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的红色卧室,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背过身的筱月狼狈的提着衣裙钻进了浴室里。
隔着玻璃门,背靠着身子,她大口的喘着气息。
主卧里的金钻早已利索的换好了衣服,视线扫了一眼浴室,脸颊泛着青黑色。
本该今天办了她,为什么每次扑倒的时候,心里如鲠在喉。金钻倒吸了一口气,也许她在自己的心里还有一定的距离。
沉默了一会,不愠不怒,“封闭的浴室,呆久了会窒息,早点出来下楼。”
随着那声关门声,筱月整个心才缓缓平静了下来。她开始低声的谩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见他就会心跳慌乱不已,为什么会害羞?
想起之前的种种,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难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冷酷的男人了么?不,不能这样,那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客厅里,林秋舞自楼上下来之后就站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好似很焦急,满目的怒火。
嬉笑玩闹的金玉拖着下巴,审视着林秋舞,大概猜出了缘由。林秋舞刚刚来的时候明明很沉得住气,现在就像一个慌乱不已躁动不安的人。
打扰了别人的好事,能有如此反应的人大概只有一种。
他吃醋了,生气了。
这关系越看越有意思,金玉拖着下巴,冲着一旁略有担心的丘禾眨巴着眼睛,笑侃,“丘禾哥,能帮忙拿些冰块么?有些人需要降降火啊。”
来回走动的林秋舞听出了金玉的意思,尴尬的抬了抬头,这才反应了过来。金玉居然回来了,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走过去,这才坐在了沙发上r>“小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笑的风轻云淡,之前的林秋舞消失不见。
勾了勾手指,金玉示意丘禾去拿些饮。
依着丘禾的了解,金玉但凡勾手指,是想喝冰镇的奶茶。很快,拿着两瓶奶茶递给了金玉。
金玉却只接了一个,将另一瓶递给了丘禾。
“丘禾,这个你喝,哥哥什么时候下来啊,要是不下来的话,你带我去玩?”金玉拖着下巴,故作撒娇。
很快,金钻顺着楼梯下来了,客厅里的气氛尴尬极了,两个男人都沉默不语,唯独金玉一个人玩的自嗨。
紧接着筱月也出了门,白色束腰连衣裙,长度刚好到膝盖的位置,脚下是新款时尚的高跟鞋。一路踩着高跟鞋,来到楼梯边,看着客厅里的人影。
心里忐忑不安,这是要闹那样。越发觉得金钻聘请自己不是来当保姆了,而是来当挡箭牌了。
不,说好听是挡箭牌,说不好听,那叫炮灰啊。
视线扫过林秋舞,一阵尴尬,这么多人能丢人么?她不能,即便是强装,她也得装的栩栩如生。
迈着步子,气质优雅,客厅里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有人惊呼道,“哇哦,大美人,嫂子是大美人啊。”女子的声音,除了她就是金玉。
心里那个阴森啊,惹谁不好,她怎么能惹上这个金玉呢?怎么看都觉得这个金玉比金钻还要难搞定。
倒吸了一口气,客厅的林秋舞紧缩着眉头,看了眼金玉,“小玉,她什么时候成你嫂子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更何况她还不是金钻的女朋友。不要乱叫啊,倒是你也得赶紧找个男朋友啊。”
砰的一声,醋味蔓延,整个客厅里气氛诡异极了。憋足了劲嘟着嘴巴的金玉,满脸的不情愿,冷着脸的金钻。微微有些担忧的丘禾。
一脸负气的林秋舞,紧接着,“好了,我不想扯那么多,今天来,是给你送个东西。有人放在了琴音的柜台,我想我们是该采取些措施了。”
说话间,筱月已经来到了客厅里,眼睁睁的看着林秋舞从衣兜里将一个镶着钻石闪烁发亮的东西扔给了金钻。
什么东西,这么绚烂?
钻石?不可能,那么值钱的东西不该是包装精致的盒子,为什么这么随意的就扔了过去。难道是假的,猜测归猜测。
乖巧的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屁股刚落座。
瞥见不安分的金玉手脚忒利索,跳起来就夺过了那东西,她拿在手里摸索了一下,精致的轮廓,镶的钻都是真货。
诧异的嘀咕道,“金色镶边,真的钻石,这火机可真高档。小舞哥,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采取措施呢?”
还在发愣中,金钻黑着脸,金玉很识趣的将手中的东西双手递给了金钻。
一旁的筱月始终不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拿着东西的金钻手指轻轻滑动了一下,一股小火苗悠的窜起。
金边镶钻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打火机,筱月想起林秋舞的话,有人放在了琴音的柜台。
虽说金边镶钻不算怎么个奢侈,目测这火机上的那些钻石倒是值些钱。谁会是傻子,莫名其妙的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匿名放在柜台上,放什么地方不好,非要放在琴音。琴音是林秋舞的地盘,为什么林秋舞收到这个火机,会赶到金钻这里。
昨天两个人还大大出手,今天就因为这个东西,林秋舞就匆忙赶了过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东西是隐瞒的?
这个莫名送来火机的人究竟又是什么目地,一切问题开始在筱月的心里打转。
火机火机,顾名思义,窜起的火苗,是有人想要和琴音宣战么?
不对,林秋舞送到这里来,看似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只是找琴音的麻烦。难道是冲着金钻来的?
沉默许久的金钻,勾唇笑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