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我们心急不心急的问题,事关到南宫集团拨乱反正,俊彦既然不在了,我们不可能听任南宫集团落入一个外来的女人之手。
安以臣,你也不是不知道,俊彦和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且他也一向花名在外,这些,历年的杂志和报纸上的报道和照片都是证据。
所以,即便这个女人是他的未婚妻,但由于这个头衔不具法律意义,我们就不可能让她接掌南宫集团。
再说了,结婚的也有离婚的呢,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一付大权独揽的模样,作为南宫家的人,我深表怀疑,这个女人利益当前,是不是需要避个嫌,不参与到南宫俊彦的施救工作当中来?
因为作为南宫俊彦仅存于世的唯一直系血亲,我们担心她会不会心存不转,为了霸占南宫集团,而对俊彦的施救采取放任和不作为的态度?
否则,为什么俊彦都失踪两天了,他所涉及的海域只有这么大,施救工作却没有任何进展呢?”
说这话的并不是蔡律师,而是南宫云启。
真没想到昨天被人揍成猪头的南宫云启能说出这么一番振振有词、颠倒黑白是非的话来。
看来,这个人除了嘴贱之外,还是嘴贱。
安以臣瞠目结舌地看着南宫云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死胖子竟然能舌绽莲花,比他这个拥有执业律师资格证的人口才还好三分。
夏媛气急,她道:
“你别红口白牙地随便往俊彦和我身上泼脏水,俊彦不是你说的花花大少,我也不是你说的贪慕虚荣、图财害命的女人。
安律师,你在现场也听到南宫云启的这番说辞,我保留对他进起诉的权力。”
“是,没错,南宫云启的话,已经构成了法律上的污蔑罪,对这一点,蔡律师没有意见吧?”
见夏媛气而不乱,安以臣心里暗暗点了个赞。
“哼,你再挣扎也没几天了,我告诉你,我们南宫家的人一向善良,做事亦会留有余地,看在你是俊彦未婚妻的名份上,理解你的悲痛,所以,你还可以在现场留一天,明天之前,你就必须收拾干净了,离开这里,否则,我们要叫警察来执法了。”
南宫云启见没能吓退二人,便气哼哼地下了最后通谍令,然后带着他的一帮狗腿子上了车,离开了。
夏媛气得一拳砸在了一边的山石上,手上立即红肿起来。
安以臣看了,心里一阵难过,道:
“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已呢?”
“放心吧,不会的,我只是生气,生气为什么有人会如此冷薄,一点亲情也没有,毕竟他们是同根同源,有着四分之一相同的血缘。”
夏媛秀气的眉气向上一挑,内心的郁闷显现无疑。
“这个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毕竟,南宫集团这块蛋糕太大了,随便沾点蛋糕屑都能叫普通人享福一辈子。
不过,生气没有用,我们现在还是来商讨一下对策吧。”
安以臣招呼夏媛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安以臣才分析道:
“现在你最大的不利是没有和俊彦登记,取得婚姻登记书,因此你们的关系并不受法律上的保障,所以现在南宫桐一家有机可趁,也全因为如此。
不过,我们比较有利的是那段视频,至少俊彦在视频里表达了让你接手南宫集团的意愿。
但是由于没有公证人在场,这段视频也有可能被法官判为无效,但是最坏的情况,我也会尽力帮你争取到一部份权益。”
“安,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一谈到这些事就好象俊彦真的不在了一样,直接抹杀了他存在的痕迹。”
夏媛难过极了。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冷静下来,先把对策考虑周祥,不然,南宫集团就有可能落入南宫桐的手。而这也是俊彦最不愿意看到的。”
安以臣当然充分理解夏媛的心态,他自已也很难过自责,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南宫集团不受南宫桐的插手,他只能硬着心肠去做这些事。
“安,你去做你认为正确的所有事吧,我就守在现场,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你通知我就行。”
夏媛烦躁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安以臣说得没错,现在最要紧的除了寻找俊彦的下落,守着俊彦的基业也很重要。
否则,哪一天俊彦回来了,南宫集团已经七零八落了,她怎么对得起俊彦呢?
“嗯,那我先回公司,你在这里,一切都靠自已了,要保重。小赵是个可以相信的人,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他。”
安以臣临走前交待夏媛。
“你也要注意自已的安全,现在你是曾经最了解和最接近俊彦的人之一,我想南宫桐他们对你也不会怀有好意的,小心为宜。还有唐唐,你也要注意保护她的安全。”
夏媛嘱咐安以臣。
人性在权力和金钱面前的丑恶嘴脸,夏媛已经见识过一次了,那一次,让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所以,她不会再上第二次的当。
“好,我明白。你自已也保重。原来跟俊彦的保镖,我让他们都过来跟你了。”
安以臣说着,往某个方位指了下。
夏媛顺着他指向的方位回头一看,就看到隐隐几个壮硕的身影在活动,她心里的安全感增强了不少。
随着南宫俊彦衣物被找到的消息传开,海面搜救队寻找他的热情更高了,夏媛站在海崖上,不时能看到海面上搜救艇往来,小艇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