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钻安顿好在红色的大床之上,他浑身依旧绯红,脸颊之上也是绯红一片,筱月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娇美出尘不似凡人的高富帅男人高高在上。居然会对花过敏,原来也有这么不堪的一幕。
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好你个金钻,你也有这一天。
只是过敏,筱月倒是懂得一些,过敏严重者很可能会造成呼吸急促,导致呼吸衰竭。他不曾害过自己,自己也必须要帮他。就算不死,也不能看他这般痛苦。
既然是有过敏,想必这个屋子里一定有医治过敏的药物,她匆匆起身,朝着卧室的柜子里开始翻了起来。
打开一个隐秘的抽屉里,筱月瞥见了一个医药箱,打开医药箱,里面有抗过敏的口服药物。
匆匆取了药,又拿了水,沉思了一下,心里又是慌乱了,金钻的症状好似是有些严重。单凭着这些药物根本不能怎样。
匆匆来到床边,扶起金钻的身体,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将药塞进了嘴里,却怎么也不下咽。一下子筱月就急了,这可怎么办?
索性呼了一口气,她将药塞进了自己的嘴边,凑近了金钻的身体。在一次触到那冰凉,筱月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
心跳开始此起彼伏,她灵动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将药物送了进去。
又是喝了一口气,送了r>缓缓坐起身子,看着床上的人脸色煞白,倒吸了一口气。浑身的绯红,手指触到他的肌肤都是滚烫至极。她再次翻了翻医药箱,发现了一瓶外敷的药,脑海里想起了之前曾经听过,过敏症状的人用外敷的药,加上冰敷见效很快。
她匆匆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打开门,门外的楼道灯火嘹亮,却空无一人,自己又是一身浴袍。慌乱至极,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时,张望了许久却还是空无一人。
匆匆回到房间,只是一个转身,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筱月小姐,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什么人的速度这么快?筱月竟然没有察觉出来,只是故作惊吓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丘禾说道:“丘禾,金少过敏了,你快去看看。”
刷的一下,丘禾快步跑去了柜子边的医药箱,却发现医药箱被打开了,而回身看去金钻的额头在冰敷。内服的药也已经用过。
他走到了金钻的身边,金钻身上的红疹已经开始慢慢消褪。好似放心了一般,他走到另一侧取了冰,包在毛巾里递给了筱月,丘禾曾经一度认为金钻离开了自己完全不行,如今多出的这个筱月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至于金钻的心思,他更不能理解,明明知道玫瑰香精会造成他的过敏。皱了皱眉头,他将金钻的身子摆好在床上,看着慢慢消褪的红疹。沉默了许久告诉筱月,金钻是过敏性体质,不能接触玫瑰香精。每次玫瑰花泡澡都会放上抗过敏的粉末。今天想必这个女仆给疏忽了。他会处理好的,只是明早六点的任务他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女仆并没有疏忽,是筱月不知自己放上了玫瑰香精,她欲再说只是听到丘禾口中明早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任务?
“丘禾,明天六点必须要金少出面吗?”筱月试探性的看着丘禾。
“理论上是这样,筱月小姐您还记得曾经在奢皇我们和英国木维斯木少签订了一份合同,合同是关于加斯岛的一块森林的地契合同。不瞒筱月小姐,您现在既然已经跟着金少,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您。那片森林里有矿藏,明天在海港上会进攻一批开矿的先进器具,海港也是许多海盗和黑人恶霸所虎视眈眈的。原本是金少带着我们去运送,如今金少有伤在身。群龙无首,这次的所有棋局恐怕会落入那些海盗之手。”
丘禾说完了一大堆,冷漠的表情之上挂着一丝焦虑和忧伤,站在床边的筱月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金钻。尴尬的笑笑,耸了耸肩无谓的说道:“丘禾,你说这些给我总不至于让我去?我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做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丘禾现在提出这个,明摆里是在试探自己,虽是来自警校毕业,受过专业训练。不过学校毕竟还是太仁慈,她的身手若是欺负恶霸,还能凑合勉强一战,若是和那些亡命的海盗,恐怕是又去无回。
眨巴了下眼睛,筱月故作可怜的坐在了床边,伸手抚了抚额头,娇嗔的连连喘息,好似困乏至极一般。
丘禾无奈,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临走之时,丘禾的视线落在了床榻之上昏睡过去的金钻身上,见他微微动了动眼皮,便已经心知肚明。
一脸茫然的筱月待丘禾离开,心里满腹怨气。起身怒视着金钻,没好气的用手指着金钻大骂道:“混蛋,无耻,卑鄙,下流,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以为你掳走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干嘛,敢情是要开矿,开矿就开矿拉着我一个柔弱女子做什么?哼,我算是听出来了,丘禾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当炮灰。本姑娘怎么可以当炮灰呢?”
说了一大堆,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筱月颓泄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的烦躁。她不知道丘禾的话该不该信,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单纯。可是究竟是那里不单纯,她也说不上来。
视线再次落在金钻的身上,看了看桌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明早六点,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他能恢复吗?
这笔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