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一想起和邢狂待在这个地儿,就觉得头痛,她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惊恐地冲房间搜寻。
只有一个目的,确定邢狂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游泳池是想通的这件事情,让她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处在危险的漩涡当中,邢狂随时都会潜入她的房间,随时都会对她做出格的事情。
好在,昨天晚上安然度过,好在,她在找寻了两圈房间之后,确信,邢狂没有来她的房间。
危险系数突然间就降低,子汐乐得轻松自在。
去酒店吃饭之后,去海滩上逛了逛,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路过邢狂的房间,顿住脚步。
觉得这不像是邢狂的风格,按着他的风格,不会任由着她到处不停的自在游玩,只会将她给禁锢在身边,他才会开心。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突然邢狂不虐待她了,竟然还有那么几分不自在。
不自在的子汐手贱地去敲邢狂的房门,在听见手和房门碰撞出咚咚咚的声响时,她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起来。
那一刻,她已经后悔。
万一邢狂开门之后,那她不是主动入狼窝吗?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为着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的子汐迅速地收起敲门的手,然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走了几步,她顿住。
回头,目光落在邢狂的房间,他房间的房门紧闭着,一点儿要打开的迹象都没有。
“怎么回事儿?”她越来越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邢狂没有在房间里面吗?
怎么都不吱声呢?一整个上午,任由着她自由活动,一句话也都没有。
子汐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个受虐狂,邢狂那么对她不好,她干嘛还要关心他呢?
但出于同情心,她着实不忍心让自己对邢狂冷漠,毕竟,他们是一块儿来这里的。
她很不安,怕他会有个什么好歹,比如说,洗澡的时候,从浴室滑到伤着了身体,没有办法爬起来,只能够在浴室的地板上可怜兮兮地躺着。
又或者说是突然感冒,高烧严重,烧晕过去了。
子汐不得不佩服自己胡思乱想的劲儿,不过,话说回来,她是确实很担心邢狂会出什么意外的。
毕竟,他们是一块儿来的,就算她恨他,但万一他有个什么好歹的话,她也逃脱不了干系。
越想越害怕的她,冲到了邢狂的房间门口,扬起手臂,用力重重地冲着那紧闭着的房门砸过去。
房门咚咚咚响个不停,子汐觉得再砸下去,她的手都要废掉了,但邢狂的房门依然紧闭着,没有一点点要打开的迹象。
被此情此情给震慑住的她,迅速地冲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任何的犹豫,跳进游泳池,往邢狂的房间而去。
他房间阳台的门没有关上,子汐很容易就走了进去,她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呼喊:“老板,你在哪里?邢狂,你是不是生病了?哎,邢狂,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充斥满了房间,但没有人回答她。
子汐将邢狂的房间给找了个变,都没有看到半个邢狂的身影。
她愣怔地站在他的房间,对于这样的事实,有些不可思议。
邢狂不在,并不是她担心的生病或者是出什么意外,而是他不在。
呆愣了几秒之后,子汐讶异地得出了结论:“天啊,老板失踪了,邢狂失踪了,她将邢狂给弄丢了。”
这消息,震慑着子汐,让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不肯相信。
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子汐就给孙助理打了电话。
“孙助理,老板有和你联系过吗?”
听出是她的声音之后,孙助理充满了紧张:“木子汐,老板呢?他人呢?你将他给弄什么地方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搞砸了股东大会,还拐走了老板,你是不想活了吗你?”
子汐真是太委屈了,明明就是邢狂将她给拐走的,她弄砸股东大会也是为了邢狂好,怎么现在,像是她真的犯了天大的错一般。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孙助理,邢狂有和你联系过吗?”
孙助理这才认真听子汐的话,立马声音拔高问她:“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老板在哪里?木子汐,不是你将老板给拐走的吗?”
“怎么就是我将他给拐走的?我……”
子汐真是头痛,她才是那个被拐走的人好不好。
孙助理诧异:“视频监控里面,你上了老板的车子,你们一块儿离开的,你怎么不知道他在哪里?”
一块儿离开,她就该知道邢狂在哪里吗?邢狂可是个成年人。
子汐突然明白,她和孙助理再怎么地辩论几万个回合,也是无济于事的,看样子,孙助理也不知道邢狂在什么地方。
“有邢狂的消息,立马打这个电话给我。”
挂断电话之后,子汐就迷茫了,邢狂不会真是被她给弄丢了吧?他要是真的丢了的话,那她怎么办呢?
子汐一个头两个大,是呀,她该怎么办呀?她连会去的机票钱都没有,如果邢狂玩儿失踪不出现,那她不就是被丢在这个岛上了吗?
刚刚都还在为邢狂担心,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于自作多情了,她还是先担忧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邢狂真的是消失不见了,打不通他的电话,找不到他的人,子汐再酒店等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里面,他都没有出现过。
焦躁不安的她,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