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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所谓作风问题,一字一句都可以直接腐蚀人心,让人无从解释,辩白不清。
就象上一世,谢少俊软禁了她,对外放出风声:妻子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她的品行不端也让人失望。
整个董事会都对可能被戴了绿帽子的谢少俊表示同情,夏媛则成了众人口里千刀万诛的不良妇人。
南宫俊彦会怎么看待这一幕呢?
站在南宫俊彦边上的安以臣,右手下意识地摸了下原本戴着碧玉珠手钏的的左手腕,空落落的左手腔让他顿时才想起,方才从自已餐位上过来时,南宫俊彦突然从他手上扒了那串昂贵的玉手钏。
那可是一水的祖母绿玉石雕琢而成的,价值在三百万元以上,安以臣去缅甸出差买的,水头极好,绿汪汪的,哪怕一个村妇,也会极容易认出这是价值昂贵、代表身份的饰品。
牛氏正说着家事呢,冷不防冒出一个人来搅场,而且听口气,出来搅场的年轻人似乎和小夏还很熟?听他叫的,什么“媛媛”,自家的儿子才叫“小夏”呢。
牛氏心里无由地有一股火,就好象原本想要丢掉的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因为边上有人抢,顿时觉得这不值钱的东西也宝贵了些,当下便有点舍不得了。
“哎,你是哪尊庙里的哪尊佛啊?我们一家人在说事情,你来插什么嘴?”
十里八乡,她牛氏吵架就从来没有输过。
嗓门大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有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在大公司当领导的儿子。
不过,在城里好象嗓门大并不管事,牛氏在大嚷之时,眼睛忽然瞅见南宫俊彦手上那串绿得象一泓秋水一般的手钏。
天爷的,这样的手钏她在镇子上做包工头的阿发手上看到过,品相看着比这串还要差,但听说值一百多万呢。
这个年轻人虽然穿的西装、皮鞋是什么名牌她不认识,但是手上这串手钏却马上认了她的眼,玉石的天然诱惑是谁也抵挡不住的,牛氏的双眼已经被这一泓绿意吸引,再也拔不出来了。
一时间,牛氏说话的尾声都陡然降调了不少。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个有钱人。
至少比镇上当包工头暴富的阿发还有钱吧?
听说阿发的身价有两、三千万,有小千万的阿发才戴得起那么贵的手钏,那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岂不是比阿发更有钱?
牛氏心里清楚的是,自家的儿子绝比不过阿发,虽然阿发没有上名牌大学,没有高学历,但就是有钱,城里有套房,乡下有小洋楼……是镇子里最财大气粗的,阿发走过每一个人身边时,每一个人脸上都会带上谄媚的笑容。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儿子,阿发手上的手钏她连摸也摸不到,正因为有了让她骄傲的牛国茂,所以阿发才会在看到她在乎的眼神时,把手钏脱下来让她摸了摸,看了看。
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比全镇子人都崇拜的阿发还有钱,牛氏不禁有些心虚了。
不得不说,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长得比儿子端正,看上去更加帅气……
安以臣亲眼看着牛氏从气焰嚣张到渐渐哑声,而那过程是从她盯着南宫俊彦的脸到手上手钏而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安以臣不禁在心里为南宫俊彦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高,实在高!
一个乡下的老太太,不识得百达翡,不识得古驰领带……但再不济传统的佩饰也是识得几分的,南宫俊彦一下子就依靠玉手钏摆明了身份。
懂得看人下菜,识人心心细如发!
难怪南宫俊彦年纪轻轻就能富可敌国。
可惜,这家伙偏偏在感情的问题上又愚蠢又偏执!
不过,感情这种事,教也教不来,只能让他自已多撞几次南墙后,等脑袋撞精神了就开悟了吧?
“你们一家人说事我当然管不着,可是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我当然可以插嘴。”
南宫俊彦当着牛氏的面,把手搭在了夏媛的肩上,还顺带轻轻抚摸了下她柔滑黑顺的长发。
唐甜在边上憋着好不容易保住了教养,没笑出声来。
牛氏的脸黑了,她不敢喝问南宫俊彦,管儿子却是杠杠的,她冷声问牛国茂道:
“国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小夏千好万好的,怎么突然冒出了个未婚夫?你连人家什么状况也没搞清楚就找她做女朋友,你是不是书读太多,脑子进水了?”
“妈,这个男人是在追她,可是城里的女孩子,哪个没有男人追呢?我哪知道她和他已经订婚了,又没在公司发喜糖。”
牛国茂一眼就认出了南宫俊彦,不就上次在公司地下车库开着大奔的那个年轻人吗?
“哎,你这笨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牛氏听出了端倪,原来是自已的儿子一厢情愿?
输人不输阵,牛氏到底心疼儿子,于是轻轻嘀咕了一句,埋怨道。
“妈,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人家小夏都名花有主了。”
牛国茂泄气了,人家有大奔,有钱,年轻帅气,他有什么呢?
牛氏脑子一转,心里有股不顺的气一直憋着,原来在她的心里,要什么没什么,要屁股没屁股,要家世没家世,还没学历,没想到,凭着脸蛋漂亮,就能攀上有钱人。
牛氏心里窝火啊,她看没有的人,竟然一下子就翻盘了?牛氏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张口就问:
“小夏,你有没有