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啊熬,终于熬到了下课铃声响,小夕大人得解放啊。-79-我擦,‘腿’都站麻木了,动不了哇,小夕扶着桌子抖啊抖,甩啊甩,做了半天热身运动才勉强挪出了座位。
好惨啊,第一节课就上的这么奇葩也是醉了。小夕慢慢悠悠的走回寝室,一下子就倒在‘床’上,呜呜,脚脖子好疼啊。
小夕噘着嘴‘揉’‘揉’鼻子,掏出手机给白浩郴打电话。
“白浩郴。”小夕娇滴滴的唤着。
“嗯?”白浩郴陶醉的听着小夕撒娇的声音。然后笑着问,“今天第一次上课感觉怎么样?”
被白浩郴一问小夕更来劲了,装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说,“脚脖子疼,好疼好疼的。”
白浩郴奇怪的问,“你上课不是坐着么,怎么还累脚脖子,难道是崴脚了?”
“没有哇。我被罚站了。”小夕不高兴的说。
我擦的,此言一出,白浩郴在电话那头大笑不止啊,那个开心劲就跟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
气的小夕真想千里传拳,打的他满地找牙。
“哈哈,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被罚站的?”白浩郴边笑边说、
小夕生气的对着电话大吼,“白浩郴,你有没有点同情心,我这腰酸背痛的,你还笑话我。”
白浩郴坏笑着说,“要不我去给你补补。”
我擦,小夕一听补补就神经紧张,心惊‘肉’跳啊。我现在是轻伤,让你补直接死翘翘了。
“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还是别了。”小夕推辞说。
“我说请你吃好吃的补补,你想什么呢?”白浩郴笑着说。
哼,就知道欺负我嘴笨,讨厌的家伙,我本来是个纯洁的妹子,都是被你个大‘色’狼‘弄’得,惊吓过度,一听补就想歪了。
小夕撇撇嘴巴说,“就知道你是一语双关。”
“那我要不要一箭双雕?”白浩郴眯着眼睛问。
“你敢?有我一个还不够你还要再找一个?告诉你白浩郴你是敢给我带绿帽子,我丫的让你不得好死。”小夕气的红着脸怒吼,说完呼呼的喘粗气。
呵呵,白浩郴咧着嘴角笑了,小丫头吃醋了。
“你想哪去了?我说一箭双雕,一只雕是你,一只雕是孩子。”白浩郴淡淡的解释。
我靠又理解错误了,今天我一定是站的太久,血液都集中到脚底,脑供血不足,脑袋不灵光了。不行,不能跟那个‘混’蛋辩论了,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浩郴你在哪?”小夕问。
白浩郴高冷的回答,“不告诉你。”
“我这不关心你么?想知道你在哪,工作累不累?”小夕撒娇说。
呵呵,白浩郴满意的笑笑说,“算你有良心。”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
“不行。”
“为什么?”
“我得神秘一点,免得你去勾搭哪个帅哥,不是说了么捉‘奸’要捉双。”白浩郴坏坏的说。
尼玛,真白瞎我的好心了,你丫的爱去哪去哪,最好南非当黑人。要不把你发配到我梦里做野人。想到穿着虎皮衣服的白浩郴,想到那小肌‘肉’,嘎嘎,流口水啊。啪啪,小夕用了打了自己两巴掌,安小夕啊安小夕,你怎么近墨者黑跟白浩郴学的这么‘色’了,记住你是单纯的妹子。
“你在干嘛?”白浩郴听着电话那头奇怪的声音问。
“我在感悟人生。”小夕冷冷的说。
“说说结论。”白浩郴饶有兴致的问。
“我觉得我生命力多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
“说。差什么我给你买。”
“多了一个你,能去掉吗?少了一个体贴温柔的老公能给买个吗?”
“除非你死了,否则你休想易主。”白浩郴霸气侧漏的说。
“为什么是我死了不是你死了?”小夕不满的问。
“因为我死了也要拉你陪葬,你让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那要是我死了就可以易主吗?”小夕疑‘惑’的问。
“你死之前就给我陪葬了。”
我擦的,恶毒的男人,小夕一下联想到古代君王死了要杀好多人来陪葬,太恐怖了。
“那是不是我不死你也要‘弄’死我?”小夕伤心的问。
“对。”
“‘混’蛋。”
“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白浩郴认真的说。
“你。”小夕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呜呜,搞什么嘛,先气我,又说这么深情的话,‘弄’得人家好想哭啦。
“所以啊,你想易主是没希望了。”白浩郴自信的笑笑。
“切,那个没准。”小夕不服气的说。
“你真想去勾搭男人?”
“我这天生丽质啊,根本不需要勾搭,主动送上‘门’的就很多哦。”
白浩郴一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配合她问,“听你这口气,经常有约会喽?”
“可不嘛,每天就有好几个人来约,诶呀,烦死人家了啦,都不知道选哪一只。”小夕摆‘弄’这兰‘花’指,怪声怪语的说。
“是嘛,很忙?”
“那可不,我一会儿就和程见学长出去吃饭。”小夕故意亲你的叫着程见的名字。
“他不喜欢‘女’人,你忘了?”白浩郴淡定的提醒。
“没关系,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嘛,我相信我这可火热的心一定能融化他冰冷的世界给他无尽的温暖。”小夕越说越离谱。
白浩郴有些不高兴了说,“你觉得我能让你的心脏跳到那一刻吗?”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