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一下她的手,“男人和女人想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其实在彦的角度来说墨琪不知道是件好事,因为他不会因为这样把墨琪抛弃了,又何必生出些什么麻烦。墨琪知道了,心里只会有疙瘩。”
“话不能这样说,爱情就像眼睛一样,不能容下一颗沙子。作为妻子,有必要知道他都在背后做些什么了。”
“只要不是对不起老婆的事,做什么事都无所谓。”
岚珀有些不同意了,“可他大嫂那事是一件暧、昧的事,虽然没有越界,可看着会让人不舒服。”
顾易看了她一下,不希望和她讨论这问题,怕不小心气到了她。
现在她可是他肚子里的肝。
而且在某些问题上,男人和女人永远都不能和达成一致。
他声音极其温柔,掌心从她侧脸抚过,“放心,我不会怂恿他做一些对墨琪不利的事情,我只是去听他发发牢骚而已。作为最好的朋友,在他心烦的时候也不理他,你老公我就成凉薄小人了。”
岚珀本来很不想他去,但也知道铁杆在男人们心中的确有着重要位置,也不想为难他。
她扁了扁唇,“那你答应我,别给彦出些什么馊主意。让他们两人顺其自然。”
他立即正经八百地开口:“老婆大人,遵命!”
惹得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低过头在她唇上又温热又温和一吻,“你和宝宝早点睡,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俩。”
…
清净吧台前。
郑彦把酒倒得像瀑布一样,“来,陪我喝两杯。反正你已经完成造人大计,再也不用戒酒了。”
“即使完成计划了,也不能喝。酒能乱性,她怀孕了,我得禁、欲。”
“哈,就该憋死你!”这回到郑彦幸灾乐祸了。
顾易睨着他,“总比你想憋都没得憋好,估计我儿子能打酱油了,你儿子都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
郑彦被踩到爆炸点了,只得气得血管断裂。
气恨了一会,他才正经下来,“我发现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野蛮的动物。墨琪竟然要我去跟大嫂说以后都不理她,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那就不说。”
“可不说的话,她老是捏着我这痛脚,认为我和大嫂关系特殊。”
“只能说你们经历的考验还不多,所以还到达那种坚信到底的程度。你还得再蹲寒窖去。”
郑彦有些苦恼,“这要蹲到什么猴年马月呀。”
顾易喝了一小口酒,“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永远都存在一些靠嘴无法说清的问题。就像当初我和千愉一样,岚珀怎么都不相信我。当初我也被弄得焦头烂额的,可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最终,她终于体会到一切了,对我爱得入骨,还为我挡了一刀。即使让千愉住在我们家,她也开心得像和自己的妹妹住一起一样。所以说,男人作出的努力始终会有回报的。你们欠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郑彦又倒了一杯,“感觉现在我就是丘比特拿着箭射啊射,她就拿着盾牌挡啊挡的。估计一个草船的箭都射光了,还入不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