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色?呸,把本小姐当成什么人了。”
夏媛一阵急火攻心,呃,她还真没注意到刘科长猥琐的眼神,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却有点历历在目、识人不清的感觉。
这么一想,夏媛不禁脸上一红,又急又气,那感觉就象手上沾了块牛皮癣似的,恶心又粘乎乎的,让人急于想甩脱,却在心理上有一种始终甩不掉的粘乎感。
南宫俊彦的黑眸扫了夏媛一眼,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有话要说未说。
夏媛有点心虚地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丢人了?”
不过这话一问出来,夏媛又觉得问得太弱智了,丢人?丢谁的人啊?关南宫首席什么事?她是他的什么人啊?要丢,也是丢她自已的人。
“你到底有多缺钱啊?”
南宫俊彦似笑非笑地问。
“缺钱?”夏媛认真想了下,点点头道,“还真挺缺的。”
她这话是老老实实地不掺一点水份的回答,想想她和父亲联名的信用卡上限额是日刷五百元,然后在公司里上班还没领到月薪,要等到下个月才发工资,而发工资的话,以她现在的职位定,基本月薪是三千元,除非有提成才会更高,否则就是三千元了。
“嗯,这张卡你拿去用。”南宫俊彦抽出自已的钱夹,钱夹是小绵羊的头层皮革作的,在晨曦下散发出润泽而诱人的光芒,“不记名的,随时可以刷。”
夏媛没想到南宫俊彦来的是这么一招,她接过卡一看,不由微微吃惊:
“黑卡?”
“你好歹也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别跌我的份。”
南宫俊彦摇摇头,露出了一脸“惨痛”的表情,那意思分明写着:你太丢我的人啦!
“哼,收着就收着,别以为我不敢刷。”
夏媛粉脸一红,还真不客气地把黑卡收进了自已的包里。然后提着包气哼哼地就要往外走。可是其实,夏媛并不相信这是一张真的黑卡。黑卡,可是可以刷私人订制飞机的哦!
当然,若真是黑卡,夏媛也没打算花他的。因为,这个有钱未婚夫的头衔,也只是暂时的。真要刷一架私人飞机,夏媛还不知道怎么开呢。
而夏媛目前这个阶段,真的对男人没有兴趣。甚至对于束缚自由的婚姻,有着刻骨的恐惧。
前世,以爱为绳,以婚姻为笼,夏媛被牢牢地困在谢少俊为她编织的牢笼里不得挣脱。
这一世,她能有多自由,她就想要多自由,绝不肯在这种时候,困于笼中,就象****。
一旦花了南宫俊彦的钱,或许,她就要面临失去自由的代价了。这绝非她所愿。
可是没走两步,夏媛又回来了:
“喂,我穿着睡衣怎么出去?”
“自已去衣帽间里挑。这边出去,左手边第一个门推开就是。”
南宫俊彦帅气地一挥手,比了个方向,夏媛便落荒而逃。
找到南宫俊彦说的衣帽间,她推开门一看,不由吓了一跳,整个足有五十多平方米的衣帽间里,挂的都是各式女款的时装。
再仔细一看,还净都是耳熟能详的大牌。
如今在江南市已经归在南宫俊彦名下的香奈尔新款自然少不了,其它如古琦、范思哲也都一一在列,一看就知道是当季的新款,每款时装上都还挂着标签。
而在衣帽间的另一侧,还独立开辟了一个女鞋空间,里面各种款式和颜色的名牌女鞋琳琅满目,让夏媛看花了眼。
“混蛋,竟然还有专为女人设立的衣帽间,他这是带过多少女人回来?”
夏媛不禁念念叨叨的,其实心里还真有点小介意。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已也不是那么特别,无非是南宫俊彦众多后宫里的一员罢了。
一想待会要上班,穿这些大牌恐怕太不合适了,整个销售部里,夏媛观察过了,大家穿得最贵的衣服也不会超过两千元,自已一身的国际名牌,也太突出了吧?
可是看完整个衣帽间,要找一件不是品牌的外套还真没有。夏媛总不能穿着睡衣去上班吧?无奈,她只好挑了一套范思哲暗灰色低调的新款穿在身上,又挑了一款银灰的同品牌高鞋,便灰溜溜地出来了。
不过,夏媛摸着身上妥贴合身至极的衣服,突然发现,不管是衣服还是鞋子,都完全符合自已的尺寸。
嗯,一定是自已运气太好了,正好挑到合身的尺码。
“怎么穿得这么老气?”
南宫俊彦嫌弃地道,一眼看到夏媛,便忍不住打击。
“我是销售,销售啊,南宫首席!你以为象你一样天天板着老板脸等着别人来求你签合同?”夏媛看着这位“何不食肉糜”的顶级富人,最讨厌的是这个富人竟然还长着完美的颜,她语重心长地道,“如果这个月我不把这一组的业绩拉到第一,那我就和一个最讨厌的人赌输了,我的脸也丢大了。”
话一出口,夏媛就后悔了,她这么说,怎么有点“暗示”的味道,南宫俊彦可别误会,她一点也不想让他为难,虽然他只要动动小指头,她的业绩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蹿升到全组第一。
南宫俊彦穿好衬衫,把手里的领带递给她,好象没听到她刚才说什么似的,道:
“帮我打领带。”
夏媛滞了一下,不过她打领带的本事还真没落下,这得感谢前世谢少俊对她的“培养和调教。”
冲着南宫俊彦昨晚上伺候她“沐浴”的辛苦,给他打个领带算是补偿吧!
夏媛麻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