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狂肆的大笑声不若先前那般来的嚣张,逐渐减弱,室内有片刻的诡异。
片刻,只听白衣女子如是说道:“你这番话,若是骗其他人倒是能勉强骗的过去,可惜啊!可惜!”
说到此处,白衣女子摇了摇头,作可惜状,继而说道:“可惜的是,你很明显骗错了人啊!打入轮回?恩?哈哈······永世不得超生?恩?哈哈······笑死人了。”
说着说着,狂肆的大笑声再次响起,在管燕燕的耳边有节奏的响起,而管燕燕好似未曾在意一般,一副淡然处之的神情。
突然,嚣张的笑声骤停,周遭凝结着诡异的气氛,只见白衣女子双眸阴骜的瞪着管燕燕,看了半响,未曾看出何异样来,加之见其没有开口的意思,随即,樱唇轻启。
“就你那三脚猫的灵力,还妄想将我打入轮回?真真是自信至极啊!说出来也不怕笑死人,别笑掉我的大牙了,谁给你的勇气将我打入轮回?嗤······”
望着白衣女子满含讥讽的面容,管燕燕不动如山,丝毫不受其影响。
见管燕燕未曾反驳,依旧毫无所觉一般,好似未曾将她的话放在耳中,如此明显的不将她放在眼中,这一幕使得白衣女子不悦骤起,唇瓣紧抿,阴骜地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管燕燕。
“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我说错了?”
管燕燕仿佛没听到一般,神情淡然,倒能从其淡然的神情中,看出梓涵的韵味来,这便应了那句俗话,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就是如此,白衣女子对梓涵的怨怼瞬间转移至眼前管燕燕身上,她最不喜的便是,辛梓涵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对于何事皆运筹帷幄的神情,好似她就是一上蹿下跳,唱独角戏的人一般。
半响,白衣女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啧啧······我还当真是好奇的紧,你说出这番话来,依仗的是什么?难不成依仗的是辛梓涵?是上官宸?还是······你那师父?”
管燕燕见白衣女子越发的嚣张,面色平淡无波,任谁也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哪里还是以往跳脱、大而化之的管燕燕。
“怎么不说话了?说话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还真是让我恶心啊!说话,我让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
管燕燕淡淡的睨了白衣女子一眼,只听其说道:“若是我谁也不依仗呢?”
“哦?”
听此,白衣女子有一瞬间的慌乱,但眨眼间便敛了去,好似是一种错觉一般,但管燕燕将其分毫不落地尽收眼底。
“你难道有如此的自信呵?我既然说出,定然有着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是,仅靠嘴皮子说话的人,还有,你莫不成忘了,我是谁的徒弟了?若是如此的话,我不介意再次重申一遍,我,乃是玄灵子的关门弟子。”
“你······”
白衣女子瞪大双眸,诧异地望着神情淡然的管燕燕,凤眸中再次溢出慌乱,只不过不若先前那般一闪而过。
“难不成,你真的以为,师父派我来保护梓涵,我手里会没有一些子的东西?当然,这东西虽然上不得台面,只能说是小东西,但是,我觉得,对付你的话,应当是绰绰有余了吧!”
这番话管燕燕说的有些许的心虚,但是为了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让白衣女子自乱阵脚,只能强逼着自己继续说下去。
她的心情甚是平静,所以,语气中十分的有把握,加之她平静无波的心跳,混淆了白衣女子。
待话落之时,就连管燕燕自己,皆感觉自己说的是真的。
俗话说,要想骗过别人,首先就要率先骗过自己,若是连自己皆骗不过去的话,怎么可能想着去骗过别人呢?
不怪管燕燕如此,因为她感觉到,白衣女子透过她的眼睛,能看到她心里的想法,所以,为了不让白衣女子可疑,为了让白衣女子信以为真,她只能敛息,不让其看出任何的端倪来。
“你······你······你说的是何意思?”
“恩?”管燕燕摊摊手,一副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的模样,这样,更加让白衣女子对她适才所说的话信以为真。
只见白衣女子面色晦暗不明,垂首敛眸,管燕燕看不到其面容上的情绪,只能佯装淡漠地立在那,实则脑子早已乱作一团了。
不知过了多久······
“哈哈······哈哈······”
狂妄的大笑声传进管燕燕的耳中,管燕燕心跳倏然停了一拍,下意识地抬首看着管燕燕。
待看到白衣女子阴森的小脸时,不知为何,管燕燕心中一个咯噔,难道······难道她适才说的那一番话,对白衣女子来说不痛不痒?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适才,白衣女子怎么还会做出此等反应?一副对她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的神情。
接下来白衣女子的话,解开管燕燕心中所想,但亦是让她的心,不断地下沉,下沉······好似下一步就能跌入深渊之中一般。
“哈哈······想必你还不知道吧?真是愚蠢啊!若是我没有一丁点的把握,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进入皇宫?虽然那些凡夫俗子不能耐我何,但是,架不住有得道高人啊!哈哈······”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把握?她······
“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瞧瞧,瞧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