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期待瞬间变成失落,邢狂握着门把的手一点点地松开,在漆黑的夜色里,他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早上子汐一推开房门,她心情很好,正想着问邢狂想吃什么,他们一块儿去吃早餐。
可房门一打开,她的脸上立马就出现了疑惑之色。
望着在沙发上坐着的邢狂,他的目光直直地冲着她投了过来,冷冷地盯着她,那目光很是吓人,也不说一句话。
子汐很是无措,伸手抓了抓头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对着邢狂问:“你想吃什么,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吧,好吗?”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询问一般,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目光也没有改变。
这让子汐不安,她迈动着脚步走了过去,伸出手掌在他的面前晃动了几下,但是并没有改变,他盯着她看着的样子。
“邢狂,你怎么了?”她担忧地询问,伸手冲着他的额头探了过去,问他:“是不是病了?”
但是他的额头冰冰的,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可是他今天早上的举动着实是奇怪,子汐就疑惑了,他是怎么了呢?
她的手突然就被邢狂的手给握住,他的那举动太过于突然,突然地让她很是不安。
焦急冲他询问:“怎么了你?”
他将她的手给拉着,放在他胸口的位置上,突然就语带忧伤地说:“知道吗?子汐,我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看他那样子,是挺严重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病了,是什么病,但既然病了就该去医院呀,在家里面耗着,只怕是会让病情加重。
子汐焦急拉着他的手,试图将他从沙发上给扯起来,她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很是大声地对他说:“我带你去医院,病了,我们就要好好看医生,赶快……”
她扯了好久,都没有能够将他从沙发上扯起来。
子汐焦急了,忍不住冲着邢狂吼了起来:“邢狂,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你是个大人了,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知不知道,不能够这么任性,明白吗?”
她真担心他会生可怕的病,所以很是焦急。
可是,面对她焦急的大喊声音,邢狂则显得很是平静,他平静地对她说:“木子汐,我的病去看医生是没有效果的,只有你能够给我治得好,你知道吗?”
“我?”子汐苦涩一笑:“可我并不是医生呀,你怎么这么说?”
邢狂抓着她的手,摁了下他心口的位置,很是严肃地对她说:“因为我是这里有病。”
“心脏病?”子汐更加地焦急慌乱了:“那不是更加该去看医生,走吧,不要拖着了。”
“不是心脏病。”邢狂难过地道:“是被你给伤着了,因为你,很难受,你明白吗?”
因为我很难受?子汐一脸的诧异,不知道大清早上的邢狂到底是要闹哪样,但看着他脸上难过的样子,她突然就不想再和他争论些什么了。
她总算是弄明白了,感情他其实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而是在拿她开涮。
子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问他:“邢狂,你觉得你这样闹腾有意思吗?”
话语当中裹满了责怪,她的不理解,她的责怪,让邢狂脸上的神色很是不好。
邢狂放开他的手,低着声音道:“我没有闹腾什么,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像是普通的,正常的情侣那样,为什么会那么难呢?”
难道他们不是普通的情侣吗?一块儿出门一块儿回家,有好的事情冲对方分享,会看着对方脸上不由地挂上笑容。
会很开心和对方待在一起,日子虽然平凡,但是有小浪漫。
子汐觉得,他们现在就是普通的情侣呀,有什么不一样呢?为什么邢狂脸上的表情会那么地不满呢?
她问邢狂:“你能够说得稍微明白一点儿吗?是什么意思?”
邢狂的眸子里面突然就亮堂起了光芒来,他修长的手臂冲着子汐伸了过来,他的脸上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对着子汐,他开心地说:“老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那方面我还是有需求的,所以,我们……”
他说的正常,指的是那方面正常。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之后,子汐起身道:“我饿了,我下楼去吃饭了,你要去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根本就没有等邢狂回答,就自顾自地迈动着脚步迅速地出了房间,看着她的背影,邢狂脸上的期待再次变成了失落。
怎么就这么难呢?想要凑近她,似乎真的是一件儿很难的事情。
邢狂跟着子汐的脚步进了公司,子汐回头盯着他看,如同是看了个怪物似得。
她的眸子当中有嫌弃之色,问他:“你干嘛要跟着我?”
“就是想要跟着你。”他的答案很是理所当然,那么直接地冲着她抛过来,让她竟有着一种无法反驳的感觉。
子汐凑近邢狂,压低声音给他强调:“这里是公司,有什么事情,等回家再说,好吗?”
“不行,我今天非要一个答案。”邢狂固执地就像是九头牛也将他给拉拽不回去似得,但是子汐却是不知道,他到底非要一个什么答案。
继续压低声音问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突然就伸出手臂,一把就将她给揽入怀中,那突兀的举动,让子汐的心咯噔了一声。
虽然说他们是情侣,这种亲密的举动也不为过,但是好歹也要分场合呀,这里可是在公司呀,人来人往的上班的同事都将目光冲她的方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