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处理个一般人,这些打手足够了,哪里需要再请什么哥啊弟的来?
嘿,管你了!
“几位,你们戏唱够了没?那个妹子,想要卖……骚,还是先把自己打扮得更像人一点儿,就你现在这样,我看骡子都够呛能起性呢,真要是把人吓萎了缩了,少说也得赔偿个几十二十万,得不尝试哈!”
见对方一个嘀咕一个传递着“猴哥儿”来了再说的消息,齐迹果断语言挑衅。
没辙,手痒了!
眼前这么好的止痒工具不用,多浪费啊!
不错,这话还真挺管用的,男的有点儿犹豫,屁墩儿在地上的花脸妹却呱呱叫唤起来:“你们干嘛呢?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还看什么看啊……啊呜呜呜!”
这货一点儿也不知道好歹,蹬腿儿继续撒皮。
有几个就是愣头青,当场被感染:“还等什么猴儿哥啊,这小子都欺负到咱头上了。”
“对啊,弄他!”
撸胳膊挽袖子是凶神恶煞,有那么三四个小青年,直接就冲了上来。其他也有几个被这种叫喊声带动,也来了个跟风儿。
这声势,真挺吓人的。
酒吧里面一些闲杂人,早早就躲得老远,就等着看看热闹。
很正常,在里经常发生着类似的时间,而能长久在这里喝酒的都是普通老顾客,这种全武行觉得能刺激神经,给静寂的夜增添一点不一样的激情。
唯有那名开始决定去叫什么黄猴儿的小青年,见到一众人等冲上去,心里默哀着闭上了眼。
然后好戏就开始了!
嘭!“啊!”
哐啷,“……哦!”
“我的胳膊呀,腿啊,脸啊,蛋蛋啊!”嚎叫声立马充斥在这间原本清幽的酒吧内。
只要动手的再没有一个能爬起来,他们要揍的齐迹依然坚挺如初。
“嘶!”
看热闹的全部倒吸着凉气,呆在边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是啊,刚才他们连场中央要被讹那个少年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讹人的却倒下了一片,起都起不来,这怎么可能啊?
当然,其他没有动手的,都是暗自庆幸。
只有那名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的小青年儿好一点儿,没有发呆,也正好看到风风火火走进酒吧的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黄毛,二五八万地仰着公鸭脖儿,进门就是一声咆哮:“艹,谁特么这么牛逼?还得请你猴爷过来处理,快点让我看看……”
听了这话,那名叫人通知黄猴儿的立马缩了缩脖子,想要提醒最后看也晚了,只能躲开。
而地上那些家伙却叫唤起来:“猴儿哥,点子扎手,得动家伙儿啊!”
“对,嘣了他!”
“别别,赏他一颗子儿,断个腿什么的就好了。”
这些有愣的有精明的,还有一些虽然混,却知道弄死人会偿命,反正是各种叫嚣不断。
周围看戏的心头却是一凛,知道这群家伙有组织有势力也有枪,比一般的混社会的要嚣张凶狠不少,这要是闹出事儿来,他们也跟着倒霉啊!
可是,有心想走,却根本不敢乱动,只能纠结地蹲在那里,一边担心会出现枪击事件,一边为齐迹默哀。
黄毛进来也只看到了齐迹的背,听了地上青年儿的话,火气就上来了,张嘴就吼:“放心,猴爷我一定帮你们出……”
“气”字还没说出来,齐迹身子一动,侧脸就落在了黄毛儿的眼里。
我尼玛!
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等到齐迹完全转过身来,看到来人后挑了挑眉毛,露出一脸怪异的神色后,黄毛已经给跪了:“啊,原来是您啊?您怎么有闲心到这种小地方啊!”
啥?猴哥咋会对人家那么客气?
完了完了!
地上那些小青年知道捅了篓子,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齐迹倒是乐了,心说:原来是之前在烧烤摊儿上被自己处理的小黄毛,有意思!
而他也明白,之前那名不起眼儿的小青年儿当时肯定也在场,见到自己后就认了出来,这才派人去叫黄毛,也不敢动手。
“呵呵,真巧啊!”
齐迹没有动手,微微一笑,瞟着黄毛说道:“看来你背后的关系还真有两下子,敲诈勒索进了警署,还能这么快就被放出来,倒是让爷刮目相看啊!”
“少爷,咱是一家人,我们依靠的可不就是您嘛!”黄毛已经是满脸谄媚。
啥玩意儿?
少爷,这是叫谁呢?还依靠我?什么鸟意思!
就是齐迹无比淡定的性子,也被黄毛这句话弄懵了,眼底闪过浓浓的疑惑。
黄毛还真赶眼色,赶紧爬起来凑到齐迹耳边低声说道:“少爷,其实我所在的帮会,正是分属您家的。”
“我家?”齐迹更糊涂了,淡淡问了出来。
“嘿嘿,我们当家的黑寡妇姐已经和我说了,分筋错骨手乃是您家的独门绝学,而您最近正好要来卧龙上高中,追那个大美女华雪依不是吗?”黄毛还自以为很明白,谄媚给齐迹解释。
齐迹听到华雪依三个字,目光就是一凝。
这正好被黄毛儿看到,吓得浑身一激灵,还以为自己凑近乎触犯了这位少爷的尊严,赶紧退后跪在地上解释:“啊,小的刚才只是怕别人听到,才……”
“好了!”齐迹直接叫停。
而他心思百变,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被误会了。
自己对黄毛施展了分筋错骨手,却被他的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