情非同小可,自己还是要探一探萧云舟的底细。
“哈哈哈,萧老弟看来是博闻强记啊,这过去的老黄历了你都记得,佩服啊,不过有一点你可能忘记了,:。”
“奥,是那一点呢?”
“那就是我非黄金荣,你也不是卢公子,所以你用他这故事来吓唬我,只怕找错人了。”
萧云舟淡淡的一笑,说:“是啊,你确实比不上黄金荣那时候的势力,不过我恐怕要比那卢公子厉害一点了。”
萧云舟说的轻描淡写,听在杨仲良耳朵里不亚于一个惊雷暴在头顶,他呼的抬起头,看着萧云舟:“此话怎讲?”
萧云舟也是想好了,这找人的事情必须要青帮给办,所以适当的给他露点底细,也让他可以踏踏实实的给自己干事了。
“道理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保证,我能调动大沪市公安局对你们展开一次围剿。”
“你?你有这能力?”
“等你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之后,你一切都明白了。”
杨仲良被萧云舟震住了,他疑惑,犹豫,他一会认为萧云舟是在吹大话吓自己,一会又觉得萧云舟说的是真话,不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嚣张,再加上他出神入化的功夫,这实在是让杨仲良难以定夺了。
萧云舟一点都不急,对这个杨仲良为人和性格,经过这几次见面,萧云舟大概也摸到了一些,这人疑心很重,谨慎小心,做事情也是步步为营,带着这样的性格,他就肯定不会轻易的做出决断来,同时,他也更不会冒险和自己翻脸了。
“嘿嘿,萧老弟,退一步说,就算你有能耐调动他们,但你有围剿我们的理由和证据吗?”
萧云舟不屑的冷笑起来:“你书看多了吧,难道要围剿你,还需要理由和证据吗?”
杨仲良愣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