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俊彦,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让我走了?”
夏媛有点不满地嘀咕道。
南宫俊彦推着夏媛在走廊上,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哭笑不得。
“傻瓜,你没看出来吗?现在人家最需要的还是男朋友的关爱。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不走做电灯泡吗?”
南宫俊彦不禁想挠头。
自已的女人情商还真是令他捉急。
现在他突然有点明白以前大家看他时“低情商”啊的那种表情了,估计就是这般哭笑不得吧?
“哦?使命?什么使命?”
夏媛还没有明白过来,南宫俊彦已经把她推到楼下,抱上了自已的车,然后把轮椅叠好,塞进后备厢里,便驱车回家了。
“哎,现在麻药退了,脚底好痛,一丝丝地抽痛。”
夏媛被南宫俊彦放在轮椅上推进家里,不禁撒娇地道。
这点疼痛也不是不能忍啦,只是经历过前世孤苦无依、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痛苦,这一世有南宫俊彦宠着她,夏媛就特别想在他面前撒娇,让他心疼。
果然,一听到夏媛这么说,南宫俊彦立即紧张地蹲下身子,拿起她的脚,凑得近近地看了又看,道:
“没有血迹,伤口没有崩裂,我打电话问问医生,是怎么回事。”
“不用啊,我忍忍就过去了。”
看到南宫俊彦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脚丫子捧在手心里,毫不嫌弃地凑近察看,真是让人难以看到过去那个充满洁僻感的南宫首席的样子,见他真地着急,夏媛又于心不忍了,赶紧叫停。
“疼哪能忍的?”
南宫俊彦不理会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好象就是那个为夏媛处理伤口的医生。
夏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俊彦留了医生的电话,不禁一阵诧异。如果不是为了她的伤情,南宫俊彦也不会关注一个小医生的电话吧?
因为他是从手机上查找号码直接拨打的,并不是拿名片再输入的,说明他早有准备。
“哦,医生说如果实在疼可以吃止痛片,对伤口没有影响。到明天应该就不会痛了。如果还痛得厉害,再到医院看看。”
南宫俊彦结束电话,对夏媛道。
“算了,还是不要吃止痛药吧,其实真的不是疼得无法忍受。”夏媛目光闪闪地看着南宫俊彦,突然柔声道,“我真幸福,有你对我这么好。”
“不是脚痛吗?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傻瓜,如果是因为我对你好就感觉很幸福,那你已经天天被幸福浸泡着了。”
南宫俊彦说完,就从他的药橱里拿出一片芬必得,道:
“医生说可以吃这个。”
“好吧。我吃。”
就算南宫俊彦手里喂她的是毒药,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的。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和前一世不同。
不过,止痛片当然不是毒药,吃下止痛片大约半小时后,脚上的疼痛果然就止住了。当然,并不是真地不疼了,只是止痛片的作用,掩盖了伤口的疼痛。
南宫俊彦把夏媛推到洗手间前,道:
“我帮你擦擦身子吧,要洗澡有难度,脚上的伤是一点也不能沾水的。”
“好。”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夏媛没有那么扭捏了,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了,而且他看过她也不止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夏媛倒是大大方方地配合起来。
细心地帮夏媛擦完,换上舒服的家居服,夏媛神清气爽地道:
“抱我到沙发上吧,咱们再来个披萨时光。”
“哟,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咱们没吃饭。”
南宫俊彦这才发觉自已有点前胸贴肚皮的意思了,于是他便打电话叫了两份披萨,这次换了口味,海鲜和培根各一种。
等披萨送到,南宫俊彦正好洗完澡,听到门铃声,他来不及多想,光着上身,下面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湿着一头黑发便去开门了。
“呃,披萨一共是208元。”
送披萨的居然还是那个清纯的小妹,一看到南宫俊彦身上结实的胸肌,俊帅无敌的脸孔,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阵痒痒。
“三百,不用找了。”
南宫俊彦照例拿了三张百元大钞给她,然后接过披萨对她一笑,便提进去并关上门了。
送披萨的小妹一抹鼻子下方的热流,这才发现自已竟然流鼻血了……
“披萨到了,我还是喝杯拉菲解解乏吧。”
南宫俊彦说着,打开了酒瓶,为自已倒了半杯。并不是想酗酒,所以他倒的量不多。
“俊彦,对了,我这几天脚伤也不可能上班,你能不能给我你那个交叉比对的软件?我想用它来整理我们公司的人事档案。我爸给了我公司中高层以上员工的人事档案查看权限。”
夏媛坐在沙发上时,就想着这几天休假自已要干嘛,秦蕊和谢少俊母子步步紧逼,她也不能懈怠,在爱情的甜蜜里迷失自已。
“哦?这倒是一个新鲜的做法,你无意中帮我开拓了这个软件的新用途。有意思,好,我教你用。这套软件现在已经日趋完善。当初写这个程序时,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好用。当然,这最主要的是归功于互联网在人们生活中无所不及的普及,还有人们对互联网的热情回应。社交网络的发展,更让这套软件可以搜集到更多宝贵的个人资讯,从而让它有了更强的用武之地。”
南宫俊彦的意思,夏媛倒是听懂了。
过去,个人的资料都是纸质档案居多,包括出生、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