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来的正是夏昭阳,眼看着宴会就要开始了,但是门口却一堆人吵成这样,夏昭阳十分不满,便赶过来一探究竟。··首·发.
李明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不过,他满打满算以为最多能闹个董事之类的来处理这件事,没想到这会钓到大鱼了,竟然惊动了公司首席。
夏媛啊夏媛,你这回死定了。
李明一边心里暗暗念叨着夏媛的名字,一边却没有意识到这二夏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也不能怪李明太迟钝了,实在是公司的首席太高高在上,平时见一面都如众星拱月一般。
而夏媛虽然人长得好,气质不错,但所谓人靠衣装,夏媛经常穿着普通质料的衣服来上班,而且为人太过于低调了,被李明欺负到头上也不怎么吭声,因此李明根本不可能把她和夏首席联系在一起。
华夏国同姓的人海了去,别说同姓了,同名同姓也如过江之鲫。
“为什么记者要回去?”夏昭阳言简意赅地询问情况。
“因为他们说颜如玉没到场,所以他们很不满,打算撤走了。”
李明赶紧狗腿地汇报。
“什么?颜如玉没有请到吗?进度表上呈的时候不是说把颜如玉请到了吗?这项工作谁在具体负责?如果颜如玉请不到场,必须追究这个人的责任。”
夏昭阳眉头一皱,他并不知道这项工作是被李明交给了夏媛负责,夏媛回来也不是事无巨细都向他汇报的,因此夏昭阳这时候并不晓得,这件事关系到了夏媛。
看到首席脸上露出薄怒,还说要追究夏媛的责任,看来,夏媛这回死定了,李明得意了,不过他强行按捺着这份得意对夏昭阳道:
“夏首席,请颜如玉的工作是交由我们部门的夏媛具体负责的,此前她一直打包票告诉我说肯定把颜如玉请到场,我每次不放心地追问她进度,她都说没问题,还说如果请不到颜如玉就把辞职信放我桌上。.我看她说得这么肯定,就很放心。”
李明把这件事的责任全推到了夏媛身上,他说的话虽然描述了大体事实,但由于用语方式,这就给大家一个错误的印象,觉得夏媛这个人很骄狂。
明明是李明逼夏媛请不到人就写辞职信的,现在变成了夏媛自已以职位担保请到颜如玉,两者性质天差地别。
夏昭阳眉头一挑,不由楞住了。
没想到,这件事的负责人竟然是女儿?
如果早知道是女儿,他一定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要追究责任的话,因为颜如玉现在看来确定不能到场了,那他刚才说的话就必须实现,否则,他夏氏首席的威信何在?
说的话象放的屁一样不实现,那他以后说的话谁还听?
可是如果真的开除夏媛的话,女儿在众人面前一败涂地,今后有什么面目执掌夏氏?
夏昭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头上不禁浮出了薄汗。
“这个……”
夏昭阳打起了结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周围的记者和来宾、还有夏氏的员工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他处理这件事。
“夏首席,贵公司言而无信,请不到颜如玉也就罢了,还发假通告欺骗媒体,这种行为可不象是一个讲诚的大公司所为啊?”
“是啊,还办什么慈善晚会,骗子公司,看来办慈善也不安好心,咱们还是走吧。”
媒体记者见夏昭阳突然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突发情况,大家都不屑地道。
“好,走,不要和这种骗子公司掺和了,如果在我们的报纸上刊发他们的文章,说不定会因此流失读者呢!”
记者们议论纷纷,大家都收拾起家伙,准备离开夏氏。
“对不起各位媒体记者,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夏昭阳历经商海风波,处事也可谓进退有度,可是在女儿的公务危机上竟然陷入语无伦次的地步。
边上的李明暗自狂笑,夏首席现在有多狼狈,回头就会有多愤怒的焰火烧死夏媛。他巴不得夏首席越狼狈越好。
“怎么回事?夏总,这里乱哄哄的。”
说话间,刘浩然等董事一身正装,也从宴会厅里赶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大皱其眉。
“呃,这个,那个……”
在董事会上运筹帷幄的夏昭阳,此时竟然张口结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尽显狼狈。
“夏总,是不是慈善晚会出了什么问题?晚会不是筹办了很久吗?”有董事不满地问。
“没什么事啦,就是颜如玉现在还没到场。”
夏昭阳终于挤出这句话来。
“夏总,这是开玩笑吧?大家都盼着颜如玉来呢,这场晚宴,如果不是颜如玉的号召力,会来这么多人吗?”
一些董事不满了。
夏昭阳虽然贵为首席,但也得尊重这些大小董事的意见,平时公司的决策也需要他们的支持。
如果说面对媒体夏昭阳还可以张口结舌,现在面对董事们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能说出这件事是女儿搞砸了的吗?
以后女儿要接掌夏氏,还需要这些董事们支持呢,如果现在就留下这样的印象,恐怕以后要接掌夏氏就会多一些风波。
“邀请颜如玉的事,是我负责操办的。”
看到父亲苦苦维护自已的狼狈,夏媛终于忍不住了,挺身而出。
“你是谁?”
有董事并不认识夏媛,发问。
“我是企宣部的员工,我可以肯定地说,颜如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