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抗日战争时期,祝融官与军人的合作达到了一个高峰。那日本侵略军中不仅有将领士兵,还有不少被军国主义洗脑、妄图建立大东亚皇国的阴阳师、巫女和邪教团。这些敌人军人靠常规的战斗难以解决,但祝融官却可以针尖对麦芒,在暗潮之下,不知经历过多少较量,承受了多少牺牲。
这些秘密战线的同仁,即使英勇捐躯,也是没有多少人知晓。华夏大地的土地下埋葬的,是一座又一座无声的丰碑。
而建国以后,祝融官与军人的合作也并不少见,而且有愈来愈多的趋势。但像是七十年代初的全面合作,就是历史上,也并不算多。
究其原因,第一是受到运动冲击,许多门派关闭山门,遁世不出,留下来的人又是遇到各种麻烦的调查,如此一来,人数上已是少了许多。然而有些问题却是非要他们解决,这些问题并没有减少,反而随着四周国家的不稳定动向而增加了。
一九六二年自从我们在西南边境收拾完印度阿三后,看似十年没有大战,但周边的国家并不安静。就在三年前,也就是一九六九年,苏联老毛子悍然侵略新疆与东北,分别制造了铁列克提事件与珍宝岛事件,虽然只是冲突,没有上升到战争的层面,但那暗地交锋是没有停歇过。
那些老毛子中,也是有类似我们修炼者一样的存在,有能用黑魔法杀人无形的黑魔法师,有远东鞑靼国和蒙古国的黑萨满,甚至还有能将人全身血液吸干的妖怪,以及浑身长毛、非人非犬的怪物,这其中不乏高手。
虽然在军事活动上,苏联老毛子被我们两个大嘴巴子抽了回去,但修炼者的你来我往,却是一直持续,互有伤亡,漫长的国境线将整个北方局的大部分力量拖住了。
而南方边境的越南,北越也是进入了反攻阶段,当地战争频繁,动荡不安,不少人假装难民涌入国内,其中不乏一些东南亚的降头师、蛊师、巫僧。南方局的同仁为了对付这些家伙,大费脑筋。连我爷爷点名要求的老彭,都被派到了广西边境控制事端。
何况西南的缠头阿三从来不死心,在边境搞蚕食推进,虽然也是被我们有力回击,但他满的流派众多,有打着印度教旗号的秘法师,有打着佛教旗号的邪僧……也牵制了南方局很大的精力。
而在东南,还有一些地下邪教等,想通过港澳台进行渗透,总之情况就像是一只巨龙,想要一飞冲天,却被束缚了手脚,又被蜂拥上来的蚂蚁和蛆虫啃噬,虽然不会出现多大败象,却也颇为捉襟见肘。
基本上,我爷爷之前看到的那些良莠不齐的修炼者,就是南方局能调动的全部力量了。这还是“九羲和”中的几个大佬拍桌子争取的结果。
我爷爷知道情况有些严重,但没想到四周已经成为了祝融官暗地交战的战场。只是别人脑袋上有癞,他这边的肚子上也有疮,总不能说鳇爷这事儿就放着不解决了,这可关系到下游几十上百万人民的生死存亡呢。
阎励便说:“这就是他们派我来的原因了,杨老虽然无法再给你们调人来,但是也是托我带了份礼物。”
阎励所说的杨老,便是“九羲和”之中的一位,的是也。他对我爷爷照顾颇多,私下关系也很是相熟。杨老办事一向靠谱,既然是杨老派阎励前来的,还说有件“礼物”,那必然是带了什么紧要的东西来。
我爷爷也不多做客套,直接单刀直入:“杨老托你带了什么?”
“你看——”阎励靠近窗户,往那长江边上一指。我爷爷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看到江边上停着一个黑乎乎的大东西,似乎是一艘黑船,但造型又有点古怪。
阎励罕见地笑了一下:“杨老的礼物,是一艘潜艇。而我,就是那艘潜艇的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