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以臣还能愉快地交往吗?
夏媛懒得和安以臣说话了,她施施然走到南宫俊彦身边,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一脸愉快地看着南宫首席道:
“赵娜要唱歌了吗?”
“还没有,我让她等你来再唱。”
南宫俊彦牵起夏媛的手,完全无视洗间手里的一片狼藉,俩人若无其事地从一众目瞪口呆的保安面前走了过去。
砸了洗手间又如何,只要她乐意,不是可以把海聚都连皮带骨地拆了吗?安以臣心中暗笑。
“哎,安法务,这,这……”
刘队长指着旁若无人、从他们面前坦然走过的夏媛,张口结舌地问安以臣。
“恭送南宫首席和夫人!”
安以臣十分绅士地弯下腰,做了个请过的宫廷礼仪动作,脸上的表情十分欢脱。
有什么办法,他再栽多少“罪名”在夏媛头上也没有用,人家只要牵着南宫首席的手就够了,这就够了,这个名份,足以让她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什、什么,南宫首席及夫人?”刘队长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煮鸡蛋,“恭送南宫首、首席及、及夫人。”
刘队长反应不及,下意识地学了个安以臣那样的动作,但做得不到位,显得不伦不类的。
夏媛心内一叹:折腾,弄了半天,洗手间都没去成。
看来,今晚上她的八字和海聚洗手间犯冲!算了,只好不去了!
“安法务,怎么办?洗手间破坏得这么严重,会损坏海聚形像的。”
刘队长面红耳赤,怔怔地看着夏媛和南宫俊彦消失在走廊上。
他哪想到,夏媛是南宫首席的未婚妻,而更可笑的是南宫首席就在眼前,他还没认出他来。
不过,这也难怪,海聚上千号人在这里办公,南宫俊彦刚来不久,平常上下班走的是专用通道,根本和他碰不上面,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刘队长心里无限紧张起来,自已没把保全工作做好,岂不是会惹得安法务苛责?何况,自已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得罪了首席太太?
海聚的高薪高福利业内人所共知,他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呢!
仓惶之下,刘队长冒出了一句与工作有关的话来。
“把洗手间封闭起来,开启备用洗手间。明天我再让人来修理吧!”
安以臣见南宫俊彦给他扔下个烂摊子,苦笑一番,便对刘队长道。
“是!我会让弟兄们看好洗手间的。不,不,我自已亲自看着,绝不给海聚脸上抹黑。”
刘队长见安以臣没有苛责他的意思,便一挺身板,赶紧正儿八经地敬了个礼,并郑重承诺道。
“行了,让兄弟们看着就可以了。”
安以臣淡然一笑。
“安法务,你能不能帮我和南宫首席说个情,我真不知道刚才那位小姐是他的未婚妻,如果知道,我哪敢得罪她啊?她把所有洗手间都砸了,不也是她家的吗?这关我一外人什么事啊?”
刘队长见安以臣好象很好说话的样子,敬完礼,便小心翼翼、一脸委屈地上前道。
“哈,哈哈!好有趣的评论!赞一个!”
安以臣本来已经收敛了笑容,但听到刘队长这么说,突然好象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刘队长的肩膀,然后离开了这里。
“好评论?”刘队长看着安以臣远去的背影,不禁抓了抓头,“什么好评?”
“或者,安法务是说你说的让首席夫人砸了卫生间的评论好吧?”
矮个保安早就不打呵欠了,精神十足地对刘队长巴结道。
“我去,什么狗屁说法!”
刘队长没好气地一拍矮个保安的脑袋。
“南宫俊彦,你太过份了!”
一直隐身暗处的舒子涵,从头到尾目睹了这场“洗手间”闹剧,此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深深的愤恨和嫉妒。
嫉妒象一条毒蛇,在她心上咬了一口,毒汁已经开始发作蔓延,逐渐深入骨髓。
其实,洗手间是舒子涵砸的。
从宴会大厅里,南宫俊彦牵着夏媛的手,宣布这是他的未婚妻时,舒子涵就已经中毒。
她在无人的洗手间里又哭又笑,最后,克制不住,一冲动把洗手间砸了个遍。
暴怒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发泄了多久,直到清醒过来,才发现洗手间已经被她砸得面目全非,就象被拆过了一样。
舒子涵自已也吓了一跳,她赶紧收拾好自已,重新上了妆,打算趁着在没人发现前离开这里。
谁知道,正好遇到夏媛来上洗手间。
舒子涵灵机一动,点着了手包里的香烟,凑到报警器前,触发了火警警报。
后面的事情果然朝着她想像的方向发展。
刘队长责难起夏媛,并且还要把她送警。
舒子涵看得大呼过瘾。
但是没想到,人家夏媛一个电话就叫来南宫俊彦,没事人似地甩甩手就走了。
舒子涵的心,彻底发狂了。
夏媛是吧,早晚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自已的地位!你等着!
“好,各位来宾,各位员工,下面我们请著名歌手赵娜小姐献艺!”
看到南宫俊彦牵着夏媛的手走进宴会大厅,主持人遥遥见南宫俊彦冲她使了个手势,便赶紧按事先约好地,进行赵娜献艺这个环节。
“你是我的至宝,为了寻找到你,我跨越了一个宇宙的距离……”
赵娜的歌,现场比碟片听起来更具震撼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