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吗?对不起,刘科长,我不会喝酒,一喝酒就全身过敏。 ”
夏媛再傻也懂得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不要动酒杯,因为只要你喝了一杯,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无数杯,所以便用了一个女生屡试不爽的借口。
“哎呀,学妹,你就这么不信任学长吗?”一坐到宴席上,刘科长也卸去了正儿八经的工作脸孔,一脸放松地劝道,“就喝一杯,葡萄酒又不会醉。”
吴元培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骗小孩吧?谁说葡萄酒不会醉?葡萄酒要醉起人来更可怕,瞬间让人失忆。
夏媛坚辞。
但是刘科长也铁了心要灌夏媛,要不然,他耗费了这大半天的时间再加上这餐价格昂贵得让他其实有些肉痛的晚餐,岂不是都白费了?于是,刘科长抛出了他的大杀器:
“小夏,你要是喝一杯酒,我就给你一百万的订单,如何?你能喝几杯,就给你几百万的订单,决不食言,这不,有吴元培做证。”
夏媛一听,双眼立即迸射出“大无畏”的光芒,好象听到了胜利的号角在吹响,她凝眸盯着刘科长道:
“学长此言属实?”
“自然属实,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一个驷马难追,这是夏媛今天听到第二个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想着杨森那张得意的臭脸,夏媛当然恨不得拿下这笔订单,用业绩狠狠地摔杨森一巴掌。
衡量之下夏媛毅然道:
“那好,为了订单,我就豁出去过敏了。”
吴元培脸上一抽,心道:还好老大神机妙算,若不是我今天在场,大嫂就……
“哈哈,小学妹也是一个豪爽之人,好,对我的胃口,我喜欢。”
没吃几筷子菜,刘科长便给夏媛斟满了一杯葡萄酒。
夏媛皱了下眉头,她上辈子因为身体弱,从来没有喝过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已能喝多少酒。
但想着一杯酒就是一百万,她咬着牙,端起了酒杯,道:
“这一杯,我先敬学长,希望以后合作顺利。”
“好,来,合作愉快,干杯。”
刘科长乐坏了,举起酒杯,和夏媛碰杯后便一饮而尽。
对他来说,喝酒是家常便饭,两瓶葡萄酒才有酒意,三瓶葡萄酒才会麻倒,对付夏媛,依他的经验,估计一瓶葡萄酒就差不多了。
而一瓶葡萄酒,大约可以倒五杯,就算是撑破了天,夏媛可以喝两瓶葡萄酒,也不过十杯,十杯葡萄酒他没有问题,而夏媛肯定讨不了好。
喝酒海量的女孩子他遇到过,但夏媛肯定不是那样的女孩。
夏媛学着刘科长的样子,把一杯葡萄酒尽数倒进喉咙里,还好,葡萄酒口感柔顺,并没有意料中酒精的火辣刺激。夏媛咂了咂嘴,觉是葡萄酒也无非如此嘛,还有点回甘,甜丝丝的,并不是很难入口。
“好,小夏的酒量不错嘛,看这喝酒的架式就知道。这一杯,一百万搞定了。”刘科长很赏脸地轻轻鼓掌表示鼓励,“喏,这一杯我敬学妹,希望学妹越来越漂亮,事业有成。二百万!”
刘科长眼明手快地替夏媛倒好酒,自已率先端起了酒杯。
夏媛别的没听到,只听到了二百万,眼睛一亮,立即端起了酒杯,和刘科长碰了一杯。
看到夏媛把酒一整杯倒入喉咙,吴元培只觉得自已一哆嗦,这哪是喝酒啊?这是拼命吧?
“刘科长,今天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小弟敬您一杯。”
吴元培赶紧端起酒杯,试图帮夏媛缓解一下压力。
“小吴,咱们随意嘛,意思一下就好。要不然,今晚上你们二对一是不公平的,我说的一杯一百万,只针对小夏而言哦!”
两杯酒下肚,再加上其实肚子里空空的也没吃什么,夏媛只觉得胃里一阵奇怪的暖意,接着,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脸颊一阵发热,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十分奇怪。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夏媛哪里知道,这种感觉叫酒醉。
她的酒量,其实比她想像得要差,两杯酒下肚,就开始产生反应了。只是现在这种反应才刚刚开始,她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罢了。
吴元培当然不会让刘科长一句话就省了一杯酒,他要是能多灌刘科长几杯,夏媛就能少受几杯罪。可人家刘科长很奸滑地表示没兴趣和他喝,只想和夏媛喝。
这谁啊?还拿个一百万、一百万、一百万地和夏媛换酒喝?不知道老大低头绑鞋带的时间就是几百万入账吗?
吴元培深深觉得夏媛的工作重点没有把握准确。侍候老大不好啊?非得来和刘科长这种猥琐的中年男人打交道。
可是,或许这就是有钱人任性的游戏吧?
历史上不是有些皇帝,喜欢在后宫里开办集市,令后宫的嫔妃和宫女、太监扮成商贩,而皇帝自已也穿上卖货人的衣服,扮成商人,和大家或讨价还价、或斗嘴吵架,或饮酒作乐,玩得不亦乐乎。
吴元培觉是夏媛或许就患了这种“皇帝病。”
“小吴,你别管,这杯我再敬学长!”
在酒精的刺激下,夏媛豪爽地拿起了酒杯,其实她也觉得这不象是自已平素会有的行为,但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大脑神经异常兴奋,总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
刘科长眼都笑咪成缝了,他举起酒杯,毫不犹豫地和夏媛又干了一杯。
这一杯酒下肚,夏媛便觉得有些勉强,胃里胀胀得难受……
吴元培见夏媛不太行了,赶紧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